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霍姝合上了书,把眼角的一滴泪珠抹去,望向窗外高空中的蓝天白云,心里感慨道:“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1沈荷
我是沈荷,民国三年出生在江苏的一个偏远农村。
这个时候的中国,人们在思想上呈现“两极分化”的情况:有的人已经在孜孜追求着自由和民主,而有的人却还在固守着旧有的陋习。
我的奶奶沈周氏就是陋习的“坚定拥护者”。
在我五岁的时候,她开始要求我裹脚。
但是,有一天,我和哥哥沈巍去街上买糖葫芦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会裹脚。
比如,镇子上王屠夫的媳妇。
所以,我拒绝了奶奶的要求。
我并不想裹脚。
但是不久后,在奶奶的恶语相向中,这一“要求”变成了“强迫”。
“疼!
真的很疼!”
这是我在被迫裹脚之后最为直观的感受。
你也许会问我为什么不反抗?
此时,我的父母远在上海的许家做帮佣,根本无暇照管我。
哥哥沈巍,他从小就在奶奶“重男轻女”的优厚待遇中长大,自然是站在奶奶一边。
所以,我能求助谁呢?
奶奶说,不裹脚就不给我饭吃。
最后,我只能妥协。
2 上海
两年后的除夕,在许家做帮佣的父亲和母亲得假,终于从上海回来。
“面黄肌瘦、头发枯黄、个子不高”,这是我在门口迎接父母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形象。
而站在我旁边的哥哥沈巍,则显得有精气神许多。
不怪这一对比惨烈。
因为在日常生活饮食中,奶奶沈周氏总是会把鸡蛋、肉类紧着哥哥先吃,而我大部分时候只能吃一些素菜。
也许是我的这番形象颇有一番“受苦良多”的嫌疑,于是,母亲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哭着把我抱进了怀里。
我觉得,这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