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也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她们最好有脸回来，我非得让她们给你磕头道歉不可！”
沈路升的铃声就在这时候响起。
看到来电人之后，他示意了一下，来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沈老师，今天我们带回来的那堆尸块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就是你们队里一年前失踪的两个女队员。”
沈路升突然愣在了原地，握着手机的手指止不住在颤抖。
“你说……谁？”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下，继续道：“也就是您的妻子，林清清。”
“还有您弟弟的妻子，赵雨霏。”
手机猛地从沈路升手里滑落，摔到了地上。
“沈老师，现在需要您来队里接受一下调查……”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沈路升却仿佛听不到一般。
他永远挺直的脊梁突然变得有些佝偻，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痛苦。
客厅里的沈嘉禾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哥哥的不对劲，连忙跑了出来询沈路升他们都喝了酒，只能打车去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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