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间把肥大的手捂上祝淇的嘴巴。
“呜——呜——”
在,别走,救命啊!
嘴巴被男人紧紧捂着,手腕上磨出红痕,快要出血了。
祝淇挣扎着想求救。
“闭嘴!”
男人压低声音威胁,“再叫就掐死你。”
男人心脏怦怦跳,也不敢多说话,肥胖的身体一动不动半压在女人身上,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罪行。
没事的,我锁门了,他们进不来的,只要我不出声装作屋里没人的样子就行,没事的。
只是这个点怎么会有社区的人过来?
男人胡思乱想的安慰自己,紧张地盯着不远处的门。
咔嚓一声。
门被被风刮开。
屋外的人都楞了,别说屋里的男人了。
祝淇趁机大声发出呜咽声。
“做什么呢?
出来!”
门外的人感觉不妙,几个穿防护服的社区工作人员冲进屋内。
男人被两个人合伙他拉下来,控制住,祝淇也顾不得身上的脏污了,立刻用被子遮住自己……
不一会儿,警察过来,问他们情况,祝淇作为受害者,正在被女警安抚情绪。
其中一个社区负责人道:“是这样的,闫女士的男朋友张先生在今天被确诊为阳性,他们前天刚见了面,而祝女士昨天和闫女士住一起过,所以我们过来流调,祝女士应该属于次密切接触者。
按照疫情防控要求,祝女士要集中隔离。
我们电话没联系上祝女士就找上门来了,结果就……”
闫丽华的男朋友被确诊,他们前天刚见过面,自己是次密切接触者。
她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一直觉得疫情好像是电视里面才会看到的,没想到身边居然会有人被确诊。
祝淇勉强平复心情,警察问好事情原由后,对房间进行取证,还发现了走廊正对着门的微型摄像头以及男人房间里的监控记录,证据确凿。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娄思静惊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