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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全文+番茄

劲北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薄宴淮,是你做的吧?”“他是一个生命啊!也是你的孩子啊!”“难道就因为安柔回来,你连自己的骨肉也要亲手打掉?”“......”薄家别墅。安凝躺在床上,因刚流产,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脸色更是苍白得不成样子。她不明白,薄宴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没有资格这么做!”薄宴淮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头微蹙,他可没兴趣折腾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不过以安凝一贯的手段......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夫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他轻抚上安凝的脸颊,又倏地捏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错,不要扯上安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怀孕!”不是安柔?那就是薄宴淮的决定?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声...

主角:薄宴淮安凝   更新:2024-10-02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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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淮安凝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劲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宴淮,是你做的吧?”“他是一个生命啊!也是你的孩子啊!”“难道就因为安柔回来,你连自己的骨肉也要亲手打掉?”“......”薄家别墅。安凝躺在床上,因刚流产,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脸色更是苍白得不成样子。她不明白,薄宴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没有资格这么做!”薄宴淮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头微蹙,他可没兴趣折腾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不过以安凝一贯的手段......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夫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他轻抚上安凝的脸颊,又倏地捏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错,不要扯上安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怀孕!”不是安柔?那就是薄宴淮的决定?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声...

《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薄宴淮,是你做的吧?”


“他是一个生命啊!

也是你的孩子啊!”


“难道就因为安柔回来,你连自己的骨肉也要亲手打掉?”


“......”

薄家别墅。


安凝躺在床上,因刚流产,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脸色更是苍白得不成样子。

她不明白,薄宴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没有资格这么做!”


薄宴淮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头微蹙,他可没兴趣折腾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不过以安凝一贯的手段......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夫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轻抚上安凝的脸颊,又倏地捏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错,不要扯上安柔!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怀孕!”


不是安柔?


那就是薄宴淮的决定?


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紧。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想......我吃过药的!”

看着薄宴淮冷漠至极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这三年来,她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她知道薄宴淮不爱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连他们的孩子也不能接受。


她以为,三年了,他们之间总归是有感情的。


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绝情。


为了打掉她的孩子,薄宴淮竟然直接将她迷晕,醒来之后,除了满身的疼痛再无其他知觉。


看着安凝痛苦的样子,薄宴淮松开手,任由她像快要干涸的鱼般大口喘息。


“这就是你吃过的药?”


他拿起床头的药瓶,毫不留情地倒在她身上。


冰凉的药片滚落全身。


安凝身子一颤,刚要开口,却突然发现散落的药片竟然有些大小不一,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薄宴淮以为她故意在药里面动手脚,就像三年前,他以为她算计他,爬上了他的床。


她浑身冰冷,颤抖着解释道:“这不是我做的!”


薄宴淮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当年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现在又不择手段怀上我的孩子!”


“安凝,你就这么贱?”


他毫不掩饰的讥讽,似乎是在提醒她,他对她有多么厌恶!


当年的事,她也曾解释过,只不过他从不相信。


每次的解释,换来的也只是他无情的羞辱,他对她毫不怜惜,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她清晰地明白,他不爱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不是我做的......”

她的辩解,薄宴淮只觉得恶心!


在他眼里,安凝怀孕无非是想利用孩子彻底套牢他。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妥协?


可这不是三年前!


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我以为这三年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贱!”


她别过头:“就算你再讨厌我,他身上也流着你的血!”


薄宴淮轻笑一声:“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这样的女人生下我薄宴淮的孩子?”


“我不妨再告诉你,就算你留下他,我也不会认他,从你肚子爬出来的东西,只会跟你一样让我恶心。”


薄宴淮的话让她一阵眩晕,下意识攥紧了床单,试图克制自己冷静。


她原本以为薄宴淮只是不想和她有孩子,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已经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薄宴淮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痛得喘不过气。


薄宴淮的手机突然响起。


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安柔打来的。


自从一个月前安柔回国后,他经常外出,还夜不归宿。


她知道,他一整颗心都在安柔那里。


可她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拼命讨好他,尽力满足他,每次安柔来电,她都想尽办法求他留下。


结果换来的却是他发泄过后的弃如敝履。


薄宴淮接通电话,神色稍霁。


似乎只有在那个女人身上,他才会表现出那一份独有的温柔暖意。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冷冷瞥了眼安凝,摔门离去。


从前,她或许会挽留,可这一次,她不再强求。


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薄宴淮,三年前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你。


我弥补了你三年,爱了你三年。


从现在开始,我们到此为止吧......

