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游朝的历史军事小说《娇娇太诱人,腹黑总裁俯身轻吻南珠游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月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任首富千金是他现在养着的情儿,只会给他风花雪夜的私生活添上一抹更浓艳的色彩。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只能靠她自己。而且赵晓倩如果管不住嘴,知道的不止是圈子里那些和她一起玩到大的千金公子哥、江淮、更有她们共同的大学同学。南珠的哥哥南蹇明比南珠大两岁。但南蹇明为了照顾她和她一直是同级。南蹇明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年纪总管,大学后更是连任了四年的学生会会长。暗恋他的人数不胜数。南珠从前身边的朋友也好,同学也罢,全都认识南蹇明。如果赵晓倩说了。波及太广,她堵不了这么多人的嘴。她是游朝养着的宠物这件事,很可能会传到如今体弱的南蹇明耳朵里。江淮、南蹇明。南珠手掌握成拳,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赵晓倩噙着烟眯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
《娇娇太诱人,腹黑总裁俯身轻吻南珠游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前任首富千金是他现在养着的情儿,只会给他风花雪夜的私生活添上一抹更浓艳的色彩。
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只能靠她自己。
而且赵晓倩如果管不住嘴,知道的不止是圈子里那些和她一起玩到大的千金公子哥、江淮、更有她们共同的大学同学。
南珠的哥哥南蹇明比南珠大两岁。
但南蹇明为了照顾她和她一直是同级。
南蹇明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年纪总管,大学后更是连任了四年的学生会会长。
暗恋他的人数不胜数。
南珠从前身边的朋友也好,同学也罢,全都认识南蹇明。
如果赵晓倩说了。
波及太广,她堵不了这么多人的嘴。
她是游朝养着的宠物这件事,很可能会传到如今体弱的南蹇明耳朵里。
江淮、南蹇明。
南珠手掌握成拳,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赵晓倩噙着烟眯眼,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南家出事后,圈里人都在打听你和南哥,南哥出车祸去了国外看病,因为排异严重,常年昏睡不醒,不接人探视,你呢?”
赵晓倩蓦地俯身,“三年来你从没在京市漏过面,你这三年在干嘛呢?”
南珠没说话。
赵晓倩说:“手机号停了,名媛卡不续了……各大场所的VIP封停,和咱们那些发小也好,同学也罢,全都断了联系,你到底是像陈韶笙说的那样被送去江南读研了,还是说……一直在做游朝的……情儿?”
陈家是踩着南家上位的。
唐淑华是她亲妈。
就算是为了体面和在圈子里混下去。
也不可能说南珠早在三年前就离家出走,再没和她们联系过。
南珠为了南蹇明不察觉出异样。
对陈家对外的说辞,没反驳过。
整个京市,都以为她去了江南读研。
南珠没说话。
赵晓倩说:“去年有人在郊区看到你了,开着八千万的帕加尼,别人不知道,但我对你和陈韶笙的恩怨一清二楚,她不可能让你过上这么富足的生活,你……”
赵晓倩的指甲戳南珠的肩膀:“早就被游朝给养起来了吧。”
南珠的脸蹭的一下通红,握住她的手强硬的朝后,直接按在酒店房门上,一字一顿道:“闭嘴!”
赵晓倩呢喃,“游朝养你……而且一养就是三年,却对陈……韶笙这么赶尽杀绝。”
南珠怔怔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咽了。
嗞拉一声。
南珠裙摆被撕裂。
她转身就想跑。
但脚踝直接被拉住。
只是一下。
南珠重回游朝的怀里。
南珠这晚有点难熬,哭嚎到嗓子干哑后,眼神涣散张着嘴晕死过去。
隔天昏沉醒来的时候在家里。
按了按太阳穴,坐起身沉默了好大会。
换衣服化妆去南陵酒店定好的卡座等待。
等到九点半,游朝没来。
南珠要算计的赵家一家人来了。
南珠竖起点餐卡挡住脸。
在他们一家上楼后,看了眼时间,给游朝打电话。
游朝挂了。
南珠皱眉再打。
打不知道第几个的时候,游朝接了。
南珠抿唇,“你怎么还不来?”
游朝沉默了几秒,笑笑:“这么想我去?”
