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连载
开了。5靠着景淮的冰清丹和镇魂草,我在融金洞中度过了忽冷忽热的三日。修为是稳固了,人也快没了。时间一到,流渊飞进来,将我从融金洞中捞了出去。一路飞到流渊所在的天极峰,我目光所及之处,人丁稀薄,不少灵草灵木都是一副被猛烈摧折过后的狼藉模样。而原文里,天玄门作为灵界第一大门派,可谓人来人往,繁盛至极。看来周容记忆里那一百年前的位面之战,倒并非假象。我正凝神细思,流渊却骤然松了手。我猝不及防下摔倒在地,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对他怒目而视。“周容。”他冷淡道,“别忘了我是你师尊。”我定了定神,盯着他的眼睛:“师尊,那传闻说我能振兴灵界,但我如今不过金丹修为,又如何谈得上振兴二字?”“修炼。”许是我专注的目光太过灼烈,流渊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我...
主角:魔尊师尊 更新:2024-10-01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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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魔尊师尊的现代言情小说《穿书后,我总是遇到修罗场全局》,由网络作家“虞虞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了。5靠着景淮的冰清丹和镇魂草,我在融金洞中度过了忽冷忽热的三日。修为是稳固了,人也快没了。时间一到,流渊飞进来,将我从融金洞中捞了出去。一路飞到流渊所在的天极峰,我目光所及之处,人丁稀薄,不少灵草灵木都是一副被猛烈摧折过后的狼藉模样。而原文里,天玄门作为灵界第一大门派,可谓人来人往,繁盛至极。看来周容记忆里那一百年前的位面之战,倒并非假象。我正凝神细思,流渊却骤然松了手。我猝不及防下摔倒在地,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对他怒目而视。“周容。”他冷淡道,“别忘了我是你师尊。”我定了定神,盯着他的眼睛:“师尊,那传闻说我能振兴灵界,但我如今不过金丹修为,又如何谈得上振兴二字?”“修炼。”许是我专注的目光太过灼烈,流渊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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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景淮的冰清丹和镇魂草,我在融金洞中度过了忽冷忽热的三日。
修为是稳固了,人也快没了。
时间一到,流渊飞进来,将我从融金洞中捞了出去。
一路飞到流渊所在的天极峰,我目光所及之处,人丁稀薄,不少灵草灵木都是一副被猛烈摧折过后的狼藉模样。
而原文里,天玄门作为灵界第一大门派,可谓人来人往,繁盛至极。
看来周容记忆里那一百年前的位面之战,倒并非假象。
我正凝神细思,流渊却骤然松了手。
我猝不及防下摔倒在地,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周容。”
他冷淡道,“别忘了我是你师尊。”
我定了定神,盯着他的眼睛:
“师尊,那传闻说我能振兴灵界,但我如今不过金丹修为,又如何谈得上振兴二字?”
“修炼。”
许是我专注的目光太过灼烈,流渊微微侧过头去,避开了我的注视,
“金丹之上有元婴,元婴之上还有化神、合体、大乘……”
“待你修炼至大乘,便可如曾经的若华一般,开启玄灵秘境,将其中蕴藏的复苏之气散入灵界。”
我人都听傻了。
身为原作者,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种设定。
这里看似是书中的世界,许多细节却与原文中的设定南辕北辙,更遑论我穿过来时,苏若华和男主都已经不见了。
到底有没有真的飞升到仙界,我也并未亲眼所见。
这里,到底是不是《仙途》中所描绘的世界?
我还能……穿回去吗?
我越想心情越沉重,自个儿拿了壶灵酒坐在树上喝,月光清凌凌地照下来,风拂动树叶沙沙作响。
没一会儿,我就有些喝醉了。
这时身边有细微响动,我偏过头去,看到鸦川提着一壶酒,神态自若地在我身旁坐下,仰头灌了一
。”
“因为只有这样,我的神魂才能作为养料,我的身体才能承受得住已经飞升成仙的苏若华的神魂。”
“这究竟是所谓的复灵阵,还是散魂阵,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鸦川的眼神已经冷极,冰川般的凝重里,又夹杂着几丝淡淡的痛意。
他问我:“你既然从一开始就知晓我的目的,为何不直接挑破?”
“为何要挑破?
这场戏你愿意演,我当然也乐在其中。”
最后一颗灵玉打入阵眼,阵法彻底启动,我笑眯眯地说:
“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
你们三个的身体被彻底炼化后,我会用你们的仙骨、神魂重新为苏若华锻造一具仙体,毕竟你们三个与真仙之间也只差一道天雷劫而已,如此强悍的躯体,定然能承受得住苏若华的神魂力量。”
我轻轻拍了拍手:“为自己最爱的女人牺牲,这才叫死得伟大嘛。”
流渊和景淮甚至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火焰彻底炼化,而鸦川咬牙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嗓音嘶哑地问我:
“周容,你以自身为饵,算计得如此彻底,有没有算过自己的心?
