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宴又吻了上来。
这次,我不再惯着他。
我拼命捶打他的胸膛,试图唤醒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越是如此,周时宴便亲得越疯。
直至我抬起高跟踩他,他才清醒了几分。
他深邃的眸中多了一丝清醒。
见我的嘴唇被亲得红肿,周时宴故作隐忍道:安安,抱歉...事已至此。
道歉早已没太多用处。
趁周时宴有几分清醒,我迅速把他推出房间。
我只留下一句话:好自为之。
我以为世界会就此清净。
可周时宴却偏偏不让。
他隔着房门,醉醺醺对我说:安安......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可我们早已说好,只做契约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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