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的大多是一些仗义执言的豪爽姐妹,她们问林介是不是救过我的命,这还不离婚等着自己变成下一个消失的她吗。
曾几何时,我拖着刚生产完的疲惫身体,被林介推下高楼。
他痛心疾首地告诉记者,若不是他在我身后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了孩子,我势必是要带着孩子一起下黄泉的。
即便是在我早已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身体,网上还有络绎不绝的骂声。
说我苛待丈夫、不敬婆婆,自己不想活了还要搭上自己孩子的性命,实在可恨。
这一次,这么多曾经骂过我的人都成为了为我声援的人。
林介和所有上门看房子的人都要大吵一架,好几次险些和人家打了起来。
起初他气势汹汹地说要找一个比一诗还专业的民诉律师,被人普了法才知道,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要处置他无权过问,即便我们离了婚他也分不到一毛。
一诗问我要不要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我一边捣鼓咖啡机一边问她是什么意思。
她眨眨眼睛,“你现在一个人也不安全,万一出点什么事身边总得有人才行,不如……给你介绍个人呗,个高长得帅还是海归,就咱们高中那个班长,人那会儿就可喜欢你了。”
一诗满心欢喜地等我答应,毕竟在她心里,我是一个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的人——至少上一世我确实是这样的。
“不。”
咖啡机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我索性猛地一拍,大力出奇迹还真让我给整好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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