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淮安凝的其他类型小说《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劲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宴淮,是你做的吧?”“他是一个生命啊!也是你的孩子啊!”“难道就因为安柔回来,你连自己的骨肉也要亲手打掉?”“......”薄家别墅。安凝躺在床上,因刚流产,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脸色更是苍白得不成样子。她不明白,薄宴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没有资格这么做!”薄宴淮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头微蹙,他可没兴趣折腾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不过以安凝一贯的手段......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夫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他轻抚上安凝的脸颊,又倏地捏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错,不要扯上安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怀孕!”不是安柔?那就是薄宴淮的决定?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紧。她的声...
《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薄宴淮安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薄宴淮,是你做的吧?”
“他是一个生命啊!
也是你的孩子啊!”
“难道就因为安柔回来,你连自己的骨肉也要亲手打掉?”
“......”
薄家别墅。
安凝躺在床上,因刚流产,她的身体极度虚弱,脸色更是苍白得不成样子。
她不明白,薄宴淮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你为什么不要他,你没有资格这么做!”
薄宴淮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头微蹙,他可没兴趣折腾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不过以安凝一贯的手段......
半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夫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轻抚上安凝的脸颊,又倏地捏住了她纤细的颈子,微微用力:“你自己的错,不要扯上安柔!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怀孕!”
不是安柔?
那就是薄宴淮的决定?
她拼命想要挣扎,却实在没力气,只能任由薄宴淮的手越收越紧。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想......我吃过药的!”
看着薄宴淮冷漠至极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这三年来,她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她知道薄宴淮不爱她,却不明白为什么他连他们的孩子也不能接受。
她以为,三年了,他们之间总归是有感情的。
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绝情。
为了打掉她的孩子,薄宴淮竟然直接将她迷晕,醒来之后,除了满身的疼痛再无其他知觉。
看着安凝痛苦的样子,薄宴淮松开手,任由她像快要干涸的鱼般大口喘息。
“这就是你吃过的药?”
他拿起床头的药瓶,毫不留情地倒在她身上。
冰凉的药片滚落全身。
安凝身子一颤,刚要开口,却突然发现散落的药片竟然有些大小不一,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薄宴淮以为她故意在药里面动手脚,就像三年前,他以为她算计他,爬上了他的床。
她浑身冰冷,颤抖着解释道:“这不是我做的!”
薄宴淮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当年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现在又不择手段怀上我的孩子!”
“安凝,你就这么贱?”
他毫不掩饰的讥讽,似乎是在提醒她,他对她有多么厌恶!
当年的事,她也曾解释过,只不过他从不相信。
每次的解释,换来的也只是他无情的羞辱,他对她毫不怜惜,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
她清晰地明白,他不爱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不是我做的......”
她的辩解,薄宴淮只觉得恶心!
在他眼里,安凝怀孕无非是想利用孩子彻底套牢他。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妥协?
可这不是三年前!
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挑起她的下巴:“我以为这三年你已经学乖了,没想到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和从前一样贱!”
她别过头:“就算你再讨厌我,他身上也流着你的血!”
薄宴淮轻笑一声:“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会让你这样的女人生下我薄宴淮的孩子?”
“我不妨再告诉你,就算你留下他,我也不会认他,从你肚子爬出来的东西,只会跟你一样让我恶心。”
薄宴淮的话让她一阵眩晕,下意识攥紧了床单,试图克制自己冷静。
她原本以为薄宴淮只是不想和她有孩子,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已经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薄宴淮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痛得喘不过气。
薄宴淮的手机突然响起。
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安柔打来的。
自从一个月前安柔回国后,他经常外出,还夜不归宿。
她知道,他一整颗心都在安柔那里。
可她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拼命讨好他,尽力满足他,每次安柔来电,她都想尽办法求他留下。
结果换来的却是他发泄过后的弃如敝履。
薄宴淮接通电话,神色稍霁。
似乎只有在那个女人身上,他才会表现出那一份独有的温柔暖意。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冷冷瞥了眼安凝,摔门离去。
从前,她或许会挽留,可这一次,她不再强求。
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薄宴淮,三年前是我一意孤行要嫁给你。
我弥补了你三年,爱了你三年。
从现在开始,我们到此为止吧......
......
