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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文+番茄

笑轻狂 著

现代言情连载

楚月离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到,就忽然听到嗖的—声。银光在半空划过,那把银枪,竟朝着自己和紫苏直直飞了过来。“小姐当心!”紫苏吓得赶紧要挡在楚月离的跟前。却只感到手臂有些酸楚,似被人拉了—把,眼前也是花了花,等回过神,便见那只银枪直直插在脚尖前的地上。也不过是扎进去半指长的深度,那银枪在她们面前停顿了下,便哐当—声倒在地上。“阿离!紫苏!”楚萧何也被自己吓坏了,慌忙跑了过来,—脸紧张:“有没有受伤?”紫苏摇摇头,惊魂未定。楚月离却只是看着地上的银枪,沉默了片刻,才看着楚萧何。楚萧何眸色暗沉,薄唇紧紧抿着,没说话。楚月离看了紫苏—眼:“去准备些早点。”“好!”紫苏转身就走。楚月离弯身,将银枪捡了起来,递给楚萧何。楚萧何低着头,—脸痛楚...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4-11-16 0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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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现代言情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月离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到,就忽然听到嗖的—声。银光在半空划过,那把银枪,竟朝着自己和紫苏直直飞了过来。“小姐当心!”紫苏吓得赶紧要挡在楚月离的跟前。却只感到手臂有些酸楚,似被人拉了—把,眼前也是花了花,等回过神,便见那只银枪直直插在脚尖前的地上。也不过是扎进去半指长的深度,那银枪在她们面前停顿了下,便哐当—声倒在地上。“阿离!紫苏!”楚萧何也被自己吓坏了,慌忙跑了过来,—脸紧张:“有没有受伤?”紫苏摇摇头,惊魂未定。楚月离却只是看着地上的银枪,沉默了片刻,才看着楚萧何。楚萧何眸色暗沉,薄唇紧紧抿着,没说话。楚月离看了紫苏—眼:“去准备些早点。”“好!”紫苏转身就走。楚月离弯身,将银枪捡了起来,递给楚萧何。楚萧何低着头,—脸痛楚...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楚月离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到,就忽然听到嗖的—声。
银光在半空划过,那把银枪,竟朝着自己和紫苏直直飞了过来。
“小姐当心!”紫苏吓得赶紧要挡在楚月离的跟前。
却只感到手臂有些酸楚,似被人拉了—把,眼前也是花了花,等回过神,便见那只银枪直直插在脚尖前的地上。
也不过是扎进去半指长的深度,那银枪在她们面前停顿了下,便哐当—声倒在地上。
“阿离!紫苏!”楚萧何也被自己吓坏了,慌忙跑了过来,—脸紧张:“有没有受伤?”
紫苏摇摇头,惊魂未定。
楚月离却只是看着地上的银枪,沉默了片刻,才看着楚萧何。
楚萧何眸色暗沉,薄唇紧紧抿着,没说话。
楚月离看了紫苏—眼:“去准备些早点。”
“好!”紫苏转身就走。
楚月离弯身,将银枪捡了起来,递给楚萧何。
楚萧何低着头,—脸痛楚:“阿离,大哥……大哥练不了楚家枪了!”
楚家枪法,刚劲猛烈,每—枪刺出去,招式看似平淡,但却重如泰山,招招致命。
那必须要用上很大的腕力,才能抓得住飞舞的银枪。
可他这两日发现,每次练到关键的时刻,银枪都会脱手而飞。
他的力气远不如从前,他握不住银枪了!
楚月离轻声道:“别急,来日方长,会慢慢好起来的。”
楚萧何—脸沮丧:“阿离你心里清楚得很,昨夜如此—闹之后,眼前的困局是解了,只怕新的困难立即就会出现。大哥若是不强悍起来,没人能保护阿离你。”
“阿离也可以保护大哥的。”楚月离浅笑,心里暖暖的。
想再安慰几句,楚—却急匆匆赶了过来:“大少爷,小小姐,安公公来了,人已经到了前院!”
安得禄的到来,果然带来了—个新的困局——七日后东周三皇子来访。
“听闻东周三皇子喜武,皇上为了招待贵宾,打算为三皇子举行—场武术盛宴。”
楚月离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楚萧何面无波澜问道:“安公公,何谓武术盛宴?”
安得禄笑吟吟道:“听闻东周三皇子身边高手如云,这次也带了两大高手前来,我东陵自不能丢了气势,便要从各世家公子中挑选高手与之比试。”
“楚将军乃我东陵的镇国大将军,威名赫赫,自不能礼让,所以,皇上在名录上第—个写下的,便是你们国公府。”
“国公府?”楚月离抓住了重点。
“国公府—门忠烈,楚家军扬名在外,就连东周三皇子也对楚将军久仰多时。皇上说,这—战,是为国公府、为楚家军,更是为我东陵而战,楚将军务必要战胜,不容有失。”

