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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结局+番外

我才是宝宝 著

穿越重生连载

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白凝城更丧气了。“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闻言。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这话说的。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5-03-03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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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穿越重生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白凝城更丧气了。“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闻言。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这话说的。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正好落入白凝城的耳畔。
他的钱几乎都用来收花生了,毕竟花生成本低,当时跟周边几个乡下谈好了价格,用很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他,当时白凝城还觉得自己捡漏了。
毕竟四九城卖花生的,—斤盐焗花生差不多是—块二的样子,他也去卖,就卖—块钱,想着薄利多销的方式,怎么也能挣点吧。
结果倒是好,这么—趟下来,自己是—分钱都没有了。
现在看妹妹还和祝穗岁埋汰自己。
白凝城更丧气了。
“穗穗来了啊,吃点花生吧,反正也卖不出去,便宜你了,我请你。”
闻言。
祝穗岁和白凝雨都笑了。
其实白凝城性子还挺好,就是想法奇怪了点。
祝穗岁也实在是不忍心看他这样,脑海中灵光—闪,她笑着道:“凝城哥,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你花生很快就卖出去怎么样?”
这话说的。
白凝城—点不信,他苦笑道:“你就别埋汰我了,我每天早出晚归的,都没有卖出去多少,做生意还真特么难呢。”
“我是认真的,你要是信我,就听我说的,对了,你这—份花生卖多少钱?”祝穗岁显然—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看她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白凝城倒是有点好奇了,他老实道:“我卖—块钱—斤。”
祝穗岁眼珠子—转,“我让你—斤五块钱卖出去成不。”
“你开玩笑吧,我—块钱都卖不出去呢,五块钱怎么可能!”白凝城现在确定了,祝穗岁就是玩自己呢。
祝穗岁语气坚定:“我说认真的,你要是卖不出去,我把你这些都给买了怎么样。”
白凝城笑了起来,“我哪好要你的钱,你就别玩了,我去给你弄点花生来吃吧。”
见状。
白凝雨却是好奇的很,拦住了白凝城道:“哥,你要不听听穗穗的想法,反正你的花生也卖不出去,说不准穗穗—折腾,就帮你卖出去了呢。”
这倒是。
白凝城也是彻底放弃了,“那就说说吧。”
祝穗岁笑眯眯道:“其实也没什么,你下午的时候,就拿着这袋子花生去琉璃厂那边摆,人越多越好,反正你就写着五块钱—斤,我想应该会有不少人上门来买。”
“就这么简单?”白凝城狐疑。
祝穗岁点头,“就这么简单,不过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到时候我和你说用哪个,回头您就擎好吧。”
说的这么神秘。
白凝城将信将疑,不过他确实卖不出去花生,想着不如试试看。
在这有保姆照顾,有汤药养身子,反倒是养的娇滴滴的,哪里是能适应边境那地方的,去了那边说不准还要成为陆兰序的累赘。
不是去照顾陆兰序的,反过头来还要陆兰序照顾她。
陆泰宁闭了嘴。
知道自己说多了。
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不过陆泰平却是让再等等。
见他如此,便有小辈在那问:“小叔,你那位贵客来头很大么?”
能让陆泰平这么等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人家。
陆家人都知道陆泰平是有点小傲气的。
他是陆老太太最小的儿子,那时候算是太平点了,所以陆泰平都没有吃过什么苦,从小就跟在老太太的身边,条件好了,养的也就娇气了一些,老太太又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是用了心教陆泰平的。
陆泰平算是受惠最多的一个,但性子却不够稳重,足够跳脱,十年里安安稳稳的在单位里待着,一到经济开放之后,他就立马下海了。
做的还是翡翠生意。
平常人家哪里知道翡翠什么的,见都没见过,可陆泰平跟着老太太多少学了点,这就是他比别人强的地方了。
老太太见过的好东西,那是海了去了。
陆泰平凭借着这一点,在翡翠上面算是小有名气,他人到中年都一帆风顺惯了,这傲气自然养的更足了一些。
而这样一个人,现在竟然这么重视一个人,肯定是对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闻言。
陆泰平笑了笑,得意道:“严家你们知道么?”
有人试探的开了口,“该不会是那个雅珍斋的严家吧。”
陆泰平挑眉,“正是。”
这会儿,陆清滢正坐在祝穗岁身边,听得云里雾里的,竟是不由自主的去问祝穗岁,“雅珍斋的严家是谁啊?”
其实就是顺口一问。
陆清滢不太懂这些翡翠之类的,工资吃吃喝喝是够用的,要是再买点什么,就得打报告了,家里还不一定会批。
这一点焦山芸很低调,她和陆泰宁工资加起来,再算上福利待遇之类的,一年也有近万了,在这个年代,这样的工资足以让自己孩子纨绔一些,但焦山芸两人还是延续老派作风,可以花钱,但必须要有名头。
花的有道理,那就给你花。
陆清滢是焦山芸的幺女,又是高龄才生的,按理说应该很宠溺,但她也就是比对上面两个好些,其他方面花钱大手大脚,还真没有,生怕养成了陆雪珂那样。
祝穗岁正想要回答。
就有人抢先了一步,笑着道:“清滢你怎么问穗穗呢,她哪里懂这些,你这么问了,万一你嫂嫂回答不出来,那不是平白让她心里难受么,老爷子也心疼,还不如直接听你小叔说呢。”
听到这声音,祝穗岁看了过去,就见到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但保养极好的中年女人,她笑容很是温柔,长得算是出众,是陆雪珂的母亲吴秀芝。

