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对我心生怨念,赵家的儿子失恋,她怪我阻止她们放生。
李家的儿媳发烧,也说是我的错。
直到某一天,表舅的儿子得了癌症,他冲进我家捅死了我。
我妈看着痛哭的爸爸,叹了口气:「只能怪她自己没有功德,孽障缠身才会是这个下场。」
就是养条狗死了,也会伤心难过吧,但她喜滋滋的拿着赔偿金写了谅解书。
想到这里,我目光微动,看着王婶婶的背影,露出一丝冷笑。
这次我倒要看看放生管不管用。 第二天一大早,王婶婶就带着一小桶蚯蚓来了。
我妈看了一眼蚯蚓「这次咱们的去蜈蚣山放生,我们看会电视,中午前赶到,这时候放生是最好的。」
又看向我「你待在家里也没事,到时候开车送我们去蜈蚣山吧。」
上一世,她就是这样一次次让我带着她放生。
为显诚意她选的地方不是偏僻的河沟,就是陡峭的高山。
我从来没开过山路,为了她,跋山涉水,车子都报废了。
我就抱怨几句,我妈就给我扣上不孝的帽子。
早料到她会这样说,我连夜把车送走,这次我可懒得管她。
「我的车昨晚就送去修了,我没法送啊。」
她妈皱起眉:「那可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啊,借车送我们去!」
我摊手无奈:「别人一听说我没跑过山路都不愿意借我,我看你和王婶婶还是走去吧,走去多有诚意啊。」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
「现在6点多了,你们现在出发五个小时应该能在中午前爬上去,再磨蹭可就来不及了。」
我妈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转脸见王婶婶面露焦急,只好出发。
天黑透了我妈才筋疲力尽的赶回来。
累的倒头就睡。
过了两天,王婶婶孙子高烧不退,被着急忙慌的送医院了。
王婶婶来我家兴师问罪。
「张丽娟,你给我出来,我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这一嗓子吸引了一群看热闹的。
我妈站在我身后开口「怎么可能,你们的蚯蚓是不是有问题?你们哪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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