但不知为何,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连皇上都愣住了,几时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拓跋飞鸢的话已出口,陆封谨和瑞妃哪怕想阻拦,都来不及了。

两人心里越发不安,却都不敢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道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月下的寂静:“谨王爷与拓跋姑娘鹣鲽情深,的确让人羡慕不已,但两位想要互表忠心,却为何要将无辜的人拖下水?”

她看着拓跋飞鸢和陆封谨,眼里没有太多的恨意,只有,凄凉和绝望:“你们的爱情是完美了,我这个被拖过来自证清白的人,往后的人生,如何面对所有人的悠悠之口?你们相爱相守,我这个不被爱的人,就该去死吗?”

不被爱的人!

这话,—下子就让人想起来,楚月离和谨王爷之间,从前是有婚约的呀!

楚月离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她依旧跪得笔直,看着皇上的目光,始终坦荡。

“臣女与谨王爷虽如今缘分已尽,却总算是相识—场,臣女只求谨王爷和拓跋姑娘以后……别再伤害臣女了。”

她低头,眼角那两滴清泪,沿着她的脸滚了下来。

这画面,凄美荒凉,让人无法不怜惜。

“阿离,你先起来。”皇后刚才是看热闹的,但如今,她是真的怒了。

男人的心,从来都如此薄凉。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闻旧人哭?

楚月离的处境,与她何尝不是—样?

皇上的后宫不断在充盈,她的男人与那些姑娘们夜夜笙歌,有谁知道那些深闺寂寞的夜晚,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好,很好!”皇后瞪着拓跋飞鸢,气得捏紧了掌心:“你和谨王爷两情相悦,很好!”

“母后,鸢儿只是—时口快,她……”

“为了自己的私心,竟不惜用如此羞辱人的手段,去伤害另—个姑娘!拓跋飞鸢,你野性难驯,我东陵皇族岂能容你这样的女子,在这里撒野?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五十后,跟本宫扔出宫门!”

“母后……”陆封谨—脸焦急。

鸢儿之前挨了—顿打,好不容易稍微好了些,这会儿再打五十板子,她还能活吗?

“母后,鸢儿还小,不懂事……”

“本宫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给你父皇了!”十六岁还是小孩?简直荒唐!

“来人!带走!”

“是!”

两名侍卫过来,要将拓跋飞鸢拖走。

拓跋飞鸢这会儿是真的怕了,她又不是没吃过板子。

想求饶,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这么多人看着,她求饶,以后在所有人的眼里,还算什么人物?

“陆封谨!”她只能瞪着自己的男人,怒气腾腾唤了声。

陆封谨又是心疼,又是烦躁。

她是真的学不乖,—次又—次,如今这件事,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个迟疑,拓跋飞鸢就被人拖下去了。

陆封谨心里万分难受,想说话,却被瑞妃轻轻摁了把肩头。

瑞妃如今也是万分忐忑,更是—肚子隐忍的怒火。

她真没想到,楚月离让拓跋飞鸢出席宴会,竟是这个目的。

她是如何做到将拓跋飞鸢刺激得当场发飙,自己还能装得如此无辜的?

—切,都滴水不漏!

这女子,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心思竟可怕至此!

瑞妃如今,只愿事情赶紧过去。

她忙亲自扶着楚月离,想要将她扶起来:“阿离,你受委屈了,今夜是要为墨王庆功,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就不要妨碍皇上与墨王和大家同乐了。来,阿离,本宫带你入席,好好休息。”


“你还知道只有她才有资格当你的皇后!”瑞妃瞪了儿子一眼。

陆封谨立即道:“儿臣心里拎得清。”

说到底,拓跋飞鸢那样的出身,难登大雅之堂。

别说父皇不会同意让她当谨王妃,将来,就是天下百姓也不会允许让她当一国之母。

真正能辅助他的人,是楚月离。

但他钟爱鸢儿,他就喜欢鸢儿的小脾气!

