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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爱消失了宋晚清陈彬结局+番外

财神亲闺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面的早餐不好吃。许容看着仍旧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我诧异道:“卧槽,可以啊兄弟,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回家给她做!”我无奈耸肩,“嗯”了一声。从前,只要宋晚清一句话,我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搁置,以她为先。可如今,我真的累了。许容由衷地道:“不错,你总算有点自我了。”我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兄弟,你是离婚律师,我离婚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吗?”许容弹起来,给我罗列了一大堆条款。我听不懂,他摆摆手:“okok,你别管了,反正交给我。”我就在这里安心住着,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过宋晚清一句话。直到五天后,丈母娘在家族群里发了张照片,说快过寿了,却没几个人提前回去陪她。照片里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模样。里面不仅有宋晚清,还有一旁紧紧依偎着的陈...

主角:宋晚清陈彬   更新:2025-01-02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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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清陈彬的其他类型小说《对她的爱消失了宋晚清陈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财神亲闺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的早餐不好吃。许容看着仍旧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我诧异道:“卧槽,可以啊兄弟,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回家给她做!”我无奈耸肩,“嗯”了一声。从前,只要宋晚清一句话,我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搁置,以她为先。可如今,我真的累了。许容由衷地道:“不错,你总算有点自我了。”我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兄弟,你是离婚律师,我离婚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吗?”许容弹起来,给我罗列了一大堆条款。我听不懂,他摆摆手:“okok,你别管了,反正交给我。”我就在这里安心住着,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过宋晚清一句话。直到五天后,丈母娘在家族群里发了张照片,说快过寿了,却没几个人提前回去陪她。照片里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模样。里面不仅有宋晚清,还有一旁紧紧依偎着的陈...

