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揪着我的头发使劲摔打,还骂我是野孩子。
在我昏过去前,我看到他们对母亲又拽又厮打。
母亲泪眼模糊,像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抵抗着。
后来,我一直问母亲,为何会这样。她只是默默流泪不作声。
等我上学了,别人都在后面指指点点说我是小san的孩子,是野孩子。
街坊邻居甚至用我和母亲做反面教材,教育自己家中的女孩子。
我和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那个从小长大的地方。
只是原本温柔沉默的母亲,自搬家后就开始发疯,时时念叨要回去找爱人。
年幼自卑的我,恨死了那个辜负母亲的人,也恨死了母亲。
因为他们,我在学校抬不起头,我不能大大方方做人。
因为家庭的缘故,后来我虽然事业小有所成,但是仍然不敢轻易恋爱轻易踏进婚姻。
谁知千挑万选,最后,我还是成了别人的第san者。
看着阿兰张张合合的嘴,我强咬了咬牙,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这是过去多年打拼事业养成的习惯。
你凭什么说我是第san者!我和陈默是有结婚证!你们才是无凭无证!
我试图找出她的破绽。
呵,我的确是没有结婚证,但是不代表你就不是第san者!你去老家打听打听,我和陈默什么时候办的酒席!
我怔了怔,其实心中已相信了大半。
因为母亲的缘故,我自高中后面转学之后几乎没回去过,家里也没什么亲戚,所以和老家几乎没联系。
而我和陈默都是在城市工作,结婚未办酒席,这几年因为公司的事情也未回过老家。
如果他真的在老家办过酒席,我可能真不知道。
那你什么意思?想要看我笑话,还是想要我退出?
我呀,来找你合作!
我往后靠在床头,漫不经心,有所求就好!
你找我合作什么?
当然是合作整垮陈默!阿兰恨恨地一字一句道。
这个人世间还真是疯狂,前一阵刚看到他俩情深意切,现在就听她要整垮陈默。
逗我玩很开心么?你为什么要整垮陈默?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和你合作?难道你是怕陈默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么?
阿兰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又恍然。
她慢条斯理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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