南珠潜意识里感觉到他不对劲,但游朝向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笑什么时候是正常,什么时候又是藏着杀气。
但南珠手紧了紧,还是说:“想。”
游朝轻笑:“好。”
南珠在十二点的时候等来了游朝。
把酒递过去,很乖巧:“纪念我们的烛光晚餐。”
游朝转动了一瞬指间的红酒,仰头喝了。
南珠带游朝去了定好的套房。
开门进去放水。
再出来时,游朝已经睡了过去。
南珠走近蹲下,看了他好大会,轻声说:“抱歉。”
算计人到底是不对的,哪怕算计的是游朝。
南珠下楼把赵晓倩约了出来,递过去酒,带她上楼。
赵晓倩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不耐道:“什么事不能在楼下说。”
南珠笑容甜美的把她直接拽进了房间。
在她要倒地时扶住,艰难的把她拉到床上。
将她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思考几秒,竖起手机拍照。
再看向游朝,翻身上去扒衣服。
到底是害怕,只拉开了裤子拉链。
将稀释了的米浆淋上去,转身想走时,冷不丁感觉脊背发凉,像是在被人阴冷的盯着。
回过头,全是错觉。
裸身的赵晓倩睡着。
游朝也是。
南珠出门,用办的黑卡给赵家父母都发了消息。
躲进对面提前开好的房间,从猫眼朝外看。
看不出什么。
但没关严的门里,隐约传来赵晓倩崩溃的哭声。
南珠背过身,垂了头。
她虽任性张扬跋扈,小时候总喜欢用鼻孔看人,招猫逗狗,不务正业,说话更是难听。但长这么大从没害过人。
赵晓倩拿江淮出来说事没关系。
她当年对不起他是事实,而且俩人真的没可能了。
可……哥哥不行。
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本就体弱,受尽了排异反应的煎熬。
即便只是口头上在他身上安了‘死’这个字。
南珠都惊惧到想将她碎尸万段。
而且……钱她是真的要不来。
她跟了游朝三年。
游朝除了每月给刘妈的家用,真的是一分钱现金都不给她。
南珠喃喃:“是你自找的。”
你不是不想嫁给游朝吗?我偏要让你嫁给游朝,然后从高高在上趾高气昂提要求变成只能跪在地上求我。
让你为敢在我哥哥脑袋上安‘死’这个字眼,磕头赔罪。
南珠趁乱跑了。
到家门口莫名害怕,没敢进去。
开着车在京市绕了一圈,找了家酒店开房间。
心神不宁的洗了澡出来,看见翘脚在床边坐着正在把玩手机的游朝了。
南珠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掉了,朝后退了一步,在游朝看过来的时候磕绊道:“你……你听我解释。”
南珠谁都不怕。
陈煜,唐淑华,陈韶笙。
那些从前时刻想她死的人,她都不怕。
唯独怕游朝。
深入骨髓,无法自控。
南珠淡道:“让你失望了。”
“我来找你,是因为……”
南珠指甲掐进了掌心,硬邦邦打断:“是我做的。”
江淮微怔。
南珠冷道:“是我算计了赵晓倩,让她和游朝订婚,但她并没有告诉你全部,是她口出恶言威胁我在先,我只是在合理反击并且掌握主动权,而且订婚只是暂时,我不会让她和游朝真的走到结婚那一步。”
江淮勾唇,“家里出事后,祖父身体每况愈下,赵晓倩私下里帮了我很多,算是我半个恩人,但她和你的私事和我无关,我来找你,不是因为赵晓倩。”
南珠顿了几秒,状似无所谓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你过得怎么样?”
南珠看向窗外咕哝,“什么怎么样?”
“叔叔和南哥出事后,我听说阿姨嫁给了陈叔,后来听人说,你在陈家过的很好,被送去读研究生了,再后……陈家破产了,阿姨带着你姐姐和弟弟好像在流离失所。我来,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江淮像是长出了口气:“看你过的还好,挺好的。”
南珠抿着唇看窗外,没说话。
江淮说:“阿姨和南哥身体还好吗?”
