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甚至还冷脸给他洗内裤。”
周程述盯。
我败下阵来，上前飞快地亲了一口周程述的嘴角，转头被他逮住，周程述更用力亲回来。
“我错了，年少无知……唔。”
黏黏糊糊，腻歪了一下午。
相安无事几天过去。
正当我想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江洲的邀约率先到来。
第五章 水中月
江洲约我在市中心预约制的一家高档餐厅见面。
浪漫的烛火，新鲜的红玫瑰。
“晚竹，你最爱的草莓慕斯。”
江洲从身后献宝似的端出一个小蛋糕，递到我面前。
邻桌周程述忍不住冷笑，发言：
“阿竹最喜欢的水果是芒果，讨厌一切和草莓有关的东西。
你认识她这么久，不会这都不知道吧？”
江洲大声反驳：
“不可能的，晚竹，晚竹明明说过的，她最喜欢草莓慕斯了。”
那是江洲过的最开心的生日。
从小他就没正紧过过生日，疼爱他的奶奶因病离世。
父母在外忙碌奔波，见不上几面。
最初会记得今天是江洲的生日吩咐人准备一下，他们礼物到场就好。
后来索性不提生日这事。
一直到二十岁，江洲没完整地过过自己的生日。
后来因为宋南在他生日这天出国，每每到此，总会勾起他不好的记忆。
江洲就不过生日。
转折是在鹿晚竹巧合发现他的生日在四月一日这天。
鹿晚竹神秘地约他出去，他们一起看电影、在游乐场玩、去花海看花。
晚上还去做西点。
到鹿晚竹变魔术般拿出生日礼物，烤箱叮一声响，他们共同制作的草莓慕斯成功……
江洲恍然发觉，这是在给他过生日啊。
“阿洲，生日快乐！
快来许愿！”
二十几年空缺的情绪一下得到填补，江洲的心格外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