......

一周之后,安凝身子好了许多,她收拾好行李,等待薄宴淮回来商量离婚的事。


手机罕见地震动了几下,她点开手机。


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张第三视角的照片,并附言:官宣!

高冷禁欲霸总男神薄宴淮居然有女朋友了!


安凝点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

照片里的男人是薄宴淮,身边的女孩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安柔。


她知道薄宴淮去找安柔,没想到,他们之间已经如此亲密。


整整三年,薄宴淮从未在外人面前提过自己,更别说保留一张像这样的合影了!


她甚至连留下孩子的权利都没有......

她站在落地窗前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如刀绞。


怔愣间,她被薄宴淮推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转过身,想要和他说离婚的事,却被他直接抱起扔在床上。


“薄宴淮,我要和你离......”

话刚出口,薄宴淮便吻了上来,他身上酒精的气味混合着一道熟悉的香水味。


那味道,是安柔毕业时的得意之作。


她猛地推开薄宴淮,香水的味道让她极度恶心!


她最近已经在慢慢恢复味觉,对气味尤其敏感,他怎么敢在碰了安柔之后还来碰她?


她跑到床尾却被他拦腰抱回,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她急忙拦住薄宴淮解皮带的手。


“薄宴淮!

我刚没了孩子!”


他动作未停,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唤醒他最后的理智:“薄宴淮,我还很疼,不要......”

他顿了顿,俯在她耳边道:“我问过医生,可以做!”


“你真是疯了!”

安凝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啊!


是不是在他眼里,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然而她的反抗似乎惹怒了薄宴淮,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薄夫人,满足我,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他俯身,继续着这个毫无情欲的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她集中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推开他,伏在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甚至紧张到干呕出声。


薄宴淮感受着舌尖的刺痛和口中的腥甜:“怎么?

觉得我的触碰恶心?”


薄宴淮不顾她的狼狈,重新将她扯起来按在身下。


安凝自从失了嗅觉之后很少出门,调香行业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她这个人了。


她除了能在家帮他配制一些香薰缓解头痛,她还会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她离不开他!


而他,只需要她顺从,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

薄宴淮眸色一沉,拽住安凝的脚腕将她从沙发拖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试图伸手拿回被剥落的睡衣遮住身体,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头顶。


看着身下的柔情,薄宴淮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不是早就看过了?

三年前你爬我床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


三年前,她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失了身,却又庆幸身边的人是薄宴淮。


虽然狼狈,但好歹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即便没有婚礼、没有承诺,她还是满心欢喜地跟他领了证,甚至在明知薄宴淮不爱她的情况下,卑微地满足他在床上所有的需求。


可现在,她后悔当年的幼稚!


“薄宴淮,你就不怕我再怀上你的孩子?

!”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不会再吃药!”


薄宴淮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套子:“薄夫人,这样会让你好受点吗?”


她屈辱地咬牙转动手腕,试图挣脱薄宴淮的禁锢,可她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薄宴淮,你无耻!”


薄宴淮似乎轻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地打量着她脖颈以下的每一寸肌肤:“我无耻?

你敢说现在这样,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羞辱更让她浑身发寒,整个人都在抖。


结婚三年,她爱他爱的卑微。


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绯闻,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她知道,薄宴淮不屑于碰其他女人。


她还知道,他只碰过她。


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但对于薄宴淮,她还是愧疚的。


毕竟那件事,是在薄宴淮和安柔订婚的酒店里发生的,安柔一气之下出了国,断绝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


而她嫁给了喜欢的男人,总归是占了便宜的。


她以为,只要嫁给他,就算薄宴淮不喜欢自己,就算他出轨,都没关系。


可直到安柔回来,她才明白。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玩弄!


