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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阮山柳祁夜南全文

糖果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电话那头,男人低沉嗓音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船运虽然风险小,但不代表零风险,康雅名声在外,阮总又是个细心的人,怎么会出这种问题?”阮山柳被问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最近要忙的事太多,又被祁夜南和祝梦梦的绯闻分了心。她也早知道二爷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正要想个理由解释,却听对方说:“不过,既然是救命的药,按原价从我这里拿就行了。”阮山柳惊喜地睁大眼睛:“谢谢二爷!等到这件事处理完,我一定登门拜访感谢您!”很快风港集团那边的对接人员发来仓库地址,阮山柳亲自安排人前去取药,核对过后依次分发给订购的医院,确保批次和规格都没问题才离开。忙完之后已经是夜里两点,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阮山柳猛地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方茹叫她回老宅吃晚饭,还喊了祁夜南一起...

主角:阮山柳祁夜南   更新:2024-09-3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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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山柳祁夜南的女频言情小说《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阮山柳祁夜南全文》,由网络作家“糖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男人低沉嗓音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船运虽然风险小,但不代表零风险,康雅名声在外,阮总又是个细心的人,怎么会出这种问题?”阮山柳被问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最近要忙的事太多,又被祁夜南和祝梦梦的绯闻分了心。她也早知道二爷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正要想个理由解释,却听对方说:“不过,既然是救命的药,按原价从我这里拿就行了。”阮山柳惊喜地睁大眼睛:“谢谢二爷!等到这件事处理完,我一定登门拜访感谢您!”很快风港集团那边的对接人员发来仓库地址,阮山柳亲自安排人前去取药,核对过后依次分发给订购的医院,确保批次和规格都没问题才离开。忙完之后已经是夜里两点,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阮山柳猛地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方茹叫她回老宅吃晚饭,还喊了祁夜南一起...

《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阮山柳祁夜南全文》精彩片段

电话那头,男人低沉嗓音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船运虽然风险小,但不代表零风险,康雅名声在外,阮总又是个细心的人,怎么会出这种问题?”


阮山柳被问得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最近要忙的事太多,又被祁夜南和祝梦梦的绯闻分了心。


她也早知道二爷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正要想个理由解释,却听对方说:“不过,既然是救命的药,按原价从我这里拿就行了。”


阮山柳惊喜地睁大眼睛:“谢谢二爷!

等到这件事处理完,我一定登门拜访感谢您!”


很快风港集团那边的对接人员发来仓库地址,阮山柳亲自安排人前去取药,核对过后依次分发给订购的医院,确保批次和规格都没问题才离开。


忙完之后已经是夜里两点,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阮山柳猛地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方茹叫她回老宅吃晚饭,还喊了祁夜南一起。


她却一直在忙药的事情,完全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一家人等你一晚上,你不来,连个消息也不发,就这么任性吗?


我对你很失望。


未读消息列表里,有祁夜南发来的话。


阮山柳闭了闭眼,想说自己在处理人命关天的紧急工作,可她给祁夜南解释这些又能怎么样呢?


想了想,她没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祁家老宅。


虽然祁夜南从未尽到丈夫的职责,但公婆都很喜欢她,所以阮山柳还是要过去和他们解释一下的。


带着后备箱里她打算拿给方茹的礼物,来到祁家老宅时,整座别墅都已经关了灯,唯有门口佣人房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看阮山柳来了,佣人很是惊讶:“少夫人?

夫人等了您一晚上呢!

我去帮您叫......”

“不用。”

阮山柳急忙摆手,“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她把礼物放在客厅茶几上,自己也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祁夜南已经不在老宅,她忙到现在也又累又困,本想等着公婆起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暖融融的。


阮山柳急忙起身,看了看时间。


已经八点多了,看来方茹早就起了床,还给她盖了被子。


她急忙洗了把脸,在后面花园里找到了方茹:“妈妈对不起,我昨天突然有紧急工作处理,忘了和您说......”

“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该叫我们去帮你才是!

自己一个人撑着就已经够辛苦了,哪还要道歉?”