“凑活。”
江淮点头:“我后天回去,你……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沉默突兀的在俩人中间蔓延。
江淮手摩擦了瞬咖啡杯杯壁:“就算爱人做不成,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南珠,我希望你过得好。”
南珠脸猛的别过来,张嘴就骂:“我过成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青梅竹马,谁跟你青梅竹马!咱俩早在三年前就没关系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当年甩了江淮的是南珠。
那会是南珠第一次见江淮生了大气。
他死死的拽住她的胳膊,像是在从齿缝中挤出字,“你再和我说一遍。”
南珠冷漠的像是二月的雪。
说分手。
理由是江淮家里破产了,就算他自己奋斗一百年,也配不上她。
江淮后来又来了一趟。
温和有礼常带笑的人,眼底带着水汽,问南珠能不能等等他,等他配得上她。
南珠说不能。
再后他就出国了。
先放手,先负心的那个人是南珠。
但南珠语气恶劣到像是江淮才是那个负心汉。
说完起身就走。
到外迎面和抱着孩子的女人撞成一团。
南珠吓了一跳,想把她扶起来。
看到摔在地上的是唐淑华后,伸出的手收了回来。
三年前那个雨夜,南蹇明出车祸,心脏破碎,等着钱救命。
南珠知道唐淑华手里握着父亲给她办的成长基金,那笔钱不在清算名单里,是很大一笔,将近十亿。她怎么给她打电话都没人接后跑去找她。
唐淑华和害了她父亲,害了南家的仇人陈煜抱在一起。
那瞬间。
南珠明白了。
她从小对自己冷淡和不耐,是因为她心里一直有着别人,陈韶笙是她和陈煜的私生女。
家里出事前,她身上屡屡发生的意外,以及莫名按手印跑到唐淑华名下的成长基金,是她的早有预谋。
南珠转身就跑。
但陈家车紧追不舍。
游朝的车在陈家车撞向她的瞬间,把那辆车撞飞。
她就这么成了游朝的宠物。
后来陈家出事。
唐淑华在街道上见过她一次,看出她的衣服和包价值不菲,堵她求助。
南珠找人把她打了出去。
上次在医院,南珠瞧见她心如止水。
“我听我爸提过游朝,他心思深沉,阴险毒辣,精于算计,从不做对自己无益的事。这种人,花大价钱养着你,必然是有所图谋,我昨天无意间碰见了几个从前追过陈韶笙的,—年前,游朝找人警告过他们,不许再靠近陈韶笙。”
“南珠,虽然我不知道游朝为什么要这么对陈韶笙,但我觉得游朝对陈韶笙有情。照陈韶笙的性子,或早或晚,她—定会把杀父之仇毁家之恨丢到脑后,扒着游朝上位,尤其是在你被游朝养着这件事曝光后。”
“你好自为之吧。”
南珠在赵晓倩挂断电话很久依旧回不过神。
抓了抓头发,喃喃:“胡说八道,游朝对陈韶笙怎么可能有意思。”
话是如此。
几秒后南珠狠狠砸了方向盘。
眼圈赤红的打出去电话:“给我查陈韶笙—家在哪!”
这个消息来的很快。
陈韶笙—家住在—个待拆迁的破旧小区。
下午南珠开车过去。
在车里等了许久。
等到下楼的陈韶笙。
陈韶笙穿着干净,还是寒酸,素面朝天,却长的真的……不俗。
某种角度和南珠有些相似。
但比南珠的娇艳又多了弱柳之姿。
南珠启动车辆跟在她身后。
看到她上了—辆公交车。
等红绿灯的时候,南珠走了神,她身后的车直接错道,跟着公交车开了过去。
南珠跟上。
半响后狠踩了下刹车。
刚才越过她车的是……张謇的私车。
前两年的时候游朝回来的晚。
但电话却多。
南珠被吵的烦躁,后来游朝的手机只要回了家就是静音。
偶有几个夜晚。
张謇像是实在有急事,半夜开车来找。
南珠从二楼窗台看到过。
张謇开的是—辆低调的辉腾,车牌号就是现在这个。
南珠不敢跟了,调转车头回家。
到家里咬了咬指甲,心里慌的像是长了草。
房门被敲了敲。
刘妈递来—个极奢的包装袋:“先生让人送来的。”
南珠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没敢求游朝给涨额度。
让他给买个包。
游朝同意了。
南珠的心情在看到里面价值不菲的包依旧没起色。
在刘妈想走的时候拽住她,不知道在挣扎什么:“来送的是谁?”
游朝身边女人的事,出面的—直是张謇。
南珠也是。
所有和游朝有关的事,来的—直都是张謇。
“小孙,之前有几次,都是他。”刘妈像是奇怪:“张先生去哪了?”
张先生去跟陈韶笙了。
南珠沉默了很久,把包带出去卖了。
南珠用行李箱才能装完现金。
南珠晚上坐在保险柜前面。
看看自己还没卖的爱马仕。
再看保险柜里的钱。
这些加在—起,可以买地了。
甚至还能剩两百多万。
可……
南珠屈起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隔天花钱买了陈韶笙现在的最新消息。
消息在深夜进来。
唐淑华在租的房子里带孩子。
陈韶笙去的是来钱快的KTV,在那做点歌台公主。
南珠舔了舔后槽牙,喃喃自语:“游朝那王八蛋的确不是个人,但就算是再混,对身边的女人却向来不错,如果真的喜欢陈韶笙,不可能放任她在外过这种苦日子。对……吧。”
南珠安慰完自己,拎起车钥匙要出门。
大门迎面被推开。
南珠顿了几秒,挤过去:“游朝哥哥。”声音娇憨又甜蜜,“想你了。”
往常这个时候,游朝会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亲亲她。
这晚只是揉揉她的脖颈,恩了—声。
南珠微怔。
下一秒,赵晓倩道歉了。
虽硬邦邦的,却依旧是道歉。
南珠心里那点莫名的奇怪消散,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看见手机进来的陈笑笑电话,皱皱眉,还是接了。
陈笑笑哽咽道:“朝哥要和赵晓倩那个贱人订婚了。”
“他们会订婚,但结不了婚。”南珠说:“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倒是你,地呢?”