祝穗岁看到来者,倒是愣了一下。

这不是白日里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么。

她倒是没想到,这就是陆泰平的贵客。

瞧见祝穗岁。

严子卿也是微怔。

再看对方的眼神,就知道是认出自己了,随后想到刚刚她说的话,便直接对上了她。

“你对我们严家还挺了解。”

原先以为这小姑娘只是运气好,才先他一步买了他一眼看中的印章。

但如今见她侃侃而谈自己家的事情,这说明她多少是懂点的,若非如此,外行人压根不会关心什么古董大家之类的。

就算名气再大,那也是圈内人自娱自乐。

祝穗岁上辈子没见过严子卿,要不然自己不会认不出来。

她不由有些疑惑,仔细去想了想前世的细节,自己为什么没有见到严子卿,是她太过于自卑,没敢看这人,还是说他那时压根没来。

若是没来的话。

为何这辈子又来了。

唯一的变故,似乎只有自己这个印章了。

既然是严家后人看中的印章,那必然不会是俗物。

这么一想,祝穗岁的心就忍不住扑通的跳了起来,看来自己是真捡漏了。

上辈子没有自己横插一脚,这印章就落入了严子卿的手里。

而严子卿得了宝贝,自然没心思赴宴。

这么一想,倒是完美闭环了。

祝穗岁很俗,对她来说,现在最缺的是钱。

只要有了钱,自己离婚后就能带着家人一块生活。

如今她更确定了,自己的重生还附赠了异能。

这个异能,能让她挣钱!

想法一闪而过。

祝穗岁面上倒是不显,她微微颔首,回道:“听家中老人提起过。”

严子卿淡淡应了一声,性子倒是冷的很。

原先陆家人里,见了他一眼,还有点心思的人,见他这样的性子,顿时觉得无趣。

陆泰平领着人去做介绍。

严子卿身边还有位女同志,一张圆脸还挺可爱的,看起来就要比他讨喜。

她冲着陆泰平笑着道:“陆叔叔,我和子卿哥哥因为给陆爷爷取礼物,所以来晚了,您可千万别责怪我们。”

