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拼命地拍打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自己。
”之默，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在包厢门口响起。
沈之默猛地回头，只见柳韫之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失望。
沈之默的手指收紧，秦瑶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沈之默像是触电般猛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秦瑶弯下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脸色由涨红逐渐转为惨白，惊恐未定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韫之，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沈之默慌乱地站起身，想要去拉柳韫之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
”沈之默，“柳韫之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淬了冰渣，”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保护我？
“
”我……“沈之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解。
他从未见过柳韫之如此冰冷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入他的心脏，痛得他无法呼吸。
”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怎么，在女人面前就只会逞凶斗狠了？
“秦瑶捂着脖子，声音嘶哑地嘲讽道，眼中满是怨毒和得意。
”滚！
“沈之默怒吼一声，吓得秦瑶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连忙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沈之默和柳韫之两个人，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沈之默看着柳韫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柳韫之，你他妈的就这么看不起我？
！
“沈之默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玻璃桌面瞬间碎裂，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下来，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猩红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柳韫之。
”你闹够了没有？
！
“柳韫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