方茹摆手,一脸心疼。


阮山柳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方茹已经得知昨晚发生的事。


果然在拿出手机之后她看到热搜上的新闻,‘康雅药业和风港集团老对手初次合作’,讨论度很高,诸多营销号都有所猜测。


甚至有人写:‘传言风港集团二爷也姓阮,有没有可能他们是一家人?



阮山柳只扫了一眼这些无稽之谈就挪开视线,看向另外几条花边新闻。


‘祁氏集团总裁携一未知女性,深夜出现在市妇婴医院门口 ’。


妇婴医院。


阮山柳被这几个字刺痛眼球,她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人是祝梦梦。


所以昨晚她忙工作的时候,祁夜南在带着小三去看妇产科。


她怀孕了吗?

难道怀了他的孩子?


“柳柳你别看这些!”

显然婆婆方茹也早就看到了这个新闻,见阮山柳盯着手机一动不动,急忙劝道。


随后又骂起祁夜南:“这孩子在感情上从来都拎不清!

虽然事业有成,可根本看不清谁真正对他好!

柳柳啊,你再忍忍他,好不好?”


忍?


阮山柳没有说话。


她已经忍了三年等他回心转意,结果却等来别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祁夜南不碰他不喜欢的女人,所以他碰了祝梦梦,甚至让她怀孕。


就在她出神想着这些时,玄关大门被人打开,又被不耐烦地甩上。


祁夜南带着一身清晨的寒意走进家门。


他身上披着的外套还是昨天那一件,进门后就被他随手丢在沙发上,动作潇洒中透着矜贵,看得人挪不开眼。


但阮山柳却眼尖地注意到,他里面的衬衫换了一件,肯定是和祝梦梦去哪里过夜了。


心底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即便已经绝望,她还是会心痛。


“你可算回来了!

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

方茹一见祁夜南就指着他责怪。


祁夜南神色平淡,看都没看阮山柳一眼,只朝方茹淡淡道:“我送梦梦去医院,她不舒服。”


“她不舒服非要你去送?

你是医生?”

方茹皱着眉,“整天传绯闻,柳柳该多伤心你知不知道?

赶快和祝梦梦把关系断了,以后也别再见面!”


阮山柳看向祁夜南,想听听他的反应。


实际上她没想到祁夜南会在此时回来,眼神里带了两分惊讶和期待。


祁夜南轻笑一声,语气冷嘲。


“妈,你为了报答阮山柳的救命之恩,已经牺牲了我的幸福,现在我也只是在关心我的救命恩人而已,不行么?”



“你不要在这里偷换概念!

你那是关心救命恩人吗?”


方茹气得直拍大腿,“她大半夜的找你,不就是对你有意思?

那么多次绯闻连解释都不解释,不就是故意的?”


“就算你是在关心救命恩人,她也有问题!

明知道你有老婆还和你纠缠不清,她是什么好人?”


方茹哼了一声:“你想报恩可以,给她钱,给她工作,给她资源!

给什么不行?

我们家缺钱吗?

需要你亲力亲为地陪着她报恩?”


祁夜南转身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交叠,双手放在腿上,姿态很是放松。


他语气淡然:“报恩的方式至少要让梦梦满意,她对你说的那些不感兴趣。”


“她对什么感兴趣?

只对你感兴趣?

除了问你要这要那还做了什么?”

方茹气得嗓门都大了。


“三年了,你好好看看咱们柳柳都为你做了什么吧!

家里那些该你做的事都是她在为你操劳!”


“你弟弟惹了祸是她去警局把人带出来,你妹妹被渣男欺负也是她出面解决的!

祭祖的事她帮你操持,就连公司业务她也帮你跑过!

你都看不见?”


方茹越是夸奖,阮山柳就越是难受。


自己做的这些事全都是一腔热情得不到回应,是自己感动自己。


祁夜南根本就不需要她的帮忙。


“妈妈,您别生气了。”

她轻声开口,声音很凉,带着绝望。


“就像夜南说的,他牺牲了他的幸福,所以,我不想让他继续牺牲幸福,也不想再耽误我自己的幸福,我是真的想和他离婚,希望你们也能成全我。”


话音落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方茹惊讶地看着她,就连祁夜南都抬起眼盯着阮山柳,眼神里带着审视。


许久的沉默过后,祁夜南冷哼一声:“又要演什么苦情戏?”


