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公主如此尊贵,不照样是我的手下败将,若你不肯跪,那三日后,便等着给驸马收尸吧。
我冷冷说完,望着她。
我倒是没想到,她竟真的跪下了。
临走时她红着眼眶,咒骂我不得好死。
这些话听的腻了,我烦躁的掏掏耳朵。
24. 太子虽日日来看我,但我好了之后,却没再提过阮新丰如何处置。
我来到关押他的地牢里。
曾经意气风发的驸马爷,被锁住手脚,浑身是伤的栓在哪里。
我在他面前定住,他缓缓抬头。
一看是我,立刻激动起来,四肢锁链哗哗作响。
阿芸,你身子好全了没有,我该死,但那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我冷冷盯着他。
许是目光让他有些狐疑,他颓丧的开口:阿芸可是因这事,恨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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