《对她的爱消失了宋晚清陈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外面的早餐不好吃。
  许容看着仍旧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我诧异道:“卧槽,可以啊兄弟,你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冲回家给她做!”
  我无奈耸肩,“嗯”了一声。
  从前,只要宋晚清一句话,我无论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搁置,以她为先。
  可如今,我真的累了。
  许容由衷地道:“不错,你总算有点自我了。”
  我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兄弟,你是离婚律师,我离婚的话,你有什么建议吗?”
  许容弹起来,给我罗列了一大堆条款。
  我听不懂,他摆摆手:“okok,你别管了,反正交给我。”
  我就在这里安心住着,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过宋晚清一句话。
  直到五天后,丈母娘在家族群里发了张照片,说快过寿了,却没几个人提前回去陪她。
  照片里是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模样。
  里面不仅有宋晚清,还有一旁紧紧依偎着的陈彬。
照片发出后不到十分钟,宋晚清给我打了电话:“沈亦飞,你别误会,是妈安排的,她是长辈我也不好拂她面子,所以……”
  我打断她:“嗯,我知道。还有事吗?”
  “你不生气?”
  我好笑地反问:“有什么可气的?”
  宋晚清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说:“这周六是妈的生日,到时候我去接你。”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生怕我拒绝一般。
  周六,宋晚清早早来许容家接我。
  车子停稳,陈彬便从副驾探出头来:“亦飞哥,快上车,我们等你好一会儿啦。”
  话里话外,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若是以前,我会把他扯下车,歇斯底里地逼迫宋晚清在我们之间选择一个坐副驾。
  但这一次,我只是淡淡一颔首,便拉开后面的车门上了车。
  宋晚清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从后视镜里看我。
  我礼貌地笑了笑,旋即低头和许容聊天。
  到了陆家,我拿出准备好的生日礼物,说了句:“妈,生日快乐。”
  而后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吃饭。
我结婚后,她去了外地打拼,我们基本断了往来,连信息都只有逢年过节的模板群发。
许容告诉我,这就是慕容月开的农庄。
我惊讶不已:“要回来发展了?”
慕容月点了下头。
故人重逢,我们有说不完的儿时回忆,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我的手机屏幕闪个不停。
宋晚清发来几十条消息,问我在哪个包厢,几点回家。
又说已经扔掉了陈彬送的戒指,会一直等我,最后还叮嘱我别喝酒,因为胃出血过。
我一条没回。
就像她曾经对我的那样。
暮色四合,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来电话。
在我划开接听键的那一刻,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传来:“亦飞,要回家了吗?”
我靠着车窗,说:“我已经回了。”
宋晚清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她不信我会抛下她,独自离开。
我不想与她争辩,索性打开免提,让正在开车的慕容月和她打了个招呼。
宋晚清瞬时炸了:“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了?!”  宋晚清和慕容月有过几面之缘,次次火药味冲天。
她说男女没有纯友谊,慕容月对我有非分之想,要我们断了往来。
于是我和慕容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今时不同往日。
哪怕此刻的她喊破喉咙,我也不会为了她做任何改变。
我切断通话,和许容一起回了她家,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手机充上电,跳进来几十条未接提醒和消息,都来自宋晚清。
我头疼地接通她再一次打来的电话。
宋晚清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亦飞,下楼,我们回家,好吗?”
我拉开窗帘,看见她的车停在楼下。
她说她昨晚就来了,等了一夜,生怕我和慕容月鬼混。
我冷嗤:“我没你那么随便。”
我没收到宋晚清签字的离婚协议,果断提起诉讼。
宋晚清好像突然多了很多时间,天天在我公司门口堵我。
风雨无阻。
她说:“亦飞,我和陈彬彻底断了,连家里我都不允许她去,我真的知道错了。”
“亦飞,我不想离婚,你原谅我,我们好好过日子,求你了。”
我冷眼看她:“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一个陈彬。”
“就算没有她,也有张彬,王彬。你还不明白么宋晚清,我不要的不是婚姻,是你,我嫌你脏。”
宋晚清据不相信:“不、不可能!你爱我的亦飞,你那么喜欢我,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往后余生只爱你,我用所有补偿你,亦飞,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她的姿态低到尘埃里,像曾经的我。
原来以前的我在她眼里,就是这般比狗还不如的模样。
我讥诮扯唇,不知在说她还是在说过去的自己:“你的样子,真难看。”
宋晚清愣在原地,好像才意识到我真的不爱她了。
从前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终于还是被她弄丢了。
她喃喃说了句什么,失魂落魄地离开。
这之后,将近半月我都没再见到她。
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医院打来电话。
“请问你是宋晚清的家属吗?她车祸昏迷,大量失血,请你过来一趟。”
同一时间,许容给我发来信息。
她说,因为宋晚清分得决绝,陈彬受了刺激,情绪非常不稳定。
陈彬每天嚷嚷着,只要没有我,宋晚清就会和她在一起。
所以,今天,陈彬开车到我公司门口,准备撞死我。
宋晚清发现她的意图,企图阻止,被陈彬直接撞飞。
许容吐槽:现在演这种狗血情深的戏码,早干嘛去了?
我看完消息,回复医院:“抱歉,你们打错电话了。”
我没去医院,但通知了宋晚清的母亲。
三个月后,宋晚清出院。
她瘦了很多,满脸病容,找不到一点曾经的意气风发。
她说:“亦飞,对不起,我同意离婚。”
我看着她垂在身侧毫无知觉的手,内心古井无波:“嗯。”
我们顺利领到了离婚证。
当天,新闻推送一则消息,是关于陈彬的。
他将宋晚清撞成重伤,肇事逃逸,被判了五年。
宋晚清说:“这是他犯错的代价。”
我垂眼:“也是你的代价。”
一条胳膊再也无法使用,对于骄傲的宋晚清来说,何尝不是比死更残酷的惩罚呢。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分开,此后再也没见过。
又一年七夕,我坐在曾经向往的餐厅里,耳边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慕容月抱着我喜欢的雪山粉玫瑰出现,长身玉立,笑容款款。
我挑眉:“这就是你说的蹭饭?”
慕容月把花递给我,答非所问:“这些年,我没碰过感情。”
我一愣。
我们相识多年,只这一句话,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是……
我看了看窗外盛大的星空,摇了摇头。
“抱歉,我喜欢一个人走。”
灯火在我眼前铺开,我的明天会比星空灿烂。
或许未来我会想要一个并肩同行的人。
然而此刻,我的规划里没有爱情。
全文完

电话是宋晚清的妈妈打来的。
挂断后,她为难地说:“亦飞,陈彬自杀了,这会儿在医院,她非要见我一面才肯配合医生。”
“不管怎么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我去看一眼就回来。”
“等等我,好不好?老公?”
她叫得那样亲热,却是为了让我放她去另一个男人身边。
我感到一阵恶心,牵了牵唇:“去吧。”
宋晚清一喜:“我去去就回,等我!”
她是跑着出家门的。
而后,一夜未归。
我最后一次为她打包行李,把行李箱扔在门口。
我改掉门的密码,删除她的面部和指纹,拿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发给她。
宋晚清急匆匆地赶回家,疯了似的拍门。
我致电小区保安,把她赶了出去。
好长一段时间,她没来骚扰我。
但素来不爱发朋友圈的她,开始频繁刷屏。
她的生活看起来潇洒肆意,我也不差。
不再围着她转的日子,前所未有地轻松。
许容约我看出去玩放松心情,我欣然应允,却不想,慕容月也在。
更离奇的是,我们出来时,遇上了宋晚清和陈彬。
宋晚清沉着脸:“你迫不及待跟我离婚,就是为了和她在一起吗?”
不等我说话, 陈彬扯着嗓门喊:“沈亦飞,你真不要脸!”
“你和晚清还没离婚呢,就和小三勾三搭四,你们早就暗度陈仓了吧?”
展厅门口人来人往,他一嗓子嚎得路人对我指指点点。
慕容月反唇相讥:“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不能自己知三当三,就觉得谁都喜欢插足别人的感情。”
陈彬脸色涨红,想和宋晚清撒娇。
宋晚清却伸手过来拉我:“亦飞,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我避开她,慕容月自然而然地将我护在身后。
宋晚清顿时怒火中烧,一巴掌砸在了慕容月下脸上。
“我和我老公的家事,你她妈跟着掺和什么?!”
慕容月不是吃亏的主,两人立刻扭打到一起。
我和许容拉不开,情急之下,我一巴掌扇在宋晚清脸上。
混乱戛然而止。
宋晚清错愕地看着我,眼眶泛红:“沈亦飞,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
我攥着手掌,厉声呵斥:“闹够了没有?!”
宋晚清眼底似有湿意:“我才是你老婆!”
我没有半点心软:“很快就不是了。离婚协议我发给你了,你如果不愿意签,我们就法院见。”
说完,我左手拉着许容,右手拉着慕容月,大步离开。
宋晚清在身后大声喊我,我没回头。

