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脸上笑得得意:“还是咱俩一条心,我姐姐帮衬我,你姐姐就也应该帮衬你。”
原来我的至亲才是对我最狠的人。
我迈出的步子停住了,这一瞬间脑子里有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们村里基本上都不住人了,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婆阿公。
每年开始下雪会封山一个月,这一个月村子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按理来说,寒冷的天气会阻止人肤蝇的生长。
但是弟弟温暖的头部俨然是最好的温床。
而妈妈和舅舅都喝下了有着人肤蝇幼虫的洗头水,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症状。
即时,没有及时得到医治的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绷紧的肩膀放松下来,当务之急,我需要摆脱自己杀人的嫌疑。
首先,我需要证人。
下一秒,我的身体抖如筛糠,浑身都在大幅度抖动。
我控制不住的咬住后槽牙,整张脸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我告诉你们做梦!
我不可能会如你们的愿!”
舅舅脸色一沉,就算带着眼镜和穿着西装,也掩盖不住他的狠厉。
妈妈是她们家的老大,姥爷姥姥重男轻女,一连生了三个女孩都被送人,老来得子有了舅舅。
从小到大妈妈都是惯着舅舅,长期的驯服之下,也造就了舅舅如今的情况。
小了啃父母,大了啃姐姐。
他的性格也像来都是说一不二,毕竟长这么大都不会有人反驳他。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站起来向我走来。
手指指向我,拿出了作为长辈的架子:“鱼倩男,谁允许你这么和长辈说话!
我是你舅舅,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今天就告诉你!”
“这个婚你不结也得结,封山的这个月我和你妈就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怎么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他抽出了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