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啊,你的担心,咱们大家都能理解。”
开口的是业委会一个老干部,六十来岁,眉眼弯弯带笑,非常有亲和力:
“我们也找张阿姨谈过话了,她承诺会尽快找地方把便民点转移出去。”
“不要说便民点的事儿了!”
我假装烦躁地打断他,拔高声音:
“我要卖房呢!这段时间都来了几波客户了,全都因为这个事儿给黄了!”
翻出和欢欢地聊天记录,我展示给干部看:
“看看,看看中介怎么说?”
“而且当初我就给过她建议,让她在门口找个门面,是她自己坚持要开在家门口。”
我讥笑道:
“又要省钱,又要占便宜。好处全让她一人占全了。”
“她仗着自己是楼长,有听过我劝吗?”
业委会的说客没想到我回翻旧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你个小娘皮,都要卖房了,你为什么还要反对安装电梯!”
对门偷听地张阿姨,突然拔高声音,大声插话质问: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给我找茬!看不得我好!”
张阿姨大喊,手里捏着扫把冲了出来。
业委会干部连忙起身拉住她,一边把她往自家房里推,一边劝着:
“别这样,我们在跟小谢谈呢……”
我依在门框上,大笑道:
“我房子只要一天没卖,我就还是业主!”
摆出一副“你打我啊”地样子,看着张阿姨又跳又闹,我心里一阵痛快。
后续业委会又三番四次地跑来给我做思想工作。
都被我以“我没有安装电梯的需求,邻居素质太差,我拒绝承担风险”怼了回去。
欢欢再次带客人过来看房,脸上一副想摆烂又舍不得放弃地纠结表情。
“谢姐,咱们都这么熟了,你给我个实话呀。”
她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
“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卖掉这套房?”
我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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