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苏以臻,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龌龊肮脏,阿娟有老公!”
“最重要的是,我和你已经分手了,给自己留点体面吧!”
“我没同意分!”
“不需要你同意,我只是告诉你结果。”
红了眼的苏以臻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固执的认定我和阿娟有一腿。
就在她抬手要甩阿娟一巴掌时,我反手扇了她。
“苏以臻,你闹够了没?”
她却梗着脖子朝阿娟嘶吼:
“萧然是我老公!你个狐狸精给我离他远点!”
她整个人如一头发疯护食的猛兽。
我没想到苏以臻会动手撒泼,为了不伤到阿娟和她腹中孩子,我只能替她挡下所有抓挠。
阿娟的警察老公停好车来接她下班,看到苏以臻要伤害自己老婆,直接一个镣铐将她锁住了。
阿娟到底可怜她才小产,拉着她老公求情:
“算了,我们走吧!”
我摸了把脸上被挠的十几条血痕,冷冷道:
“让她进去冷静冷静!”
苏以臻顿时哭得都顾不上捋顺凌乱的发丝:
“萧然!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二十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拿我当什么?”
我被她这句嘶吼吼到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总归她是不觉得自己错了。
要不是我护着阿娟,现在人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被她伤个好歹。
她都和谢锦文弄出四条人命,我不过和女同事一起下班,就被她玩命抓挠。
她能和谢锦文玩抢婚、逃婚,但我不能逃婚。
到底是我的缺席让她没法为爱疯狂,还是不甘心被我唯一一次玩弄真心。
可她忘了,她背叛了我两年,玩弄了我两年的真心。
一次又一次。
每一张流产单,都是她背叛我的铁证。
可我不想同她再争辩谁是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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