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我已经抛出去。
我该做的是等愿者上钩。
碰上梁景行不是意外,在回北市前我就打听过他的消息。
我先找过他的好兄弟贺明,但他一听说我想让他帮我约见早就隐退的心外科大佬孟国平,头就摇成拨浪鼓。
“好妹妹,我要有那能耐也不会为了求人办事在这儿等半天还被放鸽子,诶,行哥之前救过孟老的女儿,你不如让他试试,他应该能说上话。”
“啊,不是,你回来,行哥知道吗?”
恩师老宋病重,医院说已经药石无医,但同病房有人建议我上北市找孟国平试试。
老宋是我的研究生导师,这些年在江城,他是我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
三个月前,他前一天还在筹划着“端午节让你师母包什么馅儿的粽子”,后半夜就昏倒在自家厕所。
急性心肌炎,在ICU住了半个多月后,转到市区最好的医院,可病危通知书还是下了一次又一次。
我向院里提了休学申请,除了接些剧组的外派工作外,大半时间陪在师母身边,看她以泪洗面却无能为力。
网上关于孟国平的词条很多,他带过的学生很多,但一直没人能够完全继承他的技术,许多媒体称他的医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前几年,孟国平得了个悟性很高的徒弟,对他很是爱惜,到哪都带着。
可惜这个学生某天在实验室出了事,他动用整个医学系统的人脉也没能从死神手里救回。
孟国平痛心之余,宣布退居二线,不再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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