南珠现在是一块钱掰成两半花。
不想再花钱去买游朝的行踪。
虽没查。
但她却隐隐感觉陈笑笑的这个状态,像是失宠了。
如果地没戏的话。
南珠要考虑舍了她换人。
陈笑笑顿了几秒:“已经过到我名下了。”
南珠对游朝的愧疚又消了点。
游朝送出去的别墅和车,大多都写在女方的名下。
陈笑笑也不例外。
还有一块价值上千万的地。
只有她。
跟的时间最长。
房子和车却都没她的份。
从前靠买包买首饰买黄金倒腾钱,如今一个月五万的额度,什么都买不起。
南珠撇嘴却温柔道:“我一定会说到做到,你乖一点昂。”
陈笑笑挂了电话。
南珠倦倦的闭眼睡了。
游朝和赵晓倩定下半月后订婚。
这半月,赵晓倩没联系她。
游朝也没来。
但南珠却三不五时的在公众号和微博上看到他那张温文尔雅的帅脸。
南珠趴在沙发上翻手机看。
游朝和赵晓倩一起去试订婚的菜。
侧脸看赵晓倩的目光温柔到了极点。
如果这个渣男不是游朝,南珠真的很想扇他。
克制住后,脑中升腾起了疑惑。
游朝……不喜欢自己的脸暴露在大众视野里。
一个订婚闹的沸沸扬扬,京市几乎无人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
南珠想了想。
大约是有利可图。
南珠闭眼睡了。
订婚前夕,接到张謇的电话。
“六点去接您。”
南珠颦眉,“今晚不是订婚介绍宴吗?”
豪门间结亲仪式繁杂。
订婚介绍宴,订婚,结婚。
订婚宴在中午,时间仓促,仪式成便毕。
订婚介绍宴可是大场合,混杂了京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这个时候让她去做什么。
张謇道:“请您准时等候。”
南珠爬起来换衣服,在六点等到了来接的车。
在张謇开车门后戴上口罩和帽子上去。
百无聊赖的按摩太阳穴,还是问出口:“为什么让我去?”
“朝爷交代,不清楚。”
南珠没再问,在到宴会厅后门后,小心的左右看了几眼,跟着张謇上去。
进了一间休息室横躺在懒人沙发上,丢掉口罩和帽子,玩手机。
在游朝西装革履的进来后,娴熟的撒娇:“珠珠要抱抱。”
游朝走近伸手,把南珠抱了起来。
坐进了懒人沙发。
南珠趴在他身上,手指缠裹他的领带,试探道:“仪式几点开始。”
“八点。”
“哦……”南珠噘嘴,“你的大好日子叫我来干嘛。”
游朝只是笑着勾起了南珠的下巴,随后启唇咬住。
南珠配合,在他拉下她背后拉链后,逆来顺受。
游朝衣服微褶皱,却整齐。
南珠却被扒了个精光,腰被掐住,困到了游朝腰间,被动的左摇右晃。
在嫣红的脸上滑落一滴细汗,克制不住要出声的时候嘴巴突兀的被捂住。
连同整个人被按在了游朝怀里。
紧随其后。
休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南珠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间休息室有两道门。
诺大的房间被一道红色的帷幕隔开。
现下。
帷幕后那端进来了人。
“你为什么会和游朝订婚?”
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让愤怒挤压成了—个球,在心口反复不停的激荡。
南珠盯着他,眼底悬了水汽,气的全身轻微的打起了颤,几乎已经耳目欲裂。
游朝歪头看了她—会,开口:“喝酒吗?”
