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地说,我失恋了,能不情绪激动吗?
赵遇这次没接我的玩笑,只颓然地坐到一旁。
“当年的事,你没告诉他吗?”
我沉默片刻,才说:“没有啊,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你真是……”赵遇脾气上来,烦躁地抓抓头发,却没再往下说。
我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他。
“‘扶梦’的事,麻烦你了。”
我跟赵遇是做公益时认识的,后来我以他的名义成立了“扶梦公益组织”,旨在帮助那些心怀梦想却被困于黑夜的人,让他们不至于重蹈傅青行跟温乔的旧路。
这是我向基金会打的最后一笔钱了。
往后,这火炬将教到他手中。
赵遇把卡揣近兜里,恶狠狠地说:“等你一走,我马上拿着这钱去马尔代夫度,去冰岛看极光,去……”他突然哽咽了。
“温乔,你接受化疗先多活一两年好不好?
万一医学有了新突破……”“赵遇,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我看向窗外的蓝天,“我想成为三月的风,挟着桃花,回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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