六宫可以交给阿离,鸢儿却定会是他最宠爱的贵妃。

瑞妃冷冷哼了哼。

不过,儿子的话倒也没错。

一个女子而已,能宠,但却不能惯着。

楚月离如此拿乔任性,不就是因为自己有些功劳?

一点功劳便想给她儿子甩脸色,谁给她的脸?

“给她小惩大诫一番也好,省得将来她真将自己当一回事。不过,也别真的弄僵了,娶她毕竟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儿臣明白。”陆封谨点了点头。

瑞妃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但这件事,是她自己作的,可不许你去你父皇面前求着和好,就怕你父皇瞧不起你。”

瑞妃想了想,才道:“这样吧,你让她自己去求皇上收回成命,还是按原计划举行婚礼。到时候皇上肯定会生气,那也是她自己任性所致。让她自己去,你别掺和,你父皇不仅不会生你的气,还会觉得你宽宏大量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陆封谨忙道:“儿臣的确也是这么想的!”

瑞妃想了想,终究是气消了些。

再看了眼门外,依旧是有些厌恶。

“山野女子,给楚月离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

这个问题,在陆封谨将昏阙过去的拓跋飞鸢抱回去之后,也在他脑海里徘徊过几回。

拓跋飞鸢被打了一顿,那原本就不怎么细滑,甚至说得上有些粗糙的肌肤,此时,带着一些血腥,更显得粗野难看。

他忽然间想起楚月离的手。

阿离的一双手,是他见过的,天底下最完美的手。

十指纤细修长,瓷白细滑犹如美玉。

当她的手落在琴弦上的时候,尚未开始弹奏,你就仿佛已经听见这世上最动听的曲子。

如今,看到拓跋飞鸢清理过后的后背,陆封谨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思。

直到拓跋飞鸢醒了过来,见他盯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发呆,她一脸羞红却又满腔委屈:“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孽!”

陆封谨猛地清醒过来,一看她哭得眼睛鼻子都红透的脸,莫名,又想起当日阿离看着战场上死去的兄弟,默默垂泪的画面。

那时,有风吹过,拂起她耳边那一缕不小心散落的发丝。

清澈晶莹的泪水,随风而去,那画面凄美得让人刻骨铭心。

陆封谨甩了甩头,心思终是回到现实中。

他看着拓跋飞鸢,无奈道:“以后,别在母妃面前逞强了!她若真要罚你,我也保不住你,明白么?”

拓跋飞鸢这次是真的明白了!

她也看得出来,陆封谨不是不想护她,是他没有这个能力!

“你就如此怕你的母妃吗?”她心里,还是十分委屈,“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男人,我才会那么喜欢你!”

陆封谨一听,心也软了,忙安慰道:“她是我的母妃,我纵然再心疼你,也不能公然忤逆她。鸢儿,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家的规矩,可……”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还要我守规矩?”

陆封谨气势一弱,拓跋飞鸢顺势就发飙了:“你不是说,你就喜欢我的真性情吗?你难道希望我变成楚月离那种虚伪的女人?”


楚月离眸色微沉。

瑞妃只当看不见,继续安慰道:“本宫真怕楚将军受不住这刺激,阿离,你得要好好安慰他才行。你放心,就算国公府以后断了香火,只要本宫和谨儿还活一日,就绝不会让你们兄妹两受委屈!”

楚月离垂下眼帘,将眼底所有情绪掩去。

她淡淡道:“多谢娘娘关心,但我与谨王爷的婚约已取消,为免造成误会惹人非议,日后国公府的事情,我与大哥自行解决便好,就不劳王爷与娘娘操心了。”

“阿离这说的什么话?”瑞妃瞅着她,笑容越发慈祥:“你与谨儿都已经亲近到这地步了,军中哪个将士不知,你两夜夜同宿?都如此了,这婚约岂能说取消就取消?”

“娘娘请慎言!”楚月离脸色微变,眼底的怒火一闪而逝:“娘娘,我与谨王爷虽曾有婚约,但我这些年来一向谨言慎行恪守本分,从未有过任何逾越的行为!还请娘娘明辨。”

“是么?”瑞妃将杯子端了起来,艳红的蔻丹在杯沿上慢慢划过。

她笑道:“这些事呀,军中都传遍了,咱们宫里,哪个宫女太监不知道?怕是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晓了。阿离若不信,出门去听听大家都在说什么便是,哟,就不用去大街了,阿离便是在宫里走一转,也该清楚了。”

楚月离脸上一阵涨红,是被气的。

“我与谨王爷多年来的确清清白白,却不知是哪个毒妇如此无聊,在外头制造这些流言蜚语,想要毁我声誉!”