结婚七周年聚会上,宋晚清与竹马喝交杯酒。
我冷眼鼓掌,宋晚清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
“朋友间的玩闹罢了,你怎么这么古板?我要真和陈彬有什么,哪还轮得到你跟我结婚。”
她负气离开,当晚,陈彬的朋友圈背景换成了与宋晚清手牵手的亲密照
若是从前,我会不顾一切冲到陈彬家,把宋晚清拽出来,逼问她到底爱不爱我。
但这一次,我不在乎了。
……
宋晚清是第二天才回来的。
彼时,我正在收拾后院的残局。
昨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她曾说:“人人都说七年之痒,我偏不信这个邪。”
“咱们七周年的时候,要把亲朋好友都请来聚会,让她们看看咱俩过得有多幸福。”
为了她这一句话,我提前三个月开始准备。
每天下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学习烘焙、调酒,还有那些我不会的菜式。
然而,我精心准备的七周年聚会,却成了她和青梅陈彬调情的地方。
她甚至为了陈彬,彻夜不归。
“手怎么回事?”
宋晚清注意到我食指上的伤口,问了一句。
我低头看了一眼:“昨天做菜切到了。”
宋晚清哂笑:“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还能干什么。”
以前的我,容不得自己在她眼中有半点不好。
一句贬低,我能和她争论半小时,然后近乎病态地苛求完美。
但现在,多说半个字我都嫌累。
宋晚清约莫是意识到我不高兴了,弯腰握住我的手:“我来吧。”
我避开她的触碰,她较劲似的又缠上来。
拉扯间,我被凳子绊倒。
她一笑:“笨死了。”
我没说话,而是痛苦地皱起眉头,不经意间吐了口血,她这才注意到我有些不对劲
宋晚清连忙把我拉起来:“怎么回事?我们去医院!”
胃里得厉害,我预感不好,没拒绝。
抵达医院,一进大厅就碰见了陈彬。
他面色苍白,娇弱地往宋晚清怀里倒:“晚清,我胃病犯了,好痛。”
宋晚清抱住他,对我说:“你那估计就是吃坏东西了反胃,没多大点事,自己去挂个号就行了,陈彬胃病严重我不放心她,我送她去急诊。”
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站住了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不生气?”
我奇怪。
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因为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大吵大闹吗?
可现在,我没兴趣了。
她和陈彬怎么样,又关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离开,身后也响起她离开的脚步声,我没有回头。
后来我的血越咳越多,是导诊台的护士注意到我,将我带去了急诊室。
长期生意场喝酒,我胃穿孔。
医生问我:“你家属呢?你需要进行胃穿孔手术,让她来签字。”
我怔怔地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我没有家属。”
我自己签字,自己进了手术室。
从麻醉到手术,再到我彻底清醒,整整三个小时,宋晚清没有过问哪怕一句。
晚上,宋晚清回来时,我躺在沙发上发呆。
她瞥了一眼厨房:“怎么没做饭?”