一周之后,安凝身子好了许多,她收拾好行李,等待薄宴淮回来商量离婚的事。
手机罕见地震动了几下,她点开手机。
同学群里有人发了一张第三视角的照片,并附言:官宣!
高冷禁欲霸总男神薄宴淮居然有女朋友了!
安凝点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
照片里的男人是薄宴淮,身边的女孩她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安柔。
她知道薄宴淮去找安柔,没想到,他们之间已经如此亲密。
整整三年,薄宴淮从未在外人面前提过自己,更别说保留一张像这样的合影了!
她甚至连留下孩子的权利都没有......
她站在落地窗前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如刀绞。
怔愣间,她被薄宴淮推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转过身,想要和他说离婚的事,却被他直接抱起扔在床上。
“薄宴淮,我要和你离......”
话刚出口,薄宴淮便吻了上来,他身上酒精的气味混合着一道熟悉的香水味。
那味道,是安柔毕业时的得意之作。
她猛地推开薄宴淮,香水的味道让她极度恶心!
她最近已经在慢慢恢复味觉,对气味尤其敏感,他怎么敢在碰了安柔之后还来碰她?
她跑到床尾却被他拦腰抱回,身上的睡衣也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她急忙拦住薄宴淮解皮带的手。
“薄宴淮!
我刚没了孩子!”
他动作未停,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唤醒他最后的理智:“薄宴淮,我还很疼,不要......”
他顿了顿,俯在她耳边道:“我问过医生,可以做!”
“你真是疯了!”
安凝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啊!
是不是在他眼里,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然而她的反抗似乎惹怒了薄宴淮,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薄夫人,满足我,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他俯身,继续着这个毫无情欲的吻。
血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她集中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推开他,伏在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甚至紧张到干呕出声。
薄宴淮感受着舌尖的刺痛和口中的腥甜:“怎么?
觉得我的触碰恶心?”
薄宴淮不顾她的狼狈,重新将她扯起来按在身下。
安凝自从失了嗅觉之后很少出门,调香行业里几乎已经没有了她这个人了。
她除了能在家帮他配制一些香薰缓解头痛,她还会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她离不开他!
而他,只需要她顺从,如果连这都做不到的话......
薄宴淮眸色一沉,拽住安凝的脚腕将她从沙发拖到了地上。
她惊呼一声,试图伸手拿回被剥落的睡衣遮住身体,却被他按住手腕禁锢在头顶。
看着身下的柔情,薄宴淮俯下身,在她耳边道:“不是早就看过了?
三年前你爬我床的时候,可没这么纯情!”
三年前,她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失了身,却又庆幸身边的人是薄宴淮。
虽然狼狈,但好歹是她喜欢的人,所以即便没有婚礼、没有承诺,她还是满心欢喜地跟他领了证,甚至在明知薄宴淮不爱她的情况下,卑微地满足他在床上所有的需求。
可现在,她后悔当年的幼稚!
“薄宴淮,你就不怕我再怀上你的孩子?
!”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不会再吃药!”
薄宴淮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套子:“薄夫人,这样会让你好受点吗?”
她屈辱地咬牙转动手腕,试图挣脱薄宴淮的禁锢,可她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薄宴淮,你无耻!”
薄宴淮似乎轻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地打量着她脖颈以下的每一寸肌肤:“我无耻?
你敢说现在这样,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羞辱更让她浑身发寒,整个人都在抖。
结婚三年,她爱他爱的卑微。
她知道,外面的那些绯闻,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她知道,薄宴淮不屑于碰其他女人。
她还知道,他只碰过她。
当年的事情,虽然她也是受害者,但对于薄宴淮,她还是愧疚的。
毕竟那件事,是在薄宴淮和安柔订婚的酒店里发生的,安柔一气之下出了国,断绝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
而她嫁给了喜欢的男人,总归是占了便宜的。
她以为,只要嫁给他,就算薄宴淮不喜欢自己,就算他出轨,都没关系。
可直到安柔回来,她才明白。
他对她,从来都只有玩弄!
她垂眸不再看他,声音冷静得不像话:“薄宴淮,我们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
薄宴淮闻言眉头紧紧猝起,剧烈的头痛袭来,他的情绪也不受控制地暴涨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面前:“你再说一次!”