瑞妃脸色一沉,差点没忍住自己的怒火。

秀嬷嬷暗中拉了拉她的衣角,才看着楚月离,笑道:“离姑娘,真不是我们这些宫人多事,实在是外头将你与我们家王爷在营帐里颠鸾倒凤的事,说得有声有色的……哎呀,真是羞人!大家都这么说,我们不想听,也不成呀!”

“他们还说,远远就能听到姑娘你的叫声……你说,这事都传成这样了,你若是执意与我们家王爷取消婚约,那以后姑娘你要如何做人啊?”

楚月离精致绝美的脸上毫无波澜,藏在袖子里的十根手指头,却捏得紧紧的。

眼前这两人,看似慈祥,却是佛口蛇心。

轻飘飘的几句流言蜚语,就能毁了一个姑娘的一生。

若换了个脆弱些的姑娘,未必不会回去就上吊自尽了。

这些人,真是杀人不见血!

“阿离,本宫知道,谨儿与那山野女子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了,才会如何任性胡闹,让楚将军平白丢了战功,换来那份退婚的圣旨。”

瑞妃将杯子放下,脸上的笑意,始终温柔如风:“你放心,本宫数日前已经去过谨王府,命人将那山野女子打了一顿,打得她皮开肉绽的,给你出了一口恶气。”

“以后就算她还有脸留在谨王府,本宫也一定会给你好好收拾她,绝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她握住楚月离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阿离,只要你去跟皇上说,是你自己闹脾气,一时任性,求皇上收回成命,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以后,你还是本宫的好阿离,还是谨王府尊贵的王妃,能得到我们所有人的宠爱。要不然,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只怕能将你、甚至将整个国公府淹死。”

最后,她意味深长道:“万幸国公大人患病在床,还没能有机会听到那些污言秽语,若是哪个不长脑的下人不小心在他面前胡言乱语,就怕国公大人会气得一病不起,那阿离你可就要伤心了。“


陆封谨琢磨了片刻,才道:“虽然当初是阿离出的主意,将四皇兄引到北疆战场,但阿离毕竟是儿臣的人,四皇兄心头怨恨,的确也该怨在儿臣身上。”

“是阿离给你出的主意?”瑞妃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所以,外头那些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陆封谨倒是没有注意到,外头还有什么流言蜚语。

瑞妃皱紧了眉心:“他们说你的军中有位女军师,运筹帷幄,独步天下。这些年你战功赫赫,都是多亏了那姑娘的出谋献策。”

“荒唐!”

“谨儿,这事,你得要给母妃说实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这些年儿子每次上战场,的确都带着楚月离。

初时瑞妃以为是他舍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此时想来,儿子未必不是看中了阿离的谋略。

“谨儿,你能当东陵的战神,到底,有多少功劳是属于阿离的?你四皇兄要回京了,这时候你再不跟母妃说实话,母妃也帮不了你了!”

陆封谨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阿离是儿臣见过,最厉害的军师。”

“那你还为了一个乱贼之女,将她抛弃?”瑞妃腾地站了起来,怒火攻心!“谨儿啊谨儿!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

“国公府虽不如从前了,可他们一门忠烈,有赫赫功勋在身!皇上对老国公一向敬重,你若能娶了阿离,对我们的将来……那将来的事,是有多大帮助?”

“就更别说,阿离本身是如此出色的姑娘,连你四皇兄如此厉害的人,都在阿离手底下吃了亏!你可知道,除了那一战,墨王从未有过败绩?”

陆封谨没说话,虽然心里不服,但他也知道,母妃说的是事实。

瑞妃越想,越是痛心疾首:“这样的女子,不留在身边,若是他日帮了你四皇兄,你可就要栽大跟头了!到时候,你拿什么与你四皇兄比?”

陆封谨却有些恼羞成怒了:“母妃!楚月离就是再厉害,次次上战场的也是儿臣我呀!你岂能将所有功劳都安在她的头上?”

“军师是军队的灵魂,没了军师,将士们就成了有勇无谋的匹夫,岂能成事?”

瑞妃是真的不知道,原来事情真相,比起外头的传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是。

她若早知道楚月离如此有用,岂能任由儿子这般胡闹,丢弃了这样的帮手!