她垂眸不再看他,声音冷静得不像话:“薄宴淮,我们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薄宴淮闻言眉头紧紧猝起,剧烈的头痛袭来,他的情绪也不受控制地暴涨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面前:“你再说一次!”


安凝涨红了脸,她知道薄宴淮的躁郁症发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虽然眼前的人很可能要了她的命,甚至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


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解脱般地勾起唇角:“我说,我们到此为止!”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薄宴淮有一瞬间真的很想弄死她。


安凝紧紧抓住的睡衣被他扔得更远。


她嘴里反抗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咽,薄宴淮毫不怜惜,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这一场情事,双方都没有动情。


他冷眼,想看着她哭泣、求饶......

可她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一声。


看着她咬出血的唇瓣,薄宴淮越发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在她的耳边羞辱:“安凝,这是你自找的!”


她腹部有些绞痛,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看着地毯上的狼藉,瞬间有些崩溃,但看着整间屋子,哪里没有做过呢?


薄宴淮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情绪似乎平复不少,他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安凝,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抱她去浴室。


“别碰我!”

安凝推开他的手,捡起睡衣披上,忍着双腿的酸痛独自走进浴室。


薄宴淮又是一阵头疼,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沙发靠手,看着浴室的方向。


安凝没有失去嗅觉之前,在调香方面很有天赋,即便后来因为意外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她也能凭借着丰富的经验调配出能够舒缓他情绪的熏香。


结婚三年,他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他甚至觉得,他对她有些依赖,但也仅仅是依赖她调配出的味道。


这三年,安凝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或许是这次怀孕,也是为了想要些真情。


淋浴声停了半晌,安凝依然没有出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走过去,推开了浴室门。


他的闯入让安凝一惊,她正在擦头发,见薄宴淮进来,她别过头,语气带了些嘲讽:“薄总兴致不错,想在这里做?

我这么恶心的人,三年了,你还没玩腻?”


薄宴淮微微挑眉,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安凝,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要么在他身下逆来顺受,要么拉着他求爱不许他去见安柔。


如今竟也学会了嘲讽,看来孩子的事情给她的刺激不小。


他来了兴致,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漱台上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才三年你就受不住了?”


她呼吸一滞,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薄宴淮这么绝情绝义!


她抬手甩了出去,可巴掌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他握住手腕压了下去。


他欣赏着安凝在他手下挣扎的样子,抚摸着她红肿的唇,像在逗弄听话的宠物:“说吧,想要什么?”



这话像刀子一般直直刺向安凝,她想到每次被薄宴淮粗暴残戾的对待,身体就止不住发冷,脸色也跟着一白,但她越是害怕,那点酒意也越往心头窜。


那又怎样!


这两年里她受够了他的冷漠折磨,如果薄宴淮今晚再残暴对她,她绝不妥协!


安凝怒气上头,竟然有了胆量转头就走。


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大踏步的声音,她没来得及跑,就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直愣愣地趴在了薄宴淮肩头。


“既然你选择我过来,等会儿最好别哭。”

薄宴淮冷冷勾着唇角,抱着人大步走向路边的车,“安凝,给了你机会,你偏要作死,我说过不要挑战的我的耐性和底线,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要干什么?

!”


安凝被扔到车内后,看着堵在门口的男人抽出皮带朝着她俯身,霎时不敢置信地瞪上去:“薄宴淮,你疯了?



还想打我不成——”

话音一落,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到她身上,反而是双手被拉过去用皮带绑了起来,绑得很紧。


“你!”


紧接着安凝又被他用安全带紧紧扣在了座椅上,才关了门绕到驾驶座上了车。


车门关上的声音很大,餐厅周围注意到这一幕的行人不算多,毕竟时间有点晚了。


安凝被禁锢住之后发现凭借自己的力气完全挣脱不了,于是安静下来,不再做无用功。


反倒是开出一段距离的薄宴淮察觉到她的安静,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安凝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冷漠又带着一股强烈的排斥和疏离,让薄宴淮眉头紧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冒泡。


安凝的样子很陌生,仿佛普通乘客和普通司机,令他有些意外。


开了大半个小时的路,安凝看到越来越陌生的路,心头惶恐:“不回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


薄宴淮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车已开出市区,安凝看着周围的路已经渐渐驶出城外,驶上一条隔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有路灯的路,心头的不安和紧张更甚。


“薄宴淮,停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本来还在强装镇定的内心瞬间不淡定了。


薄宴淮不会是大晚上的要把她带出城外杀人灭口吧?




