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愉悦还是嘲讽,他道:“他们说得果然没错,你真的……挺贱的!”
夹菜的手顿了顿。
我装作听不见,笑盈盈夹了一只晶莹剔透的虾仁放在他的碗中。
心中有些痛。
长得再像,他终归不是他。
可,深爱我的那个男人,他已经死了。
推杯换盏。
几轮下来之后,便有人生了醉意。
一个染着奶灰色发色,打着耳钉的的帅气男孩率先开了口。
“你们见过舔狗没?
我见过,还是女舔狗,算是开了眼界了。”
年轻的男孩儿我认识,叫宋杨。
他是宋氏集团家的小儿子,目前还在读大学,妥妥的混不吝,据说在酒吧一晚上消费都能高达七位数。
这些人中,属他对我的恶意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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