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天。
那时,哥哥先天心脏病发作且情况持续恶化,急需做心脏移植手术。
可院里一时半会儿寻不到供体,只能想尽方法维持哥哥基本的生命体征。
得知消息的妈妈毫不犹豫地甩了我一巴掌,“你不是医生吗?
为什么连你哥都救不了?
一个心脏而已,就那么难弄吗?”
我只觉得半张脸酸麻胀痛得厉害,一声声的质问和指责像潮水一样朝我袭来,几乎压垮击溃了我。
难过得我几近失声。
我的同事忙上前劝阻,“供体的调度分配哪里是医生能决定的了的,你怪姜医生也没用。”
妈妈狠狠推了我一把,“不怪她怪谁?”
我的头撞到墙角,耳朵嗡响,隐约听见妈妈的谩骂。
“要不是她怂恿我儿子练习唱跳,我儿子好好的怎么可能心脏病发作?
她就是嫉妒我对她哥好,故意要害死我儿子!”
“还有啊!
你们医院怎么能收这么一个品性恶劣的人当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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