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离婚后,我与顾励成母子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没成想,一年后,张翠花却在医院找上了我。
再次相遇,我以为她是过来找我麻烦。
没想到,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哀求着说:“时时,求你救救我吧!”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四肢健全,面色红润,不像是要死的模样。
直到同事告诉我,她得了HIV。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顾励成得了HIV,怎么变成张翠花了?
我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只认为是张翠花在外面沾花惹草,导致的。
但HIV无药可救,就算她磕破头,我也无法挽救。
听着她鬼哭狼嚎的喊叫声,我的心没有一分动容。
前世,我确诊这个病的时候,她可是对我说出要沉塘的话。
既然我跟顾励成离婚了,自然跟张翠花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我太低估张翠花的厚脸皮程度,她竟然要我去照顾她,只因我是医生,可以让她多活几年。
我被气笑了,别说她现在得了这么严重的传染病,就算她是一个正常人,我也没有义务去照顾她。
于是我冷淡地拒绝了她,并让她滚。
没想到,张翠花拿着刀刮伤自己,然后又向我刺去,她像疯子一样大叫着,“你不照顾我,就跟我一样得HIV吧!”
我有些措手不及,正以为这祸躲不过时,没料到,张翠花就先摔个狗吃屎。
她手中的刀也划了她的脸,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她毁容了,虽然她有四十多岁,但她是一个女人,毁容对她而言,与患上HIV是一样的打击。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没有伤害我,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安保赶来,没有一丝犹豫,就把这个危险分子带到帽子叔叔那里。
张翠花的事,只在我的生活中起一点波澜而已。
很快我就将这件事情抛在脑后。
但她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几天后,在我下班的路上,堵上了我。
为了避免之前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则让她离我有五米再对话。
天色渐晚,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尽管与张翠花有一定的安全距离,但我依旧没有放松警戒。
张翠花再次跪了下来,求我照顾她。
我冷眼相待:“自己有儿子,干嘛要我照顾。”
她哭着:“励成已被小妖精迷住了,哪里会管我。”
没猜错的话,张翠花口中的小妖精就是那个女孩。
我无奈摊摊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这时,张翠花突然阴笑一声,“我得了HIV,你以为你能逃得过?”
我疑惑看着她,她得了HIV,与我有什么关系。
只怕是太过刺激,她的精神出了问题。
张翠花见我不信,严肃地说:“你以为我得病是什么造成,还不是拜顾励成所赐。”
什么?
这个信息量让我有些接受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