安凝涨红了脸,她知道薄宴淮的躁郁症发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了,虽然眼前的人很可能要了她的命,甚至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
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解脱般地勾起唇角:“我说,我们到此为止!”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薄宴淮有一瞬间真的很想弄死她。
安凝紧紧抓住的睡衣被他扔得更远。
她嘴里反抗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咽,薄宴淮毫不怜惜,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这一场情事,双方都没有动情。
他冷眼,想看着她哭泣、求饶......
可她却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一声。
看着她咬出血的唇瓣,薄宴淮越发肆无忌惮,没有任何怜惜,他甚至在她的耳边羞辱:“安凝,这是你自找的!”
她腹部有些绞痛,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看着地毯上的狼藉,瞬间有些崩溃,但看着整间屋子,哪里没有做过呢?
薄宴淮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情绪似乎平复不少,他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安凝,有些心烦意乱。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抱她去浴室。
“别碰我!”
安凝推开他的手,捡起睡衣披上,忍着双腿的酸痛独自走进浴室。
薄宴淮又是一阵头疼,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沙发靠手,看着浴室的方向。
安凝没有失去嗅觉之前,在调香方面很有天赋,即便后来因为意外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她也能凭借着丰富的经验调配出能够舒缓他情绪的熏香。
结婚三年,他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他甚至觉得,他对她有些依赖,但也仅仅是依赖她调配出的味道。
这三年,安凝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或许是这次怀孕,也是为了想要些真情。
淋浴声停了半晌,安凝依然没有出来,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走过去,推开了浴室门。
他的闯入让安凝一惊,她正在擦头发,见薄宴淮进来,她别过头,语气带了些嘲讽:“薄总兴致不错,想在这里做?
我这么恶心的人,三年了,你还没玩腻?”
薄宴淮微微挑眉,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安凝,在他的印象里,这女人要么在他身下逆来顺受,要么拉着他求爱不许他去见安柔。
如今竟也学会了嘲讽,看来孩子的事情给她的刺激不小。
他来了兴致,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洗漱台上挑起她的下巴:“怎么,才三年你就受不住了?”
她呼吸一滞,不得不承认,她没有薄宴淮这么绝情绝义!
她抬手甩了出去,可巴掌还没落到他脸上,就被他握住手腕压了下去。
他欣赏着安凝在他手下挣扎的样子,抚摸着她红肿的唇,像在逗弄听话的宠物:“说吧,想要什么?”
这话像刀子一般直直刺向安凝,她想到每次被薄宴淮粗暴残戾的对待,身体就止不住发冷,脸色也跟着一白,但她越是害怕,那点酒意也越往心头窜。
那又怎样!
这两年里她受够了他的冷漠折磨,如果薄宴淮今晚再残暴对她,她绝不妥协!
安凝怒气上头,竟然有了胆量转头就走。
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大踏步的声音,她没来得及跑,就被人从背后拦腰抱起,直愣愣地趴在了薄宴淮肩头。
“既然你选择我过来,等会儿最好别哭。”
薄宴淮冷冷勾着唇角,抱着人大步走向路边的车,“安凝,给了你机会,你偏要作死,我说过不要挑战的我的耐性和底线,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要干什么?
!”
安凝被扔到车内后,看着堵在门口的男人抽出皮带朝着她俯身,霎时不敢置信地瞪上去:“薄宴淮,你疯了?
!
还想打我不成——”
话音一落,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到她身上,反而是双手被拉过去用皮带绑了起来,绑得很紧。
“你!”
紧接着安凝又被他用安全带紧紧扣在了座椅上,才关了门绕到驾驶座上了车。
车门关上的声音很大,餐厅周围注意到这一幕的行人不算多,毕竟时间有点晚了。
安凝被禁锢住之后发现凭借自己的力气完全挣脱不了,于是安静下来,不再做无用功。
反倒是开出一段距离的薄宴淮察觉到她的安静,微微侧目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安凝面无表情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冷漠又带着一股强烈的排斥和疏离,让薄宴淮眉头紧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冒泡。
安凝的样子很陌生,仿佛普通乘客和普通司机,令他有些意外。
开了大半个小时的路,安凝看到越来越陌生的路,心头惶恐:“不回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
!”
薄宴淮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车已开出市区,安凝看着周围的路已经渐渐驶出城外,驶上一条隔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有路灯的路,心头的不安和紧张更甚。
“薄宴淮,停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本来还在强装镇定的内心瞬间不淡定了。
薄宴淮不会是大晚上的要把她带出城外杀人灭口吧?