“我没有。”

阮山柳和他对视,眼底只有坚毅。


“别演了,以前又不是没演过。”


祁夜南对她的坚毅嗤之以鼻,以前也是如此,实际上阮山柳从来都没骗过他,但数次误会之后在他眼里她成了一个只会演戏的骗子。


根本解释不清,他也不会听她的解释。


阮山柳深吸口气,正要说些什么,二楼楼梯处突然响起祁如海的声音:“祁夜南,你过来!”


祁父从楼上下来,皱着眉,眼眸间透着冷意,显然也看不下去自己儿子如此过分。


祁夜南站起身,随意整理了一下领口褶皱。


随后他转头,深深看了阮山柳一眼,这才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方茹,她拉着阮山柳坐到沙发上,苦口婆心。


“柳柳啊,你再考虑考虑吧,怎么说也已经和夜南结婚三年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是不是?”


“妈,我已经考虑一段时间了。”

阮山柳很冷静,她拿出工作时的态度,虽然不卑不亢,但很是疏离。


“如果夜南只是经常和别的女人传绯闻,或许我还能再忍忍,但他和祝梦梦你侬我侬,那么专一......有时候我都在怀疑,到底谁是小三。”


“你胡说什么!”

方茹使劲拍了一下阮山柳,“你是他的夫人,这是我们祁家认定的!”


“我只觉得我像个小丑,他们两个那么恩爱,我这个所谓的正牌夫人又算什么?”


阮山柳笑得讽刺:“所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柳柳啊,你别这么想。”

方茹一脸痛心疾首,“只是绯闻而已,夜南怎么可能真的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


阮山柳沉默着,如果不是怀孕,大半夜的去妇产医院做什么?


探望病人?

还是去看痛经?


“而且你听夜南说的,他觉得他那是在报答恩人,说不定他真的是那样想的呢?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他就会改了!

我的儿子我了解,他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不可能婚内出、轨!”


阮山柳并不相信方茹说的这些,事实已经如此,方茹再怎么担保祁夜南的人品,又能怎么样呢?


看出阮山柳根本听不进去,方茹也没有再劝,而是说:“柳柳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过生日了,能不能作为我的儿媳妇,给我过一次生日,然后你们再提离婚的事?”


“妈妈,就算离了婚,我也会来您的生日宴。”

阮山柳试探着说。


“那怎么能一样呢?”

方茹却说。


阮山柳不想答应,但方茹对她一直很好,三年来一直都在祁夜南面前维护她,所以她沉默着,也不好意思拒绝。


“哎呀,我的头好疼,都是被祁夜南给气的!

偏头痛的病又要犯了,柳柳啊,你让我开心两天吧,好不好?

我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了......”

看方茹按着太阳穴的难受模样,阮山柳终究还是心软了。


已经忍了三年,再忍两个月而已,也并非不行。


“好。”

她深吸口气,无奈地答应下来,“妈您放心,我会以儿媳妇的身份来您生日宴的!”


听她说完这话方茹立刻开心起来,头也不疼了,将祁夜南叫下来,又拿出两箱包好的礼品。


“这个地址你拿好。”

她把一个位于乡下的地址交给阮山柳,“这是我的老朋友,你们喊她沈阿姨就行,替我把礼物送给她,好不好?”


“知道了。”

祁夜南点了头,接过东西就往门外走,一脸淡漠。


“妈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东西送到。”

阮山柳多说了两句,知道方茹目的是让她和祁夜南多接触多建立感情。


可她知道,这根本没有任何用。


来到别墅外,看祁夜南已经去开驾驶座的门,阮山柳就去坐了后排。


他的副驾驶大概是留给祝梦梦的,她不想和她抢。


但下一刻祁夜南就开口:“等一下。”


隔着车子,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姿态松弛,但面容冰冷盯着阮山柳,瞳仁里没有任何感情。


阮山柳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男人连和她坐同一辆车都不想?


