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我哭了又哭,说自己每天看到白醺在我身边,我又是抱她又是摸她脑袋,她是如何的难受,怎样地想将她生吞活剥,又是多么想把我藏起来。
又说她都这么努力学习,乖乖考第二名,可我一次都不夸她厉害,也不捏她脸蛋说她辛苦了。
又说她做噩梦了只能一个人睡觉,打我电话也没人接。
她说尽委屈,又抱着我抽抽噎噎睡去。
房间的灯没人关掉。
林雾安安静静地窝在我怀里,她梦里似乎做了个美梦,嘴角噙着淡淡甜甜的笑。
不久,她在睡梦中蹭了蹭我的肩膀,呢喃着姐姐。
而后似乎又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嘟囔着:“你为什么要去当明星?
……他们不配看你。”
我平静地看着天花板看了一宿。
直到天微微泛白。
我自认为我给林雾输入的价值观都复合大众,也从没强迫过她做些什么。
可她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如此极端的一个人。
不想我当明星被别人看,便把我的脸毁了。
不想我和白醺相处,便把我囚禁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固执的。
或许又过了几天。
林雾用我的手机,将我的现状隐藏得很好。
直到我绝食半晕半醒,也没见到有人来救我。
可林雾却急了。
她连忙拨通电话让家里的医生上前给我打葡萄糖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恳求:“姐姐,你别睡,很快就有力气了,姐姐,你看看我,是五儿啊。”
我虚脱得离开,失声呢喃:“五儿。”
林雾蓦然惊喜,捧着我脸颊的手微微收力:“姐姐,五儿在这。”
我没再开口。
阁楼门被推开,我迷迷糊糊中看到家庭医生本叔的影子。
他的声音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