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点是这个吗?”
裴羽之将目光投到我身上,嘴边扬起一抹嚣张痞气的笑:“段枝枝对我向来有求必应,你们信不信我今天让她喝瓶闷倒驴她都不会反抗?”
白酒啊……裴羽之那些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有人胆怯开口相劝:“裴哥,平时我们一瓶分着喝都不一定能行,你让嫂子直接喝完一整瓶,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裴羽之闻言,眸子冷冷地刺向他,过去就是猛踹一脚:“我他妈就让她喝了你能怎样?
这么心疼你把她娶回家啊!
?”
我在心里嗤笑。
自从裴羽之他爹死后,他的死对头齐顾趁乱掌握着裴家上上下下的命脉,手中握着的那是正儿八经的实权。
至于裴羽之,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上不了台面。
裴羽之自己也不成器,只要不闯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祸,每个月几百万零花钱也够打发他了。
我知道裴羽之口中说的闷倒驴有多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这一整瓶喝下去人都有可能躺进ICU。
我抿抿唇,没想到裴羽之竟然这么狠。
我红着眼眶,眼尾处泛着淡淡红晕,颤抖的声线带着哭腔:“羽之,一定要喝完吗?”
裴羽之单手叩开易拉罐,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闷完,随后用力把易拉罐捏扁,当作篮球似的扔进垃圾筐内,发出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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