你可有真心喜欢过我?”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魔尊大人,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但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因为这句话说完的同时,火焰猛然蹿出一簇,鸦川的神魂也彻底散去了。
我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他也不知道。
我们也算扯平了。
我在阵法外守了七天七夜,终于将这三人的神魂和仙骨彻底炼化,锻造成苏若华的新躯体。
火焰渐渐散去,阵法中的女人睁开眼睛,目光盈盈地望了我良久,才轻声叫了一句:“周容。”
我走过去,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套新的衣裙给她,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笑眯眯地说:“不愧是我女儿,怎么看都好看。”
苏若华仰着脸望着我,眼神里全是了然:“你
正被魔尊鸦川搂在怀里,凌空而行。
风声从耳畔呼啸而过,失重的感觉连同某些记忆片段一同涌现。
我下意识伸手搂住鸦川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轻笑一声:“倒是识趣。”
我问他:“你为何掳我?”
“你猜。”
我很配合地提出我的猜想:“也许是我与苏若华长相颇为相似,你想让我做她的替身?”
闻言,鸦川将我放下,细细端详片刻,摇头叹息:“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也就是这停顿片刻的工夫,身后的师尊流渊已然追了上来。
他一身白衣,仙风道骨,眼神凛凛:“鸦川,将周容放下!”
原文中,流渊与鸦川因为苏若华的缘故彼此不和,已有千年之久。
而我作为流渊最器重的天才小徒弟,如此顺从地就跟鸦川走了,似乎……不太妥当。
于是,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下一秒,一柄寒光凛凛的剑就对准了我颈间。
鸦川闲适道:“你再动,我就杀了你。”
语气轻松得好像在说杀鸡。
“反正弃了肉身,带神魂回去也是一样的,大不了我再给你铸一具魔体。”
流渊眼神一寒,看上去很想马上捅死他:“你敢!”
鸦川用绳子将我捆住,然后催动法宝和流渊打了起来。
他修为远胜于我,绳子上有法力加持,我解不开,只好留在原地四下张望,试图找到什么路过的高人救我一命。
然后,师弟景淮出现了。
我:“……”
这位老哥长得唇红齿白,表面乖巧听话,实则妥妥的偏执病娇,原文里命悬一线时被苏若华救下,自此对她死心塌地。
三年前,他自请加入苏若华从前所在的天玄门,做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守护她曾经待过的那片药园。
此番痴情,令人感动。
然而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景淮踩
魇鬼战了个平手。
我终于知道,一百年前的位面之战有多可怕,怪不得灵界四处疮痍,许多原本的灵秀之地,都呈现出枯败的模样。
只是……魇鬼不是在一百年前位面结界修复后就该消失了吗?
这些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心中隐约觉得不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怔怔然间,忽然听到了鸦川的声音:“容容!”
那声音好似响在我耳畔,又似乎在天边。
我猛然回神,才发觉身侧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出现了一团浓黑的雾气。
那黑色如宇宙黑洞般,有种未知的巨大恐惧,而我甚至来不及后退,就被它猛地吞了进去。
死亡的恐惧连同刻骨冰冷一同涌上来,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手腕忽然被一股熟悉的温热力道抓住。
鸦川不知如何,竟飞身过来,替我挡下了那团黑雾的致命一击。
我眼睁睁看着他胸口的血肉被消融掉一大片,而那团黑雾只停滞了一瞬,又不屈不挠地涌了过来。
在它重新将我们吞裹之前,鸦川苍白着脸划开空间,带着我一同跳了进去。
10
我们被传送到了一片小镇外的山脉。
从空间裂缝中出来后,鸦川握着我的手无力地松开,向地面跪倒而去——
我连忙扶住他,急声问:“你怎么样了?”
按理来说,像他这个实力的修士,又是魔修,别说伤口,就是断肢残身,也能飞速修复回来。
可他胸前缺失的那块血肉上,仍有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缭绕,似乎正是这股雾气,阻碍了新鲜血肉的生长。
我又惊又惧:“这就是位面魇鬼吗?”
“是。”
鸦川受了重伤,声音也比之前微弱许多,“魇鬼没有形状,更没有生命,他们只会吞噬一切生命,化作无生命的自己的一部分。”
这已经不是我原文里写过的东西了,我对魇鬼仅有的一点了解,还是在天玄门的藏书阁中,找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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