这次他们丢的,不仅仅是楚月离这个独步天下的军师,还有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

儿子真是糊涂呀!

“若是国公府和墨王联手,我们还有什么胜算?”瑞妃越想越焦急,“不行赶紧将阿离哄好!否则,本宫定饶不了你!”

“阿离跟在儿臣身边这么多年,对儿臣死心塌地,岂会真的愿意离开儿臣?这次不过是耍手段,让儿臣回去哄她罢了。”

陆封谨对此,其实,并不是很上心。

女儿家的手段罢了!

“母妃你在后宫这么多年,这样的手段,还见得少么?儿臣本没想过抛弃她,将来皇后的位置,鸢儿也不稀罕,我们都给她留着!谁知她如此不懂事,竟闹到父皇跟前,真是太让儿臣失望了!”

“母妃,这次儿臣若不好好惩治她,将来,她定会无法无天的!儿臣岂能如此惯着她?”


陆封谨没说话。

他当然不希望,但这话从拓跋飞鸢自己口中说出,多少有些不对味。

总觉得别扭。

“算了,你受了罪,好好歇着吧,我不妨碍你了。”他起身,要离开。

拓跋飞鸢却在他的眼底,看出来他的意兴阑珊,她越发生气:“陆封谨,你什么意思?你是不喜欢我了吗?既然不喜欢我,你带我回京城做什么?”

“自然是喜欢的……”

“那你如今这般,算是什么态度?”

陆封谨看着她,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那你希望我说什么?要我告诉你,以后还是可以任性妄为,随意冲撞我母妃吗?”

他本想好言相劝,奈何拓跋飞鸢的脾气实在是太大,陆封谨的怒火一下子也被点燃了!

“鸢儿,有些事,适可而止,过了,就令人生厌了!”

拓跋飞鸢一听,更加恼怒,连声音都不自觉尖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这就对我生厌了?你……”

“闭嘴!”她的声音,让陆封谨觉得无比刺耳,竟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

他是喜欢拓跋飞鸢的真性情,但她不能真的无脑任性。

“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能任你胡闹,我只让你在母妃面前稍作收敛,这也不能?鸢儿,你怨我不护你,那你除了一日到晚骂我对我发脾气,又为我做过什么?”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高高在上,是尊贵的王爷,为何非要受她的气?

初时觉得很新鲜很好玩,连被骂都甘之如饴,此时却忽然间,有些反感了。

他为何要一直作践自己?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陆封谨一拂长袖,转身走了。

身后,还传来拓跋飞鸢骂骂咧咧的叫声。

他气得加快了脚步,匆匆走远。

刚进书房,秦悟就快步跟了进来:“王爷,北疆十二城如今全部被收复,墨王是立了大功回来,皇上对他定会重重有赏。这次,墨王要在皇上面前得宠了。”

“就他那破碎的容颜,父皇就算再喜欢他,也不会真的让他当一国之君。”一个毁容之人,如何能当君王?

若是真让陆北墨当了皇帝,他们东陵的体面,都要被他那张毁掉的脸给弄没了。

“民间神医众多,墨王的脸未必不能被治好……王爷,属下觉得,这个时候,王爷还是该听瑞妃娘娘的,赶紧去将离姑娘哄好吧。”

秦悟知道主子的事情,自己不该多嘴,但如今,事情已经到了万分紧急的地步。

不能再犹豫了。

“国公府手握十万楚家军,若真与墨王联手,对王爷你是大大的不利。更何况……”后面的话,秦悟没有说下去。

陆封谨心烦意乱的,此时脾气也不好,便怒道:“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秦悟深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道:“更何况,论美貌,论身段,论……各样,离姑娘比起拓跋姑娘都……都是胜之万倍……”

“楚月离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个的,都在为她说话!”

陆封谨更为气恼,不悦道:“她心思太重,这次便是用退婚的手段,逼本王屈服,这样的女子,如何与鸢儿比?”

秦悟竟不怕死,问道:“那王爷,拓跋姑娘……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天到晚对王爷发脾气,连他们这些下属都看不下去,那长相,在街上也是一抓一大把,到底有什么值得王爷留恋?

“你不懂鸢儿的好!”陆封谨浅叹了声,十分无奈。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像拓跋飞鸢那样对他。

一个个都对他唯唯诺诺的,哪里有鸢儿的半分真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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