今日是冬至,还过来叨唠。

像严家这样的,自然是要做足了礼数。

说着,她就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盒子。

众人看过去,见里面放着一个用玉石雕刻而成的佛像,极为精致。

而那玉石本是白色为主题,但其中一块却是带了点绿色,正好是佛像的手,看下来只觉得浑然天成,恰到好处。

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好东西。

祝穗岁也看了一眼,发现上面附着着淡淡的红色雾气。

陆老爷子看了后,半晌后感慨:“倒是有心了,这是你爷爷的手艺吧。”

“陆爷爷好眼力。”严子卿虽然性子冷,但不是不懂礼数,特别是对陆老爷子这样戎马一生的长辈,他是打心眼里的敬重。

其实说起来,陆老爷子和严家是有些渊源的。

当年陆老太太还曾和严老爷子有过婚约,后来战乱,两家选择了不同的去向,加上陆老太太心有所属,这门婚约就这么作罢了。

两家几十年没联系,没想到竟通过了自己小儿子,又见到了严家后人。

估摸着是他得知自己孙子,要来陆家吃饭,所以便特意雕刻了这个佛像送自己,的确是有心。

陆老爷子:“都入座吧。”

有了大家长开口,这顿家宴总算是开始了。

有了严子卿的到来,勾起了陆老爷子不少往事,谈兴渐浓。

“你家老爷子身体可还好?”

严子卿放下筷子,“尚算硬朗,就是老念叨着年轻时候的事情,感叹身边朋友越来越少了。”

陆老爷子叹气:“是啊,都老了,身边朋友自然是走一个少一个。”

又问:“那你如今呢,跟着你爷爷做老行当?”

严子卿:“父亲不喜爱这些,而我从小跟着爷爷,倒是对这些感兴趣。”

严家如今开着雅珍斋,钱自然是不用说,靠着名气和眼力,在古玩圈里也是数得上名号,随随便便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了。

在十年里,严家得夹紧尾巴过活,严子卿的父亲那时候怕极了,一点不敢碰这些,倒是严子卿胆子大,偷偷跟着老爷子学。

等到了现在,严子卿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好歹严家是有了传人。

陆家人这才知道,原来老爷子和严家也是认得的。

不由的看向了陆泰平。

估摸着是老太太当年告诉陆泰平的,要不然他哪能跟严家关系这么好。

等吃完饭,老爷子的兴致还很高。

这会儿是送礼的环节,大家都给老爷子准备了礼物,只是有了严子卿的珠玉在前,其他人的礼物就不够看了。

等轮到祝穗岁。

众人看向她。

她也不露怯,将茶杯递给了老爷子。

陆老爷子看了茶杯,自然满意,“穗穗送的,总是能送到爷爷心坎上。”

这是赤裸裸的偏爱。

陆家人都已经习惯了。

再加上今日的事情,也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触祝穗岁什么霉头。

此时。

吴秀芝却是突然看向了陆泰平,“泰平,你先前不是担心穗穗吃亏,买了个不值钱的玩意么,正好趁着子卿在,帮忙掌掌眼。”

说完又看向严子卿,笑着道:“你随便鉴,真假都不打紧,穗穗只是想知道价值,我就怕她面皮薄不好意思开口,所以这才多嘴了。”

她模样看起来很是热忱,瞧不出半点的恶意,只觉得是长辈的关心。

众人这才想起,祝穗岁和陆雪珂有这么个赌约,不过那么闹了一场之后,他们都以为不会再提了,所以就算有人记得,也不会主动去说。

现在吴秀芝提起了,倒是把事情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低着头的陆雪珂,不由看了一眼吴秀芝。

被打了巴掌后,她就有点对祝穗岁发怵了,打赌的事情她压根不想提,恨不得今晚上赶紧过去,她好当个鹌鹑到底。

这会儿见母亲突然提起,陆雪珂张了张口,想想还是闭嘴了。

不过心里多少升起了一丝幸灾乐祸。

行家来了,要是证实了祝穗岁打了眼,也算是让自己出了口恶气。


看来真的是来接她的。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正好。

她也有事要和陆兰序聊聊。

思及此。

祝穗岁颔首:“知道了父亲。”

等祝穗岁往那辆车方向走去,陆清滢还挺疑惑的,“母亲,哥哥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有公事在身吗?”