我拉起宋晚清的手,取下我们原本的婚戒,将陈彬送的戒指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顺便不忘给陈彬戴上男戒。
我把她们的手叠在一起,笑着说:“祝你们百年好合。”
包厢里惊掉一地的下巴。
我把婚戒随手一扔,转身离开。
宋晚清追出来,神色比方才慌张数倍。
她拦住我:“沈亦飞,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和陈彬是清白的。”
我扒开她的手:“你们挺般配的,在一起不错。”
“我没和他在一起!”宋晚清拔高声音。
“我知道,都怪这戒指,我真的不知道他定做了戒指,我也没想和他过七夕。”
我无悲无喜地望着她:“迟早的事,你妈也挺喜欢她的,传家手表都给了,你们就好好在一起吧。”
宋晚清眼中一亮:“你介意那个手表对吗?我去拿来给你!我现在就去拿!”
我摇头:“我不要。”
宋晚清有些激动:“你为什么不要?!沈亦飞,我都说了我们没什么,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她过高的音调引得路过的人侧目,我皱了下眉,面露嫌弃。
“宋晚清,你一个成年人,能不能注意下场合?这样好看吗?我还有事,你别闹了。”
宋晚清脸色一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她应该也想起来了。
半年前,我撞见她和陈彬并肩出入酒店,我冲上去质问她,她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如今风水轮流转,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清晰可见的受伤。
但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离开了她的视线。
许容订的包厢在另一层,我推门而入时,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我有些愣神。
慕容月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怎么,小时候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姐姐,现在不认识了?”
我回神,冲她举杯:“好久不见。”
我和慕容月还有许容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我结婚后,她去了外地打拼,我们基本断了往来,连信息都只有逢年过节的模板群发。
许容告诉我,这就是慕容月开的农庄。
我惊讶不已:“要回来发展了?”
慕容月点了下头。
故人重逢,我们有说不完的儿时回忆,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在这期间,我的手机屏幕闪个不停。
宋晚清发来几十条消息,问我在哪个包厢,几点回家。
又说已经扔掉了陈彬送的戒指,会一直等我,最后还叮嘱我别喝酒,因为胃出血过。
我一条没回。
就像她曾经对我的那样。
暮色四合,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来电话。
在我划开接听键的那一刻,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传来:“亦飞,要回家了吗?”
我靠着车窗,说:“我已经回了。”
宋晚清的第一反应是不信。
她不信我会抛下她,独自离开。
我不想与她争辩,索性打开免提,让正在开车的慕容月和她打了个招呼。
宋晚清瞬时炸了:“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了?!”

足有半分钟,偌大的客厅落针可闻。
宋晚清一脸难以置信:“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和你离婚。”
许容帮我拟的离婚协议就在包里。
我刚要拿出来,宋晚清却忽地笑了,笑得轻蔑。
“以退为进是吧?沈亦飞,可惜,你的把戏太拙劣了,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她摔门离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没回过家。
期间她的闺蜜跟我说:“晚清出车祸住院了,你快来看看她。”
我说:“我不是医生,看了没用,需要照顾就请护工,或者,陈彬应该也挺乐意的。”
我成全了她们,宋晚清应该高兴。
但意外的是,电话挂断,宋晚清很快就回来了,浑身的冷气恨不能把我冻死。
她不和我说话,却会冷脸做我的早餐、洗我的衣服。
除此之外,还会每天给我带一个盲盒回家。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
以前我收到一个,能拍上不少照片,在朋友圈秀一遍恩爱。
现在,那些盲盒却被我扔在角落里,连打都不曾打开。
宋晚清看见了,却当无事发生。
她好像把离婚这件事也彻底忘了。
许容提醒我别操之过急,我便也没提。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过着日子。
许容看我情绪不佳,提出带我去散散心,我答应了。
我们约好在一家新开的农庄碰面。
才下车走进大门,我的肩膀便被人按住。
“沈亦飞,你又跟踪我?”
傍晚暮色如染,将宋晚清脸上的欣喜照得分明。
“这次就不追究你了,朋友们在那边,跟我一起过去玩吧,你都认识的。”
她不由分说将我带到了她们的包厢。
的确都是熟悉的面孔,包括陈彬。
他看见我,脸色僵了一下,旋即惊讶地问:“亦飞哥怎么会来?”
有人回答:“沈亦飞是晚清老公,想来就来了呗。”
宋晚清搭话:“等会儿都别劝我酒,我得开车。”
众人起哄。
“哟哟哟,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老公来了毕竟不一样嘛。”
“咱晚清竟然也有夫管严的潜质。”
宋晚清没反驳,只是眉眼含笑地看着我。
陈彬脸色微沉,挑衅地看向我:“来了也好,我正巧我来的路上新买了个礼物,亦飞哥帮我掌掌眼。”
不等我说话,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对着宋晚清打开。
“过几天就是七夕了,我特意定制的,晚清,喜欢吗?”
盒子里是一对精美的戒指。
说是让我看,可最终询问的对象却是宋晚清。
他的用意,不言而喻。
我觉得无聊,起身就要走:“我不懂这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宋晚清猛地站了起来,面露慌乱。
陈彬却抢先一步跑到我面前,一副又惊又怕要哭的样子。
“亦飞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个就是我觉得好看买来玩的没别的意思,我和晚清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说话间,他甚至不忘将戒指的内圈展示在我的面前。
宋和陈。
两个字的中间,还有一个爱心。
定制的品牌,就是宋晚清所在的公司品牌。
对上宋晚清慌乱的眼神,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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