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不相识,那签合同吧?”
我微笑着站起来递出右手以示合作。
“合作愉快。”
她回以微笑伸出手。
至于她和刘云起那隐晦的男女关系,我猜是见不得光,她和我的合作一是生意使然,二也可能是拉拢所迫,为了那层隐晦不见天日,毕竟我的能力和手段行业闻名。
但至于她对我的调查,是否得知我是刘云起的前妻,以及刘云起和我的种种过往,我都不得而知。
我没想到刘云起再次找到了我,毕竟他的手段和人脉不足以得知是我翘了他的合同。
而我的真是目的也只是让他破产,并且在行业内无法再找到第二家合作公司。
果不其然,他来找我是谈绵绵的抚养费。
真可笑,表面在抢绵绵的抚养权,实际还是为了钱。
但我知道他这次每月5万的抚养费只是垂死挣扎,失去了赵蔚然唯一的订单,他的公司瞬间陷入一潭死水,无力回天。
我眼睁睁看着小区保安将他拖走,心中诧异,刘云起真是不堪一击,比我想象中脆弱的太多,整个人好似从里到外被抽掉了灵魂一样,只留下一具苟延残喘的躯体在风中摇曳,似乎随时都要破碎。
刘云起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他的律师也没有再联系我,当然官司也在继续,我在等着二审,我不慌不忙,心中笃定绵绵的抚养权一定是我的。
7
转眼到了年底,就在我准备年货回家过年的时候。
妈妈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半遮半掩,最后才说爸爸中风了。
我回到家才知道是刘云起来家里闹了一个多星期。
他自知拿我没有办法,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折磨我。
我站在爸爸的床边,看着爸爸因中风而不对称的半张脸,心里恨透了。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和刘云起这辈子只能不死不休,我应该断了他所有的后路和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