豪车沿着城外公路不知道开了多久,换上了一条更狭窄偏僻的小道,两侧树木渐多,道路上杂草丛生,一看就像是长期没车辆行驶过的路。


安凝担心的脸色大变的时候,车突然停了。


就停在一片树林里,前方是森林,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黑漆漆的一片,就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你......”发什么疯?




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安凝突然随着放倒的座椅一起躺了下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被瞬间撕烂,露出大片肌肤。


车内的灯只开了一个角落灯,昏暗又朦胧,暂且能照亮他们的脸。


安凝心头一惊,手抬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尖声把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说了出来,“你发什么疯?

!”


荒无人烟的郊外树林,没人经过的废弃小道,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能看到。


薄宴淮默不作声地拉开她的手,俯身毫无感情地咬在安凝红唇上。


女人的唇瓣还带着刚才的红酒甜香,滋润温热,薄宴淮刚一沾上眼神就深了深,搂住安凝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安凝使劲推了推男人,推不开。


一瞬间,她放弃了挣扎,反正她就算反抗也抗不过薄宴淮的力气,他从来都不顾她的感受和体验,只顾自己快活。


“安凝,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一落,她再度被一个深吻堵住了呼吸,不舒服感促使她动了好几次,可在薄宴淮的粗鲁中,挣扎?

无济于事。


男人狂暴激烈,连带着安凝在他的亲吻中软成了一滩水。


安凝闭了闭眼,眼眶湿润。


因为知道拒绝不了,索性也就不动了。


薄宴淮深深地盯着她表情看,见此忍不住冷笑一声,凑近她耳边说:“今晚的事我不相信,不过那个男人是谁你最好如实说清楚,否则......”

安凝仰着头喘息。


“......你在说什么?

什么男人?”


薄宴淮危险地眯着眼:“装傻?

安凝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样,一边要和我离婚,一边又到处找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好下家逃离我?”


“离婚你想都别想,没折磨够你,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薄宴淮......你是不是有病!

我和你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和你......”

“不想和我什么?

不想和我说话见面?

还是不想和我住一起......”

“今晚我自己吃饭,没和什么男人一起。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既然你对我没感情,我对你也没感情,我和男人见面也好,聊天也好,都和你无关。

你不就是想在我这儿发泄欲望吗?

其他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


安凝眼泪飙了出来。


薄宴淮看了看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安凝,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还想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

你找死!”


薄宴淮眼神凶狠凌厉,凶光毕露,充满了仇视和怨恨,直把安凝看得心里发凉,眼睫剧烈颤抖起来。


安凝掐着自己的手心,不甘示弱地回怼:“你都能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凭什么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聊天?

你可真双标。

我说了,离婚......离婚之后无论你怎么......都不关我的事儿!”


薄宴淮掐她下巴的手霎时移到了脖子上,用力收紧。


窒息感再次传来,安凝憋得脸通红,伸手去抓他的手,指甲掐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印记。


然而她身体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了被硬生生撕裂的心痛。


“放......开我!”


她窒息得快要晕过去,只听到男人狠戾阴鸷的话语清晰传来。


“安凝,你这个贱人......”

薄宴淮脑子有些隐隐作痛,让他的神智都有些混乱恍惚。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刺痛,恐怕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失手杀了她。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

安凝被松开后大口喘气,恢复些体力后,双手双脚都在激烈拍打他,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劫后余生带来的庆幸让她不自觉地落下两行泪。


远处天边亮起一抹晨光,安凝半睁着眼强撑着自己不要睡着,她微微侧头看了眼驾驶座睡着的男人,手放到了车门把手上,刚好用力一拉开,另一只手就被拽住。


她惊讶回头,看到了薄宴淮睁开的眼睛很清明,一点睡意都没有,然而脸上的困倦和疲惫根本遮掩不了。


安凝厌恶地把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上:“松开。”


“你干什么?”