!
豪车沿着城外公路不知道开了多久,换上了一条更狭窄偏僻的小道,两侧树木渐多,道路上杂草丛生,一看就像是长期没车辆行驶过的路。
安凝担心的脸色大变的时候,车突然停了。
就停在一片树林里,前方是森林,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黑漆漆的一片,就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你......”发什么疯?
!
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安凝突然随着放倒的座椅一起躺了下去。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被瞬间撕烂,露出大片肌肤。
车内的灯只开了一个角落灯,昏暗又朦胧,暂且能照亮他们的脸。
安凝心头一惊,手抬起来捂住自己的胸口,尖声把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说了出来,“你发什么疯?
!”
荒无人烟的郊外树林,没人经过的废弃小道,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没人能看到。
薄宴淮默不作声地拉开她的手,俯身毫无感情地咬在安凝红唇上。
女人的唇瓣还带着刚才的红酒甜香,滋润温热,薄宴淮刚一沾上眼神就深了深,搂住安凝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安凝使劲推了推男人,推不开。
一瞬间,她放弃了挣扎,反正她就算反抗也抗不过薄宴淮的力气,他从来都不顾她的感受和体验,只顾自己快活。
“安凝,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一落,她再度被一个深吻堵住了呼吸,不舒服感促使她动了好几次,可在薄宴淮的粗鲁中,挣扎?
无济于事。
男人狂暴激烈,连带着安凝在他的亲吻中软成了一滩水。
安凝闭了闭眼,眼眶湿润。
因为知道拒绝不了,索性也就不动了。
薄宴淮深深地盯着她表情看,见此忍不住冷笑一声,凑近她耳边说:“今晚的事我不相信,不过那个男人是谁你最好如实说清楚,否则......”
安凝仰着头喘息。
“......你在说什么?
什么男人?”
薄宴淮危险地眯着眼:“装傻?
安凝你瞧瞧你自己的模样,一边要和我离婚,一边又到处找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好下家逃离我?”
“离婚你想都别想,没折磨够你,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薄宴淮......你是不是有病!
我和你离婚,只是因为我不想和你......”
“不想和我什么?
不想和我说话见面?
还是不想和我住一起......”
“今晚我自己吃饭,没和什么男人一起。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既然你对我没感情,我对你也没感情,我和男人见面也好,聊天也好,都和你无关。
你不就是想在我这儿发泄欲望吗?
其他事儿就不劳你操心了。”
安凝眼泪飙了出来。
薄宴淮看了看她,条件反射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改为捏住她的下巴。
“安凝,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还想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
你找死!”
薄宴淮眼神凶狠凌厉,凶光毕露,充满了仇视和怨恨,直把安凝看得心里发凉,眼睫剧烈颤抖起来。
安凝掐着自己的手心,不甘示弱地回怼:“你都能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凭什么我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聊天?
你可真双标。
我说了,离婚......离婚之后无论你怎么......都不关我的事儿!”
薄宴淮掐她下巴的手霎时移到了脖子上,用力收紧。
窒息感再次传来,安凝憋得脸通红,伸手去抓他的手,指甲掐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印记。
然而她身体上的痛楚根本比不了被硬生生撕裂的心痛。
“放......开我!”
她窒息得快要晕过去,只听到男人狠戾阴鸷的话语清晰传来。
“安凝,你这个贱人......”
薄宴淮脑子有些隐隐作痛,让他的神智都有些混乱恍惚。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刺痛,恐怕他会在这种情况下真的失手杀了她。
“薄宴淮,我不是你的玩偶!”
安凝被松开后大口喘气,恢复些体力后,双手双脚都在激烈拍打他,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劫后余生带来的庆幸让她不自觉地落下两行泪。
远处天边亮起一抹晨光,安凝半睁着眼强撑着自己不要睡着,她微微侧头看了眼驾驶座睡着的男人,手放到了车门把手上,刚好用力一拉开,另一只手就被拽住。
她惊讶回头,看到了薄宴淮睁开的眼睛很清明,一点睡意都没有,然而脸上的困倦和疲惫根本遮掩不了。
安凝厌恶地把目光落到了男人的手上:“松开。”
“你干什么?”
