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就多教你一些吧,你这猢狲,说不定日后惹出什么祸端来,到时丢人的还得是我方寸山。”
说罢,摆了摆衣袖,走了。
我想,大概是成功了。
我虽然没有猴哥那么聪明,祖师敲几下,就知道是半夜去找他,但也没愚笨到听不出来师父的弦外音。
“嘿嘿嘿,世上怎么有我这么厉害的人啊。
菩提老祖又怎样,不是照样被我拿捏。
这世上没男人能抵抗得了南方甜妹的撒娇,更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哥哥和父亲这两个词的魅力”
我在方寸山的这些年没有闲着,每天除了练功就是打理人际关系。
帮师们端茶倒水洗袜子的事情可是没少干,每次他们说感谢的话,我都会堵回去。
“师兄,莫要说谢,这些都是小师弟该干的。
只求念着我的好,他日我下山历练时,遇到危险,师哥能搭救一程”他们只是笑而不语,但表情充满了宠溺,似乎在说“乖师弟,我看哪个憨儿敢欺负你,我定教他如何做人”
当然,我不单单是个爱跑腿的,我逮着机会就让他们教我本领,给师兄洗一只袜子,他教我几下拳法,洗一双袜子,教一整套拳法,明码标价。
在名校里学习的最大好处是每个人都可以是你的师傅,他们的武力可远远不只是师傅教,更多的是自己参悟。
师兄花十年参悟出来的拳法,我洗一双袜子就能学到手,这样一来,我做的事情还是很划算的。
只不过,师兄有脚气,俺这双小手手,隔三差五的烂。
真的是气煞我也,都是修仙之人,得个脚气也不知道治一下,害的我每到半夜,痒的难受。
要不是为了让猴哥这具身体摆脱被禁锢的命运,我才不受这罪呢,呜呜呜……为了让自己的手好受点,只能研发各种治疗脚气的药物以及功法。
什么,你居然说猴哥不会医术,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