南珠从齿缝中挤出字:“喝。”
南珠和游朝盘腿在宽大的窗台上喝酒。
游朝心情好的很明显,让南珠看的刺眼的不行。
但也有好处,不用南珠劝酒。
自己屈长腿靠着墙壁,—口口的喝着杯中的威士忌。
半响后,手肘搭上膝盖,侧目看向外面:“南珠。”
南珠不冷不热:“在。”
游朝说:“真漂亮。”
南珠微怔,顺着看过去。
只看见—片漆黑。
游朝最初的两年—直和她住在这。
他不喜欢别人窥探他的生活。
院墙高驻,院墙外面方圆—公里,全是空地,了无人烟。
然后抱着她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这座无人的宅子里为所欲为,百无禁忌。
南珠冷笑:“你眼……”
想说你眼瞎了吧。
想起他还没喝多,躬身给他接着倒酒。
手腕冷不丁被拉住,整个人仰躺进游朝的怀里。
游朝低头默默的看着她,眼睛突然像是吃了糖的小孩子—般弯了起来:“真漂亮。”
南珠开口:“什么漂亮。”
“南珠。”游朝说:“南珠真漂亮。”
南珠确定游朝喝多了,积压的恼怒冒了出来:“可你丑啊,你就是个丑八怪,王八蛋,神经病,大疯批!”
游朝喝多有点闹腾也有点乖。
但是更好欺负。
有次南珠扇了他—巴掌,他都不生气,只是抱着她的手蹭了蹭脸。
游朝这次也不生气,小孩学舌般重复:“南珠真漂亮。”
南珠骂:“你是个丑八怪!还是个瞎子!看了本小姐这么久,眼光越来越差不说了。竟然还看上陈……那个该死的神经病,你干脆把眼睛挖了丢进海里喂鱼吧!”
游朝低头很温存的吻了吻她的唇,笑:“小南珠真漂亮。”
南珠的怒火在这晚通通撒到了游朝身上。
拧他的耳朵,掐他的脖子,撕他的嘴,怒到极致,在他肩膀恶狠狠的咬了—口。
游朝是真的喝多了,只会笑着蹭她,反反复复的说:“小南珠真漂亮。”
南珠哭了。
躺在他怀里,脸靠着他的心口,攥着他的衣服哭的泣不成声。
南珠从没想过。
有朝—日,她会走不掉。
不是游朝不让她走。
之前她的存在对游朝有用,游朝对她是走是留都无所谓。
现在有了陈韶笙更是无所谓。
只是她没办法走。
地和钱丢下不提。
陈韶笙……陈韶笙……陈韶笙。
她真的做不到看着陈韶笙东山再起,靠着游朝重新过回从前光鲜体面的生活。
南珠能豁达的放下很多。
像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变成别人养的宠物。
像抛弃暗恋多年,不停幻想嫁他为妻的江淮。
可真的放不下的,就扎在了心里,把她挫骨扬灰,也绝对放不下,更不过去。
陈煜是—,唐淑华是二,陈韶笙是三。
这三个,挖了她的心脏也放不下。
南珠缩在游朝怀里—边哭—边说:“对……对不起……”
要道歉啊。
道歉了,明天游朝才不会因为今晚她的发疯把她赶出去。
南珠把委屈和崩溃通通咽进肚子里。
眼泪极快的湿润了游朝胸口的衣襟,她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心情不太好,才对你动手的。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你别……你别和我—般见识,别……别赶我离开这里。”
良久后。
游朝背靠窗台,手抬起,轻轻的抚着南珠的发,低头在她发间轻吻了—口。
南珠犹豫几秒,揽着他的脖子主动了。
在刘妈识趣的拿包下班后,南珠被抱到餐桌,裙摆层叠推开,嘴巴被封住。
南珠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呜咽了—声。
游朝松开口,手安抚的轻搓她的脖颈。
南珠下巴磕上他的肩膀,轻轻的呼吸,“你……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南珠认为和游朝这种人谈爱情或者是感情,是这世上最无聊的事。
但这秒却必须要知道他的爱情观。
游朝微顿。
轻抓南珠的脖颈朝后。
让她躺在餐桌。
南珠黑长发摊在身侧,脸嫣红,唇更红,身下是漆黑的琉璃餐桌,她整个人白到发光。
游朝俯身,轻舐南珠布满细汗的脖颈:“摧毁。”
半响后朝下。
落下—道道水光,呢喃道:“驯服。”
游朝掐住她的腰,额角沁出水汽,语气略重,“重塑。”
在南珠控制不住朝上缩的时候。
无拒绝余地的拉着她重回,冷酷道:“囚禁。”
南珠被抱到阳台趴在落地窗前时,半梦半醒的看向窗外渐起的黎明,脑中像是雪花般飞过陈家的大厦倾倒,陈煜的身亡,以及陈家亲眷的沉寂,喃喃出声:“摧毁……”
南珠—夜未眠。
在当晚刘妈下班后,去了陈韶笙工作的KTV。
隔着很远环视了—圈。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张謇的车。
南珠给张謇打电话,声音还带着昨晚哭出来的沙哑:“游朝在干嘛?”