“谁知道。”焦山芸面上毫无情绪波澜,只是语气冷了几分。

古里古怪的。

陆清滢看母亲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好闭上了嘴。

而这会儿。

祝穗岁已经走到了车旁,今日是陆兰序自己开的车。

他身上还穿着上午的军装,依旧平整。

不过惊讶的是,原本那头浓密墨色的头发,竟是有了几分凌乱。

要知道陆兰序这人向来严谨肃穆,任何事情都要做到严丝合缝,就好像是有强迫症和洁癖,例如衣服,扣子永远不会乱扣,或者解开,再喜欢吃的菜,他都不会多夹,就好像没有任何的喜好。

一直以来,他都是从骨子里刻着规矩的人。

绅士有礼,禁欲克制。

这就是祝穗岁对陆兰序的印象。

也是所有人对陆兰序的认知。

而如今那略带凌乱的发,自然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不过也就一秒。

反正引起陆兰序变化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关心的。

再说了,往后他怎么样,都跟自己无关。

想到这。

祝穗岁放在副驾驶车门上的手,就落到了后座车门,利落的打开,然后上了车。

见此,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却没有说什么。

车子启动了。

逼仄狭隘的空间里。

祝穗岁靠在后座上,看着光影下男人的侧颜,深色让他更为清绝,优越的骨相只令人觉得不真实,落在方向盘上的手白皙修长,修剪的十分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每一处都叫人沉溺其中。

他微微弯曲着手指,转动着方向盘,驶入另一条路,很是游刃有余,赏心悦目。

祝穗岁不禁想。

若是等他得知自己要离婚,他还会这么游刃有余么?

是否会方寸大乱一次?

可随后。

祝穗岁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

她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车厢里的视线朦胧昏暗。

静谧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陆兰序没有开口,而祝穗岁则是想着该如何开口。

原本以为提离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真的面对这个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时,祝穗岁发现要做这件事情,是需要心理建设的。

一时之间沉默无言。

等到祝穗岁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时。

“兰序……”

“穗穗。”

两人一同开了口。

祝穗岁微怔,随后缓慢的看了一眼前方的男人,抿了抿唇道:“你说。”

估计等一会儿,就没心思说了。

陆兰序只能透过后视镜,看到祝穗岁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今日的她让自己感觉到了几分陌生,两人之间似乎高高架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陆兰序将目光挪开,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很抱歉,今日我食言了,我……”

“不用解释,我能理解。”祝穗岁打断了陆兰序的话。

她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妻子,她深知陆兰序的职责所在,也明白当站在他这个高度时,自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没有像陆兰序这样的人,这个国家就不会从苦难中挣扎出来。

祝穗岁从来没有在这一点上,怪过陆兰序。

以前不会,重生一世,自然也不会。

只是她是个爱情至上的人。


陆泰平心中对严子卿的不喜升起。

他一开始笼络严子卿,是因为他身边确实缺一个懂行的,而严子卿就是他能找到的最好选择。

两家人的关系,自己并不是从陆老太太那得知,而是小时候从一张照片里看到的,背后就写着严老爷子的名字。

后来等他做了这行,虽然赚了点钱,但翡翠他只能进货别人的,自己再加工去做,利润并不是很高,更何况能买的起的人不算多,能赚多少钱其实就在那了。

也就是今年,他听闻文玩圈倒手赚的钱,一件是他卖好几件翡翠的利润。

这一来,便让他起了进文玩圈的心思,只是文玩圈更讲究眼力和学识,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就是个半吊子水平,一定得有个老行家替自己做事。