“我自己开车去。”

说着她就要往后面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只是为了婆婆再忍两个月而已,她能做到。


但下一刻身后却响起脚步声,祁夜南大步走过来,动作迅速,一把抓住她手腕,随后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有力的小臂上绷出好看线条,阮山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


她看着男人、大步越过车子,坐进驾驶座,有些恍惚。


副驾上没有另一个女人的任何痕迹,她转身系好安全带,沉默地看着前方。


“昨天我不知道药出了问题。”

随着车子发动,祁夜南冷着声音开口,“所以才发消息质问你,昨天的事也多亏了你。”


他语气虽然冷,却能听出几分不常见的复杂情绪,阮山柳愣了几秒才转过头来看向祁夜南,有些惊愕。


他还是第一次和她说这种话,怎么这么奇怪?


几秒后她礼貌笑笑,有些公事公办地回答:“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


祁夜南不再开口,阮山柳却没忍住,又补充:“毕竟我再忙,也不如祁总大半夜送祝小姐去看妇科忙!”



咯吱一声,祁夜南踩下刹车。


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冰寒,甚至连车里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


“你这么受不了,怎么还不离婚?

不是说要离吗?”


低沉嗓音里压了怒火,很是骇人。


阮山柳没看他,依然看向前方,缓缓开口:“是妈刚才和我说,等她生日之后再离婚。”


“还有两个月而已,你以为两个月能改变什么?”

祁夜南却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好像这是阮山柳的借口。


阮山柳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没信过她的话,所以她也没有过多解释,再忍两个月而已,何必说那么多?


刚好祁夜南手机响起,她更是有理由安静下来。


但打电话来的是祝梦梦。


“嗯,我还没忙完,你好些了吗?”


男人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耐心十足,与和她说话时的语气完全不同。


阮山柳只觉得胃好像被人扭了一下,疼得难受。


“孩子没事就好。”


她听不到电话那头祝梦梦的声音,但祁夜南说的话却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


孩子,是祁夜南和那个女人的孩子。


看来祝梦梦是幸运的,成了祁夜南唯一碰过的女人!


打完电话祁夜南重新发动车子,阮山柳偏头看向副驾驶的车窗外,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车里安静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停在方茹给的那处地址。


阮山柳还以为这里是乡下,没想到位于一个乡间的度假区当中,周围绿树环绕,远处还有一片小小的人工湖,风景很是秀丽。


三米多高的围墙上还有铁丝电网,铁门之内是一栋颇为奢华的别墅。


和祁夜南一起提了礼盒下车,阮山柳走过去敲门,从对讲机里表明身份。


很快,铁门打开。


“你要找的人不在,我爸妈出去了,只有我在。”


门内响起熟悉的男声。


看到出来开门的人,阮山柳一下子愣住,手里的礼盒都差点掉在地上,她震惊地瞪大眼睛:“二爷?

您怎么会住在这里?

!”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只穿了一身随意的家居服,却流露出蓄势待发的猛兽气息。

他看着阮山柳,不动声色地朝她笑笑:“阮总,没想到是你来拜访。”


“我之前说要好好感谢二爷您,没想到这就有机会了。”

阮山柳急忙上前,“不过这礼物是我婆婆送给沈阿姨的,我该再给您补一个礼物才是!”


看着两人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阮山柳身后,祁夜南的表情有些沉。


阮山柳脸上笑容如此灿烂,他已经很久没见了。


伸出手,他扯住阮山柳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昨天的事情,多谢二爷。”

祁夜南冷淡道。


男人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祁夜南的脸上,他的神态冷淡了些,微微让开了身体:“请进吧。”


阮山柳紧皱着眉头,以为祁夜南又在发什么神经,她直接甩开了祁夜南的手,和他并肩走了进去。


阮二爷将两人带入了会客室里,家中佣人上了茶。


“昨夜的事情不过是一件小事,无须挂齿。”

阮二爷的视线落在了阮山柳的身上,“劳动阮小姐亲自上门,倒是令我十分不好意思了。”


阮山柳微微一笑,她坐下的时候,特意选择了距离祁夜南比较远的位置,进屋之后,更是一个眼神都没有落在祁夜南的身上。


她淡淡笑着:“对阮二爷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可对我来说,确实是帮我处理了特别棘手的一件事。”


“是阮小姐处理有方,我不过是成人之美而已。”

阮二爷浅浅一笑,他拿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不愿再客套,忽然转了语气说,“我瞧着阮小姐有些眼熟。”


阮山柳愣了愣,没有想到阮二爷竟然会忽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只以为是曾经在某个场所里见过。


“可能是我们在某个场合见过?”

