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臻被我盯得恼羞成怒:
“萧然,锦文当年就是和他爸开了个玩笑,他们没想到会酿成大错,这事让他日夜难安多年,如今他再次诚心认错,你何必再和往事斤斤计较?”
害死我的至亲,叫往事。
我不原谅谢锦文,叫斤斤计较。
当年还是她和我一起在医院照顾妈妈,她最清楚我有多痛恨表哥和舅舅。
但她偏偏爱上谢锦文,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苏以臻不由分说抓住我的手和谢锦文握手言和。
我恶心地抽出手,一把将她推开。
“苏以臻,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他们父子?”
穿着高跟鞋的她被我这一推,踉跄后退时崴了脚差点摔地上。
她痛得倒吸气,谢锦文心疼的替她脱掉鞋查看伤势。
“萧然,你对我不满冲我来就行,为什么要对臻臻动粗?”
本就吃痛的苏以臻闻言委屈地直掉泪:
“萧然,我是为你好,你爸妈都已经原谅锦文父子了,就你还活在过去的痛苦有什么意义?人死不能复生,你非要为这点小事揪着不放手?”
苏以臻娇俏带霜的脸上,已经夹着我熟悉的不耐烦。
却再没有我熟悉的心疼和关爱。
原来两条人命,在她眼里只是小事。
她的冷漠无情,让我只觉得陌生到可怕。
而谢锦文发红的眼里深藏的得意和挑衅,和过去如出一辙。
“萧然,你原不原谅我是你的事,要不要求取你的原谅是我的事,但你不能再这样对臻臻!她是你老婆!”
就因为苏以臻是我非娶不可的老婆,他才玩得这么起劲吧?
“苏以臻,我奉劝你离他远点,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念在往日情分,我终究不忍她被骗。
3
但我的好心,到底是自作多情了。
苏以臻缩在谢锦文怀里,满脸怒容:
“萧然,你还是不是男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连自己表哥都容不下,你这五年怕不是白混了!”
她曾亲眼见证我妈在抢救室命悬一线。
她也曾陪我一起在外婆墓碑前怒骂谢锦文父子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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