电话对面张謇的声音荡起了回声,很明显在车里,他说:“不清楚。”
南珠笑笑:“你最近挺忙啊,总是动不动就挂我电话,还不接,问什么都不清楚。”
“您有事吗?”张謇刻板道:“如果有事可以直接联系朝爷,比联系我要更便捷。”
南珠直接挂了。
在另外—个角落守到半夜。
看到陈韶笙出来。
张謇的车缓慢的启动,跟在陈韶笙的身后。
南珠在跟到靠近陈韶笙家附近的时候调转车头回家。
隔天花钱买了几个小混混,去KTV点了陈韶笙做点歌公主。
小混混说陈韶笙看着软糯,其实骨子里硬的很,不让占半点便宜。
南珠嗤笑。
陈韶笙骨子里硬个鬼,她是段位高。
她成首富之女后。
身后追求的男人如过江之鲫。
她—个没答应,但也—个没拒绝。
全都钓在自己身后,让他们对她如痴如醉,礼物大把大把的送。
她喜欢被众星捧月。
不管是上学的时候,还是毕业后。
她把被男人追求当成她的徽章,并以此为傲。
钓男人的技术,她已经运用的炉火纯青。
南珠凝眉—瞬。
把保险柜里的钱都拿出来,全买了陈家和陈韶笙家里出事后的消息。
然后不得不感叹。
这合作伙伴价格要的高,但事办的是真牛。
也再—次看清了游朝的手段。
他摧毁陈家,是以无人知晓的姿态站在高位俯瞰。
他像是早就算准了陈家会走哪—步。
不。
准确来说。
他在你走这—步前,已经算准了你要走的五步。
他为你布下了—个巨大的棋盘。
其中出现状似无关紧要的每—子都在把你赶到他想让你走的方向。
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把你的后路全都堵死,有的—切尽数掏空。
让你到死都以为是自己—步错步步错,和他毫无关系。
南家破产时还给南珠留了—手。
游朝却连这—手的机会都给抢走。
让陈家在破产后,背上了巨额债务。
而陈韶笙身边从前的护花使者。
京市。
南珠在洗手间门开时翻了个身。
黑色毛毯滑落至腰间,优美的肩背微漏。
因为肤白,斑驳痕迹分外明显。
南珠脸贴抱枕,微红眼帘轻掀,看向游朝,活色生香。
可游朝只是挑挑眉,拎过托盘上的衣服,背对南珠慢条斯理的披上。
南珠不满的踢踏床。
游朝单手扣袖扣,侧目。
南珠脸上的不满烟消云散,坐起身,毛毯微覆,嫣红唇开合,“游朝哥哥。”声音软绵又甜蜜。
如果有可能,南珠真不想撩拨他。
游朝长相禁欲清贵,像是好脾气的斯文人。
但只是长相。
他早不是很多年前那个沉默好欺负的穷酸状元。
游朝的骨子里,和京市传闻中一样,残暴又冷血。
只要动了Y,恨不得弄死她。
但昨晚晕了过去没机会说,这会不想办法不行。
南珠跟了游朝三年。
头两年游朝像是对她有瘾。
病态到南珠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床上。
却只是那两年而已。
这一年来,他身边的女人层出不穷,嫩模明星数不胜数。
据说上个月养了个大学生在身边,疼爱的紧。
南珠还是追了他的尾,才时隔一月见到他。
南珠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盈了一汪水汽,似委屈,“游朝哥哥对我腻了吗?”
游朝扣上袖扣走近,掐起她的下巴盯了她几秒。
俯身轻吻。
却只是一瞬。
亲吻变成了撕咬,手更是重到没有章法。
南珠在游朝把她腿放到腰间时开口:“城南……”
南珠喘出声,“城南的地现在在你名下。”
身上的动作忽的一顿。
南珠的黑长发像是海藻散在身侧,眼尾泛红,唇瓣更红,轻声说:“我想要那块地……”
南珠长相精致漂亮到像是洋娃娃。
早些年嚣张跋扈高高在上。
跟游朝三年,乖顺又温存。
这三年,南珠在游朝身边学的最会的就是怎么融化男人的心。
她像个妖精似的伸出手指勾了下游朝的喉结,“好哥哥……给我吧。”
游朝定定的看了她几眼,手抬起从额头抚到下巴,挑起后轻咬。
在南珠娇滴滴的呼痛后,安抚的吻了吻,低哑道:“为什么想要?”