阮山柳不太确定地说。


阮二爷笑了笑:“我记性很好,确定我们并没有在某个场合见过面,你长得......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这明显类似于搭讪的话落在了阮山柳的耳里,让她稍稍的有些不安,注意力也往祁夜南的身上放了放,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又立刻将自己的注意力收了回来。


如今他们都已经要离婚了,她没必要在意祁夜南是怎么想的。


更何况,祁夜南和祝梦梦勾勾.搭搭在一起的时候,又何曾在意过她的感受。


阮山柳风轻云淡地笑了一下:“能长得像阮二爷的故人,也是我的荣幸。”


能与阮二爷搭上关系,对以后的康雅药业的发展也极有好处。


谁料,这句话落下,祁夜南的表情稍稍有几分变化。


只是他稍稍抿了抿唇,并未有任何表态。


阮二爷微微一笑:“既然有缘,不如留下来用一顿晚饭?”


阮山柳微微蹙眉。


上门拜.谢是应当的,如果没有阮二爷的那一句似故人,她留下来用晚饭也不过分。


只是如今已经有了前提条件,再留下用饭,便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意味。


她想与阮二爷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却并没有真的打算将暧昧延续下去,否则万一事态的发展一发不可收拾,届时就更麻烦。


在这种事情上,她实在是没必要为了和祁夜南置气而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但这拒绝也不能太生硬,毕竟阮二爷的母亲,沈阿姨和方茹的关系不错。


更何况,以后康雅药业也要和阮二爷有合作,不能太驳了人家的面子。


须得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才合适。


阮山柳正在心里寻找合适的措辞和理由,祁夜南却直接应了下来:“既然二爷诚意相邀,我们不答应,反而不合适。”


话音落下,阮山柳的视线转向了祁夜南,眸光里略带了几分责备。


只是当着阮二爷的面,她实在不愿此时和祁夜南发生任何的龌龊。


阮二爷的视线饶有兴趣地落在了祁夜南的身上:“这位是......”

“祁夜南。”

祁夜南道。


“常听母亲提起,方阿姨有一个儿子,年少有为。”

阮二爷虽嘴上如此说,神态却淡淡的,“今日才算有缘得见一面。”



“不,突然下暴雨,以及滑下山坡,是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阮山柳回道。


阮二爷看着她那望眼欲穿,很明显还是不太放心祁夜南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还没有放下心来。


“祁夜南的问题不大,就是简单的止血,伤口缝合。

你稍微睡一下,休息休息,等你休息好了之后,他应该也已经恢复了一点。”


阮山柳苍白着脸:“算了,我还是等他从手术室里出来吧。”


“你嘴里虽然说着和他离婚,心里却还是放不下。”

阮二爷微叹一声。


阮山柳怔怔地转过头去:“放下总是需要时间的。”


“希望你能够做到。”

阮二爷低声说了一句,他忽然说,“对了,你喜欢吃蛋糕吗?

医生说你们缺失了热量,吃点蛋糕可能会好一点。”


阮山柳对甜食的接受程度还是挺高的,说起来也奇怪,她每次看见各种各样的糕点,就有点走不动路了。


“挺喜欢的。”


阮二爷笑:“你果然和我的那位故人一样,既然你睡不着,不如去楼下等着?

顺便,我亲手给你做蛋糕吃。”


阮山柳特别不好意思:“这......不合适吧?”


“没关系,我母亲也喜欢,给你做一份,也不过是顺手的。”


虽然阮二爷这样说,但是阮山柳明白,给她做一份蛋糕肯定不是顺手的。


但阮二爷给出的理由,让阮山柳没有办法拒绝,她只能点了点头:“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被阮二爷搀扶着下了楼,下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贵夫人。


那贵夫人穿着素雅清淡,却格外的有气势。


和方茹给阮山柳的感觉相似。


仅仅是一眼,阮山柳就猜到了,这沈阿姨。


她乖乖巧巧地喊了一声:“沈阿姨。”


女人满脸笑意地站了起来:“你就是山柳啊?

