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大男子主义的周良渚什么时候被怼成这样,气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半晌,周良渚稳住了情绪,声音悲愤补充:“我实在气不过,在网上发帖,她竟然买了大量水军来网暴我,我被骂得崩溃抑郁,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周良渚惨然一笑,问:“然而她对我的折磨还不止这些,你们知道酒瓶扎在身上的痛楚吗?”
周良渚伸出了手臂,露出交错肿胀的伤疤。
观众席沉默了。
男律师指着我愤愤大骂:“这是家暴!
罪不可恕!”
女社会学家眼神飘忽了一会,“晤,咱们女人喝多了酒难免冲动嘛~”观众席上的男人纷纷挺身而出:“喝酒不是你们施暴的挡箭牌,我平日最讨厌家暴的女人了!”
“家暴的女人就是畜生,还在等什么,周先生,我们支持你!”
家暴的标签一旦被打上,都是被人厌恶嫉恨的对象,支持我的女声越来越少,几近湮没。
排山倒海的指责袭来,我却岿然不动,气定神闲。
周良渚仿佛已经看见了审判胜利的曙光,目光无声挑衅着我。
男主持人自恃正义,高高在上地睨我一眼,“赵女士,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周良渚的罪状实在有太多可说,我闭眼在脑海里理了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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