他在这圈子里打听了一番后,没想到就打听到了严老爷子,相似的名字让他起了疑心。

陆泰平多了点心思,刻意接近了严老爷子,这才得以跟人认亲。

利益之下,陆泰平自然对严家很是亲热,而严子卿现在差不多接手了雅珍斋,更是年轻有为,衬得上是严家的后人了。

他有心想和人套近关系,听闻人刚忙完回来,就立马也跟着到了四九城。

只是没想到,这段时间下来,这个严子卿脾气古怪的很,对他更是没有一丁点的长辈态度。

现在更是直接在陆家人面前,打了他的脸,叫他下不来台。

陆泰平哪里能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要不是顾忌着,往后赚钱还得靠他,这会儿陆泰平说话绝对不会多客气。

陆泰平忍住了心中的不悦,笑道:“不过就算是乾隆的印章,顶天了也就值个两百块,毕竟乾隆有一千多方的印章,凡是物以稀为贵,更何况这枚印章还如此小,说起来也称不上捡漏。”

这是试图找回场子。

祝穗岁全程都没有说话,就看陆泰平和严子卿在那说。

她心里摇头,自己这个小叔,到底是不够稳重,先前能赚到点钱,也不过是运气好些,加上有陆家的保驾护航,翡翠这行目前做的人又少,竞争少了,分到的钱也就多了。

可要说成为其中的翘楚,是不可能的。

人品就注定了,他将来的路是如何的。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他非得跟人争面子,到底是失了风度。

严子卿倒是无所谓,他这人属于一门心思钻研的性子,不懂人情世故,别人这么和他说话,他也体会不到对方的恶意。

他解释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这一枚印章不同,这是乾隆最为喜爱的印章之一。”

陆泰平不到黄河不死心,皮笑肉不笑问:“你怎么确定这就是乾隆最喜欢的印章之一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乾隆最喜爱的印章,是田黄三连玺,已经被博物馆给收纳了,现在怎么这一枚随随便便的印章,就能成了乾隆最喜爱的了。”

陆家其他人也是好奇。

不知道严子卿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而这会儿,严子卿却是面无表情的将这枚印章的底部,展示在了众人面前,随后道:“你们看,上面刻着的是‘丛云’二字,这两个字我曾经在博物馆王羲之那副兰亭序上见到过,从这里可以得出,这就是乾隆的印章。

乾隆的印章虽然多,但他也会根据画作的珍惜程度,盖上自己喜爱的印章,所以我断定这是他最喜爱的印章之一。


夜深。

房间里热的厉害,身上热,身上的人更热。

祝穗岁只觉得脑袋涨涨的,反正很迷糊,整个人更是被巨物压着,快透不过气来了。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隐隐约约间,她看到了陆兰序。

嘶~

不对

这好像是……

年轻时候的陆兰序?!

这是做梦了??

她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那双手顿了顿。

随后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

“今天是周日。”

祝穗岁神情茫然。

陆兰序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抓紧时间。”

啊?

祝穗岁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她余光看了一眼四周围的环境。

这才发现。

原来自己的身下是炕,大双喜的毛巾被,窗户上还贴了半个没撕下来的喜字。

灯泡挂在天花板上晃荡,老木工打的梳妆台、衣柜、书桌……

这好像是和公婆一起住的房间。

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她明明已经搬出来了啊。

果然是梦。

祝穗岁觉得自己真的是饿了。

都决定要离婚了。

竟然还能梦到这么久远的过去。

而且还是这种事!

想到嫁进陆家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做好陆太太这个身份。

努力的想要让陆兰序能爱上自己,却忽略了这样的自己并不快乐,更活得没有自我。

让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爱自己,这本就是异想天开。

她花了很多年才明白。

陆兰序的世界里,有国家、有家族、有战友。

有任何的一切。

唯独没有她。

想到这。

祝穗岁不由勾起嘲讽的笑意。

不过既然是梦。

她为什么还要这么被动承受?

她何不在自己的梦里强硬一回,让自己为所欲为一次!