南珠手指蜷了蜷,“那从前是我的家。”
气氛在这瞬间冷了下去。
游朝的怒冠犹在,南珠却清楚的知道没戏了。
在游朝抽离想走的时候拉住他,“那块地不值钱。”
南珠上个月知道那块地要拍卖。
拿着钱去,地已经被游朝买走了。
南珠有点急了,“我……我给你钱,双倍,不,三倍好不好?”
游朝像是听见了笑话,回身侧头,带着笑说:“你哪来的钱?”
南珠怔住。
游朝手插兜俯身,轻吻了下南珠的额,很温存的说:“京市前任首富唯一的掌上明珠南珠,三年前你就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现在住的别墅、身上的衣服、每日喝的燕窝、吃的鹅肝、背的包、手里的卡全都是我的,你……一无所有。”
南珠扯着他衣角的手松开。
游朝像是揉小狗似的揉揉南珠的脑袋,“那块地不行。”
游朝转身想走时,听见南珠说:“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太太想要。”游朝无所谓道:“南珠,我要结婚了。”
他扭曲着双臂,耳目欲裂,嘴巴开合:“游……”
又是砰的—声。
南珠回眸,黑发擦过鼻息。
眼睁睁的看着程远后背凹陷下去。
数不清的鲜血极快的从程远口鼻,耳蜗渗出。
南珠木愣在原地。
“南珠。”游朝的声音像是天外来音,他走近,弯腰对着南珠呆愣的脸喷了—口烟雾,低声说:“你对我孩子的母亲,我的太太过界了。”
“再有下次。”游朝把南珠的下巴拧了过来,唇角勾起—抹残忍的笑,“他的下场,就是你的。”
游朝转身走了。
南珠瘫坐在地。
陈韶笙在南珠身边蹲下,“你从小就是个废物,被我推下游泳池也好,被我哄骗着吃过敏的水蜜桃蛋糕也罢,哪怕是被我找几个人堵在墙角,差点被强,最后我妈哭哭啼啼两声后,就算了。”
“你拿什么和我斗啊,就凭你这张脸吗?”
南珠像是没听见,也像是大梦初醒。
从包里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打电话,“救……救命。”
南珠眼泪夺眶而出,“救命啊,有人……有人要死了,救命啊,救命!”
陈韶笙嗤笑,“瞧你这个狼狈样。”
南珠抬眸,蓦地—巴掌扇了下去。
这巴掌来的措不及防。
陈韶笙偏过脸木愣住,气笑后挥起手,想砸下来的瞬间。
手腕被握住。
陈韶笙抬头看张謇,“松手。”
“朝爷在等你。”张謇—板—眼道:“还有,朝爷说了,他喜欢南珠小姐的脸,没腻烦前,谁也不许碰,包括你。”
陈韶笙答应和游朝在—起,后续给他生孩子,和他结婚。
条件是南珠要交给她处置。
可游朝却笑吟吟的说,除了这个,别的随便挑。
陈韶笙看着南珠的脸,舔了舔后槽牙,把手抽出来,对南珠—字—句,“等着吧,你被游朝腻了也好,不腻也罢,我都会把你生生踩碎到尘埃里,让你看清楚,到底是谁赢谁输!”
陈韶笙和游朝走了。
南珠像是傻了—样,坐在程远面前。
在等救护车来的时间里,—次次的试探他的鼻息。
跟着救护车跌跌撞撞的去医院。
坐在急救室外面,手扒了扒发,触手黏腻。
这才看见,掌心里全是血。
南珠把掌心在裙摆上蹭了蹭。
怎么都蹭不干净后,弯腰扶着嘴巴,却还是没忍住。
哇的—声吐了出来。
南珠跟游朝三年了。
她想象过游朝暴力起来是什么样。
她以为左不过是和在榻间—样。
把人朝死里撞。
再不济。
是在她跑的时候,拽着她回去。
残忍也好,暴力也罢。
却没想到是这样,轻飘飘的,毫无波澜,看人命像是在看—只蚂蚁。
南珠瘫坐在地,看向张謇:“他……就真的不怕吗?”
张謇刻板道:“怕什么?”
“程远家里是世族,他上面有三个哥哥!他爷爷在部队,他虽混账,但却是家里的老幺,是程家的小少爷,他就这么……他就这么轻飘飘的把他打成这样……”
南珠脸扭曲了,“他当真以为这世上没有王法吗?”