之前总是听方茹提起你,但一直没机会见面。”


“阿姨好。”

阮山柳忙松开了被阮二爷搀扶的手,有些尴尬地看着沈阿姨,“之前太忙了,一直都没有机会登门。”


“如果不是发生了昨天的事情,今天这次的会面倒是个好事,都怪我家的阮二,没安排好你们。”

沈阿姨瞪了阮二爷一眼。


阮二爷双手抄着口袋,无奈地看着沈阿姨,脸上带着极明显的纵容。


“妈,先坐下,别站着说话。”

他说。


沈阿姨这才走过来,拉着阮山柳坐了下来,她的视线特别的直接,近乎是直勾勾地盯着阮山柳。


“我去做蛋糕给你们吃。”

阮二爷说。


沈阿姨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嗔道:“赶紧去,别在这里妨碍我和小柳说话。”


阮山柳尴尬地笑了笑。


阮二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他刚进厨房,李医生就从地下室走了出来,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有脱,他走到阮山柳的面前说:“别担心了,祁先生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现在还在睡着。

不过这几天还得换药,而且祁先生的伤口也挺大的,我的建议是你们暂居一段时间,等祁先生的伤好一点再走。”


“麻烦您了。”

阮山柳客客气气地说,她顿了顿才说,“祁夜南的伤口很大吗?”


李医生直接把手机掏了出来:“我这里有照片,给你看一眼。”


“好,谢谢。”

阮山柳接过手机来,只见屏幕上一张照片被放大,几乎是巴掌大,很深的伤口,几乎可以看见骨头了。


阮山柳的脸都白了,她的唇崩得很紧。


她没有想到祁夜南的伤口那么厉害。


昨晚光纤湖南,而祁夜南又在发烧,她拖动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他后腰的位置。


“这......会留疤吧?”

阮山柳问。


李医生点了点头:“不过为了救自己的夫人,留点疤算什么?

再说了,男人的身上有疤也没关系的。”


阮山柳苦笑一声:“您不懂,他只怕会认为这是耻辱。”


李医生愣了愣,他何等人精,哪里不知道阮山柳的这句话里蕴藏着的意思,一时不敢接话。


气愤陷入了尴尬里。


还是沈阿姨开了口:“麻烦李医生了,你先去休息,我让厨娘准备了午饭,晚点下来用午饭吧。”


“奥,好。”

李医生狼狈离开。


等客厅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沈阿姨才拉着阮山柳的手,问:“你和小祁还冷战呢?”


“不是冷战......”阮山柳微微蹙眉,“我已经决定了,等我婆婆生日宴会过后,我就和他离婚。”


沈阿姨叹了一口气:“你和小祁的事情,我倒是常听你婆婆说。

可她虽然是小祁的生母,但架不住孩子自己有想法,她有时候也会问我,是不是她当初错了,不该强行促成你和小祁的婚姻,反倒是让你这样痛苦,吃了不少的苦头。”


阮山柳明白方茹的为难,就算方茹再怎么站在她这边,可祁夜南始终都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早就已经不是可以被他人左右的小孩子了。


在他们感情这件事上,方茹始终都是有心无力。


“这一切也都是我自找的。”

阮山柳很轻地说,“当初明知道祁夜南并不喜欢我,却仍旧抱着痴痴的想法,以为时间一长,我便能打动他。

殊不知,在这世界上,感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


沈阿姨叹息一声:“我瞧着你就喜欢,如果不是我的三个儿子都已经有伴侣了,我......”

顿了顿,她忽然改了口。


“这样,要不然你给我做干女儿吧。

如此一来,即便是你和祁夜南离婚了,有我们阮家给你撑腰,也没人敢找你的麻烦。”


说起来奇怪,阮山柳不管是看见阮二爷还是沈阿姨,第一感觉,就是觉得他们特别的亲切。


对于沈阿姨的这个提议,她确实有几分心动。


可想了想,到底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不过才见了一面而已,情分是完全没有到了那个程度的。


阮山柳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拒绝。


“你别急着拒绝。”

沈阿姨为人老练,早就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反正我是有这个想法的,你如果觉得不合适,那就再等等。

我们两家,以后必然是少不了来往,时间久了,你心里的顾虑没了,再答应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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