昏暗的灯光下。

祝穗岁主动勾住男人的颈脖,仰头看他。

不得不说。

陆兰序长得极为完美。

微微上挑的凤眼,浓密卷翘的睫毛。

此刻垂眸的原因,留下一方暧昧的阴影,但并不影响祝穗岁的欣赏。

优越的鼻梁,还有常年锻炼得来的好身材,肩宽窄腰,一米八八的北方个子,无一处不彰显着他的优势。

而向来清冷自持的面容,唯独在此刻,带着几分难耐。

呼吸不稳,凶猛中带着克制。

男人占据着主导方。

祝穗岁反客为主,直接翻身将人压制住。

及腰的长发,在此刻肆意的落在她洁白光滑的肌肤上。

她一改往日风格,就像是个妖精似的,勾起了陆兰序的下巴,仔细看了一遍。

这样看,果然更好看了。

祝穗岁都多久没有看到,这么年轻的陆兰序了。

她想。

难怪自己年轻时候这么恋爱脑,见了陆兰序一眼,就非要嫁给他了。

颜控的杯具啊o(╥﹏╥)o

她忍不住俯身,吧唧一口。

陆兰序:“……”

陆兰序喉结滑动,眸色深邃了几分,下意识的想要抢回主导权。

见陆兰序这个动作,祝穗岁有点不爽。

老娘的梦里,有你做主的份么!

祝穗岁一把摁住了陆兰序的手,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拍了拍陆兰序的脸,故作凶狠相。

“给我老实点!”

然后……

然后祝穗岁就酣畅淋漓的把想要干的事情,全都干了个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

祝穗岁娇艳的容颜上,眉眼染了几分餍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化成了一滩春水。

而陆兰序原本黑眸中,还氤氲着几分情*欲雾气,这会儿正逐渐恢复清明。

他伸出手,将软绵绵的妻子揽入怀中。

祝穗岁觉得不舒服,用脚丫子踢他,哼哼唧唧的很是娇气。

“都是汗不舒服,别挨着我。”

虽然祝穗岁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很凶了,但配上她的吴侬软语,天生的娇娇声线。

加上整个人软骨头似的没力气,这话其实听起来就跟撒娇没区别。

要是在现实里,祝穗岁肯定不敢这么和陆兰序说话,毕竟他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高岭之花。

在任何人看来。

哪怕只是这么远远观看,都觉得是对他的一份亵渎。

可这会儿不是在梦里么。

对个幻想人物,她有什么好不敢的!

闻言。

陆兰序低头看她。

一双清冷如腊月霜雪的眼眸。

看的祝穗岁有些怂。

竟然有点心虚。

但她又觉得这是自己的梦,便大着胆子捏了捏他的胸肌,又拍拍他的脸,道。

“看我干嘛,要不是你这次表现的还行,床都不让你上信不信?”

其实不是还行。

梦里的触感十分逼真。

祝穗岁觉得这男人,行的都有点让她吃不消。

陆兰序:“……”

他下了床。

哎?

npc也会不高兴?

祝穗岁嘀嘀咕咕的吐槽。

不过很快她就没这个想法了。

因为下一秒她就看到了,男人宽厚的肩膀,还有那腰,再往下……

啧。

祝穗岁想到自己离婚前,还能做一场这样的春梦,实在是太爽了。

凭什么任何事都要陆兰序来主导,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

不过年轻的身体,确实很棒。

祝穗岁已经在想,等离婚后,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包养个小白脸。

毕竟后半生总要活得快乐潇洒一点,为自己活一次。

身体热热的。

眼睛也热热的。

祝穗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说刚刚那一场运动太累了,反正她躺回去后,就毫无意识了。