一开口嗓音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安凝甩开他的手:“我下去走走。”


“一晚没睡,你还有精神。”

薄宴淮作势准备起身。


安凝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躺下去:“不下去了。”


男人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笑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安凝睡不着,感觉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都是恶心,蓦地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薄宴淮快要睡着被吵醒,眉心拢着一层不耐:“睡觉。

睡醒了就回去。”


这树林里环境清幽宁静,又没人经过,挺适合睡觉。


至少薄宴淮很快就睡着了,反而是安凝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股发疯劲儿,让她有些恶心反胃。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宴淮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安凝熟睡的模样,而是空无一人的车厢,除了他自己,再无其他人。


“安凝?”


薄宴淮脸色微变。


“安凝,出来。”


他看了眼外面的树林,拉开车门下去,环顾了一周也没看到熟悉的人。


心里突然闪过惶恐无措的情绪。


薄宴淮抿着唇回到车上,把车开出了树林,刚开到马路上,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正在慢吞吞走着的女人。


他顿时被气笑,把车开过去,缓缓跟着女人身影移动。


车窗降下,风舒服地吹进来,吹散了薄宴淮的疲倦。


“上车,回去。”


本以为安凝走出来就是想躲开他,谁知她下一秒就绕过来上了车。


薄宴淮眉心微蹙,越发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本以为安凝在欲擒故纵,可是看到她三番五次地提起离婚,又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态度对自己,好像真如她所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薄宴淮再次转头看她的时候,和安凝平静无波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薄总到底在看什么?

如果是我扰了你的视线,我可以坐到后面去。”


她本来一开始就想去后座的,偏偏被薄宴淮眼疾手快地锁了后座的门。


“呵,你以为我在看你?”

薄宴淮冷声,“挡着后面卡车的路了。”


安凝看了眼后视镜,果然后面跟着一辆大卡车。


她回头:“那你开快点。”


薄宴淮面色淡淡:“......车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

一个小时后,安凝和薄宴淮坐上了助理开来的车,后面那辆车因为车轮和底座的问题需要被拉去维修。


道路两边的农田里有不少农家人正在农作,忙碌间隙抬头看他们几眼。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种满了块块分明的稻田,绿油油地随风晃动,安凝多看了几眼,积压在心里的躁郁和其他情绪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如果薄宴淮没有开口说话的话,她会更开心。


“回去之后待在家里,不要整天乱跑。”


一句话顺利挑起安凝的火气,虽然被她强压了下去,可是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薄宴淮,你想把我关在家里?”

她冷笑一声,“不可能。

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整天留在家里等你回来,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么事要做?”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朝着安凝刺去。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妻子,你说和我有关无关?

安凝,你出去丢的是我的脸,让你留在家里是为你好,免得又给我惹出事儿来。”


“又?”

安凝觉得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事了?

薄宴淮你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扣!”


薄宴淮望着她,眸色深沉如墨,愠色渐浓,风雨欲来。


前面的司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沉默不语地开着车。


两人的争吵在一通电话中戛然而止。


薄宴淮冷冷看了安凝一眼,接听了电话。


“什么事?”

他声音里还带着没来得及褪去的怒气,阴沉沉地传过去,让那头的安柔愣了愣。


“宴淮哥哥,你不高兴吗?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安柔小心试探:“你说给我送早餐呢,也没看到你的人,我都饿了,等会儿中午我就能出院了。”


“抱歉。”

薄宴淮揉了揉眉心,他完全忘了这回事儿,昨晚被安凝刺激到了......

他转头看向安凝,眼神不离她身,看得安凝也侧目朝着他看来,在男人目光中抿起了红唇。


薄宴淮眯了眯眼,声音温柔地答应着手机对面的人:“早餐来不及了,我给你送午饭?”


安凝从刚才他接起电话的那一瞬就知道了对方是谁。


能让薄宴淮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话的除了安柔,世上再无第二人。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凝只听到几个“陪我”、“等你来”之类的字眼。


这还是因为车内安静,那头的说话声能隐隐约约传出手机。


安凝目光冷淡地从薄宴淮脸上移开,看向窗外,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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