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求了陆朗,让他和我演一场戏,让裴嘉良死心。
酒店里,我身上便是暧昧的痕迹,地上都是洒落的避孕套,冷嘲热讽道。
裴嘉良,和你睡三年,只能住在逼仄的出租屋。
和他睡一夜,就有十万块,你赚的来吗?
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再以后,我离开了京海,常女士并没有再找人为难我。
陆朗借了我钱,让我能在海城再开一家蛋糕店,治好妹妹的病。
可妹妹的病又复发了,甚至比之前更严重,我临时接了晚上兼职卖酒的工作,赚更多的钱,却不想遇到了裴嘉良。
指针来到十二点,钟摆哐当一声,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姜蓉被转院了。
裴家从商后,依旧是手眼通天。
我苦笑,却又无能为力。
在与裴嘉良分离后的第一千八百六十二天,我以床伴的身份,敲开了他的门。
3 夜色朦胧,万家霓虹,裴嘉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缓缓回头,一如当初的少年。
我心猛得坠了一下,却依旧保持微笑,问道:裴少爷,是要现在开始吗?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298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