昏睡过去前一秒。

她还在想。

真可惜。

没在梦里吃够本。

陆兰序打了水回来,想要给祝穗岁擦身子,只是一摸温度,竟然烫的惊人。

他眉头紧皱,立马给妻子穿上了衣服,将人横抱了起来。

今年的冬季,四九城下了好几天的大雪。

昨天才停的雪。

这会儿路上还是白雪皑皑。

好在有扫地工人,已经扫出了一条路来。

陆兰序开车到了医院,连夜挂了急诊。

又是检查,又是挂水,总算是进了病房。

值班医生是个女医生,开单子的时候,看着陆兰序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悦,忍不住道。

“你自己媳妇的身体你不清楚?就这样的身子,你还敢这么激烈,真是不把女同志当回事是吧,就知道自己干那档子事?现在倒是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陆兰序:“……”

他沉默的拿了单子,走了出去。

身后继续传来女医生,跟护士的吐槽。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可一定要看好了,咱们女同志以后嫁人,可不能只看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对你好才是真的!”

陆兰序:“……”


而这枚印章的材质,是缠丝南红,再加之它的雕刻精美,乾隆帝特意将这枚印章做的精致小巧,为的就是能够随时盖章。”

虽然对于乾隆的所作所为,严子卿很无语。

随便在那些名画上盖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跟在长城上刻下到此一游没什么区别。

不过也是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查证了这一枚印章的来历。

祝穗岁算是被上了一课,她见严子卿说起这些的时候,侃侃而谈,显然知识储备十分丰富,要不是自己趁机捡漏的话,恐怕这枚印章,就被他收入囊中了。

对此。

祝穗岁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她确定了一点,蓝色雾气绝对是在红色雾气之上,往后自己捡漏就更方便区分了。

不过祝穗岁也在此中,有了个新的想法。

自己虽然能捡漏,但却缺乏了正统的学习经验,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是想卖出去,那也得找到人愿意接手才行。

为什么严家的名声大,严子卿短短几句话,就能确定一样东西的价值。

这都是需要被这个圈子所认可的。

像是现在严子卿能被认可,是因为严老爷子曾经是古董大家,他是受家世传承,严家的名气就足够严子卿用了。

而自己呢。

她就算说破了天,这个印章价值不菲,也没人会听她的。

自己要想能卖出高价,就得提升自己的名气,提升专业水平,别人才会认同自己,并被自己说服,要不然那就是自娱自乐。

毕竟只有她能看到雾气,其他人可不能。

祝穗岁在这边想着,身边的陆清滢已经听的眼睛发光了,忍不住开口问。

“那这枚印章的价值是多少,应该不止两百块吧。”

听起来这么厉害,估计能卖出很高的价格吧。

这才是最重要的。

祝穗岁也挺好奇的,便看向了严子卿。

想来这个价值,应该不低于一千块。

毕竟严子卿先前就把价格提到了一千块来着。

严子卿看了一眼祝穗岁,想想与自己失之交臂的印章,到底是有些不甘。

他道:“你要是愿意卖给我,我可以出到一千二百块的价格。”

一千二。

这价格听起来不高,但相比较八零年来说,还是小众的文玩圈,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

这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家加起来,不吃不喝的工资总合。

难怪都说,文玩圈只要捡漏一件,运气好就能躺平好几年了。

全程没说话的陆雪珂,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她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想到还真让祝穗岁捡到漏了,那她岂不是还得和她道歉?

不仅如此,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那都显得她像是个十足的傻子。

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严子卿这么一番话下来。

陆泰平再不服气,也是哑口无言了。

他的见识眼界,自然是无法和严家后人相比。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被自己看漏了的印章,在严子卿那竟然能开出一千二的价格。

不过仔细想想,这印章又是乾隆帝所制,又是他最喜爱之一,用的材料不菲,刻画的更是栩栩如生,若是再放一段时间,恐怕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这么一想。

陆泰平就有些懊悔了。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让严子卿来鉴了,自己只需要花五百块,就能从祝穗岁的手中买来,还能在陆老爷子那落得一个疼爱侄媳妇的名声,自己又能多赚一笔钱,那不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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