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哭了。
这贡糕是我家乡的特产。
一朝回到解放前,经历了荣胜的事,我更加明白了这个村团结一心的事实。
像是听天由命的浮萍,又似即将融化的雪人,半点法子也没有。
过了段时日,老妇和钱生的气才消下去,恢复了伙食,也多了点自由。
可我一点劲也提不起来,懒得再像之前一样讨好他们。
活也不爱干了,房间也不整理了。
只是为了活命,没有故意得罪那娘俩。
钱生愈发看不惯我,可能是想着自家花大钱买来的,虽是大学生,外表条件都不错,私生活也干净。
可生不出孩子,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个废人。
气候一天比一天暖,我穿得也一天比一天清凉了。
我发现钱生经常上下打量我,思忖良久。
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6
近期,钱生经常请同村的男人上门,借着喝茶的名义,对我开些荤玩笑。
这次来的男人甚至趁我端茶时,捏了捏我的手,夸赞道:“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哈,白嫩得很。”
钱生就在一旁,也不生气,反而开怀大笑。
我局促不安地抽回手,找借口溜走了。
等了几分钟又绕回来,藏在窗台底下听墙角。
“五十块一次,你看怎么样?”
“太贵了吧。
要我说,二十就差不多了。”
钱生暴跳如雷,“埋汰我是不,毕竟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最低三十,没得说了!”
“嘘,你小点声,三十就三十吧,现在被那女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哧,”钱生冷哼一声,“听到就听到,又能怎么样?
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居然想出卖我的肉体?
我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
浑身却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不寒而栗。
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像被浇灭的火苗,消失的杳然无踪。
当晚,我决定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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