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咽了下口水,哪里还有不懂的。
随后,医生喊来助手,将宋父抬回房间。
宋衍又让宋母上楼休息。
忙完之后,宋衍看到沙发边的我。
对上他的目光,我捏紧了口袋里的录音器,双手无措地绞着。
他走过来将我抱在怀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宝宝吓到了?”
“对不起,让你看见这些不好的东西。”
“你放心,以后再不会有了。”
我默默地抱回去。
天亮之后,宋衍和宋母去了公司。
接下来几天,他们既要忙宋禹阳的丧事,还要处理公司的事。
宋禹阳出殡的前一天晚上。
我找出书包夹层里的一部旧手机,搜索起沪城警局的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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