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答得一脸骄傲。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说:不好,世间什么样的男儿才能配得上阿姊呢?
阿姊笑得春光明媚,她说:小四,我想骑马。
我不信他真叫小四,他们从我身边走过时,我嗅到他身上好闻的雪松香。
他虽穿着侍卫的衣服,但难掩贵气。
这种气质我太熟悉了。
像阿姊,像萧寂,像我,像前街李家哥哥,唯独不像侍卫小四。
阿姊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我发自内心地欣喜。
我们是亲生姊妹,从小一处玩闹,磕磕绊绊长了这么大,她是另一个我。
我慢悠悠地往回走,在大婚前,我有一个漫长的春夏,用来绣我的嫁衣。
7我早该想到,萧寂与我没有半点情分,他不是真心许我皇后之位。
新婚之夜,枯坐空房,天明时,萧寂姗姗来迟,甚至连盖头都懒得挑。
他说:新春,三年为期,到时你为国、为你阿姊、也为我,祭天,你愿意吗?
他殷切地看向我,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我说:可是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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