一开口嗓音很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安凝甩开他的手:“我下去走走。”
“一晚没睡,你还有精神。”
薄宴淮作势准备起身。
安凝被他吓了一跳,急忙躺下去:“不下去了。”
男人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笑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两人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安凝睡不着,感觉这个地方多呆一秒都是恶心,蓦地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薄宴淮快要睡着被吵醒,眉心拢着一层不耐:“睡觉。
睡醒了就回去。”
这树林里环境清幽宁静,又没人经过,挺适合睡觉。
至少薄宴淮很快就睡着了,反而是安凝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股发疯劲儿,让她有些恶心反胃。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宴淮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安凝熟睡的模样,而是空无一人的车厢,除了他自己,再无其他人。
“安凝?”
薄宴淮脸色微变。
“安凝,出来。”
他看了眼外面的树林,拉开车门下去,环顾了一周也没看到熟悉的人。
心里突然闪过惶恐无措的情绪。
薄宴淮抿着唇回到车上,把车开出了树林,刚开到马路上,就看见前面不远处正在慢吞吞走着的女人。
他顿时被气笑,把车开过去,缓缓跟着女人身影移动。
车窗降下,风舒服地吹进来,吹散了薄宴淮的疲倦。
“上车,回去。”
本以为安凝走出来就是想躲开他,谁知她下一秒就绕过来上了车。
薄宴淮眉心微蹙,越发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本以为安凝在欲擒故纵,可是看到她三番五次地提起离婚,又是和以前全然不同的态度对自己,好像真如她所说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薄宴淮再次转头看她的时候,和安凝平静无波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
“薄总到底在看什么?
如果是我扰了你的视线,我可以坐到后面去。”
她本来一开始就想去后座的,偏偏被薄宴淮眼疾手快地锁了后座的门。
“呵,你以为我在看你?”
薄宴淮冷声,“挡着后面卡车的路了。”
安凝看了眼后视镜,果然后面跟着一辆大卡车。
她回头:“那你开快点。”
薄宴淮面色淡淡:“......车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
一个小时后,安凝和薄宴淮坐上了助理开来的车,后面那辆车因为车轮和底座的问题需要被拉去维修。
道路两边的农田里有不少农家人正在农作,忙碌间隙抬头看他们几眼。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种满了块块分明的稻田,绿油油地随风晃动,安凝多看了几眼,积压在心里的躁郁和其他情绪突然就消散了大半,如果薄宴淮没有开口说话的话,她会更开心。
“回去之后待在家里,不要整天乱跑。”
一句话顺利挑起安凝的火气,虽然被她强压了下去,可是脸色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薄宴淮,你想把我关在家里?”
她冷笑一声,“不可能。
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整天留在家里等你回来,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有什么事要做?”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隐隐的不悦,朝着安凝刺去。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妻子,你说和我有关无关?
安凝,你出去丢的是我的脸,让你留在家里是为你好,免得又给我惹出事儿来。”
“又?”
安凝觉得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给你惹过事了?
薄宴淮你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扣!”
薄宴淮望着她,眸色深沉如墨,愠色渐浓,风雨欲来。
前面的司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沉默不语地开着车。
两人的争吵在一通电话中戛然而止。
薄宴淮冷冷看了安凝一眼,接听了电话。
“什么事?”
他声音里还带着没来得及褪去的怒气,阴沉沉地传过去,让那头的安柔愣了愣。
“宴淮哥哥,你不高兴吗?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安柔小心试探:“你说给我送早餐呢,也没看到你的人,我都饿了,等会儿中午我就能出院了。”
“抱歉。”
薄宴淮揉了揉眉心,他完全忘了这回事儿,昨晚被安凝刺激到了......
他转头看向安凝,眼神不离她身,看得安凝也侧目朝着他看来,在男人目光中抿起了红唇。
薄宴淮眯了眯眼,声音温柔地答应着手机对面的人:“早餐来不及了,我给你送午饭?”
安凝从刚才他接起电话的那一瞬就知道了对方是谁。
能让薄宴淮用如此温柔的声音说话的除了安柔,世上再无第二人。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凝只听到几个“陪我”、“等你来”之类的字眼。
这还是因为车内安静,那头的说话声能隐隐约约传出手机。
安凝目光冷淡地从薄宴淮脸上移开,看向窗外,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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