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一巴掌。
夜晚,贺洲怒气冲冲找到我:“明月她有抑郁症你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去打她,不是她想纠缠我,是我放心不下她,你满意了吗?”
我已经解释过他多次,每一次贺洲都没有相信我,我说倦了也说厌了,到最后只剩下冷冷地笑,嘲弄他也嘲弄我自己。
贺洲转而继续教训贺宁:“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要懂礼貌吗?
你为什么要踩夏阿姨的鞋,你这样别人会以为你是一个没有家教的孩子的,知道吗?”
贺洲虽然讨厌我,但向来疼爱女儿,从小到大他对贺宁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贺宁泪眼汪汪盯着他,委屈吼道:“爸爸是坏人,夏阿姨也是坏人,我讨厌你们!”
贺洲摔门而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贺宁摔伤的手肘。
或许,我和贺宁在他心中才是外人。
小孩子很善于反思自己,贺宁以为自己做错了,问我:“是不是宁宁惹爸爸生气了,爸爸不爱我们了。”
我该怎么告诉她成人世界的残酷真相,她才六岁。
我只能继续哄骗她:“夏阿姨比我们更需要爱,爸爸只是想帮助她。
等夏阿姨好了,爸爸就会回到我们身边。”
贺宁擦干眼泪,一脸天真地说:“等夏阿姨好了,爸爸回来我们一起过生日去游乐园好吗,爸爸说等我七岁就可以坐过山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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