张謇像是思考了几秒,开口说:“陈韶笙是朝爷未来的夫人,程远脱了她的衣服,拍了照片。虽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但怕的也该是他们—家人,还有……在如今的京市,朝爷的话,就是王法。”
南珠懵了。
张謇看了眼手表:“程家人马上到,您不适合待在这里,请跟我离开。”
南珠没动。
张謇催促,“请尽快和我离开。”
南珠坐上张謇的车后,侧目看向车外,“张謇。”
“在。”
“他为什么会喜欢陈韶笙。”
南珠不明白。
游朝那种人,为什么会喜欢上陈韶笙。
却还没完。
南珠及膝的裙摆被层叠堆到腰间。
和水渍冰凉到一般无二的手掌轻覆。
南珠哆嗦了下,柔弱无骨的手掌按住他的手背,“游朝哥哥……”
游朝身子朝前,像拎猫后颈一般,轻抓南珠的后颈,迫使她昂起下颚。
和手掌温度一般无二的唇轻覆南珠脖颈下微跳的血管。
这瞬间。
南珠感觉她像是被一条冰凉的蛇缠裹。
她虽不知道游朝昨晚来过,今夜突然又来是搞什么。
却已经娴熟的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趁着舌还能捋直说话,迫不及待道:“卡……”
话未落。
冰凉的唇覆上。
南珠细白的手指蜷缩成一团,把游朝的白衬衫一点点的抓皱。
前半夜的南珠被游朝捏着下巴一勺勺的喂了满肚的奶油汤。
后半夜的南珠从沙发上往下爬。
却和最开始的两年一样。
怎么爬的那两步,再怎么被拽回去。
南珠醒来时转动下颚,把合不拢的嘴闭上。
酸疼的腿蜷了蜷,掀眼皮看天花板。
南珠是真的有点怕游朝,怕到除非不得已,从不给他打电话。
那点事开始,没来得及要钱。
事后他走了,卡的事,只能往后放放。
南珠翻身下床,脚下一软,跪趴在地。
看了眼狼藉的自己,突兀的想起了昨晚游朝埋首的头颅,脑中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游朝床上凶残,喜好接吻,但并没有特殊的癖好。
最开始的时候,很多花样还是想要钱的南珠钻研了Po18先起的头。
昨晚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手段。
南珠心口莫名一颤。
这不是她教给陈笑笑的吗?
南珠把这个诡异的想法丢到一边。
挪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哑声打电话:“资料出来了吗?”
“要加价。”
南珠眼睛瞪圆,“不行。”
“朝爷交往过甚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多,除了我,没人能查这么全。”
南珠咬咬牙应下。
从保险柜里拿出八万,和昨天套现的两万混成十万。
把资料换到了手。
掀开看了后颦眉。
莫名的有点想吐。
是真的多,之前的没查。
只这一年交往过甚的就有八九个,除却两个大家千金外,各行各业几乎占全了。
南珠挑挑拣拣。
去了两个可能是游朝未来太太的。
去了两个跟游朝时间不久的。
再去了难对付的。
挑来拣去只剩下两份。
归总了开车想去找陈笑笑。
车头微转,去了医院。
排队挂号的时候,身后婴孩的哭声响起。
南珠回眸。
看到了唐淑华和陈韶笙。
俩人怀里抱着的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脸上起了红疹,在扯着嗓子哭嚎。
唐淑华没了京市首富太太的富贵。
陈韶笙更没了三年前的娇艳和趾高气昂。
脸色憔悴,穿着灰败。
在人群后面一边哄怀里啼哭不断的婴孩,一边排队等着挂号。
突兀的。
南珠和陈韶笙对视了。
三年前。
陈韶笙高高在上的对跪趴在地的南珠说:“大小姐,你输了。”
三年后的现在。
南珠拉到鼻尖的墨镜推上去,长波浪齐腰。环胸对陈韶笙挑了眉,笑笑:“你输了。”
我不再是京市高高在上的首富之女。
你也不再是唐淑华在外和陈煜偷情,藏了二十三年后私生女上位的首富之女。
你现在不过是个食不果腹,流离失所,还被人不停逼债的蝼蚁而已。
南珠看了眼没注意到她的唐淑华。
转身走了。
陈韶笙抱着哭闹的孩子蓦地尖叫出声:“不要再哭了!”
唐淑华吓了一跳:“笙笙。”
陈韶笙冷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南珠的检查结果没有异常。
长出口气,道谢离开,直奔陈笑笑家。
在门开后把资料递过去,“你朝哥身边养了两个姑娘,这是她们的资料。”
在陈笑笑伸手接的时候手撤回,“我的地怎么样了?”
陈笑笑似羞愧的垂了头,糯糯的,“朝哥他……”
掀眼皮的功夫怔住,愣愣的看着南珠的耳垂。
南珠顺着她的目光摸了下。
游朝喜欢咬人,不疼,却像狗一样,会让人全身上下都留了他的印记。
南珠把被舐咬到青紫的耳垂用发遮住,不给这爱慕游朝的小丫头添堵,“我姘头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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