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不管你以前和苒苒怎么样，现在你已经娶了我妹妹，而苒苒是你嫂子，请注意分寸。”
翁青荷眼珠提溜一转，站在赵西凡身边劝道：
“凡哥，爷爷还在楼上睡觉呢。”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苒苒姐，我不过是你夺股份的工具，我没关系的，只是委屈了你和哥哥。”
“哥哥这辈子就只喜欢过苒苒姐一个人，你就成全他吧。”
说罢，翁青荷居然哭哭啼啼起来。
何溪气不过，直接给了赵西凡一拳。
“我告诉你赵西凡，这个世界上没有既要又要！
你选吧，任苒和我妹妹，你只能选一个！”
我和翁青荷一同看向他。
他嘴唇张了几次，都没吐出一个字。
这时，楼上传来老爷子起夜的声音。
拐杖的“哒哒”声也越来越近。
赵西凡心一狠，直接牵起了翁青荷的手。
“我选青荷。”
“对不起苒苒。”
他朝我深深鞠了一躬。
我看向天花板，不让眼泪落下。
7
在何溪的车上，我没出息地大哭。
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我躯干僵直，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颤颤巍巍从包里掏出药，猛地灌了好几十颗。
何溪吓坏了。
他从我嘴里把药片又抠出去。
“你疯了，任苒！”
他一把夺过我的药瓶，对着手机搜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问我：
“抑郁？”
我点点头。
他表情受伤，“你就那么爱他吗？”
“他有凌晨五点排队给你买肉包子吗？
他有每天等你下晚自习，给你整理学习笔记，买通你所有的室友就为了知道你每天过得开不开心吗？”
“任苒，我知道从前你对我视而不见。
没关系的，但现在，我又站在了你面前，你就不能珍惜我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