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前,他教儿子女儿学习,我提着精心挑选好的水果,还有刺绣绣好图案的围巾去送给他。
这个爱好除了家人,我从不往外说,就怕别人嘲笑我。
本以为一向宣扬自由论的他会理解我,尊重我的爱好,结果他只是蹙眉瞧了眼,转头就将围巾扔进了垃圾桶,和我的一双儿女吐槽:
“一个大男人还搞刺绣这种女人的玩意儿,我要笑掉牙了。”
我静静的看着陆兆川发泄他的高傲,也在心里默默掐着时间。
五,四,三,二,一……
包厢外突然响起一阵震惊尖锐的喊叫吵闹声。
“陆兆川……不是单身……已婚……破坏家庭……”
无数个模糊的字眼像潮水一样涌进包厢。
陆兆川不耐烦的去听,却越听脸色越白,最后直接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颤抖:
“你把我和许卿如结婚的事告诉其他人了?”
我更正他的说法:“不是别人,是告诉了所有人。”
被陆兆川约见之前,我将这张结婚证发给了全城每一家报社杂志,现在只是小道消息,再过几分钟,陆兆川隐婚就会占据所有的头条新闻。
他和许卿如这段隐藏四十年的婚姻史,每一个人都会知道。
陆兆川瞳孔紧缩,崩溃大叫:“你疯了,你会毁了我的,这样许卿如也不会原谅你,她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我根本就不想破坏你们的婚姻,你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陆兆川到底在狗叫些什么?
我慢条斯理的起身,拍了拍衣袖,目光幽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很无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