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岁上学堂那年,刚进屋就坐我后座,说我瓷实,能把你挡得严严实实的,还有,每次我从家里带的饭菜,你总要把鸡腿挑走,说我太胖了少吃点健康,先生每次抽查课业的时候,你逼着我给你写小纸条……” “停停停。”
我起身绕着他转了两圈。
“小胖?
看不出来啊玉奴,不过有一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两句就要哭。”
“不过后来你不来上学堂了,我为此还难过好久呢。”
“真的?”
周玉徽闻言一双狗狗眼都瞪大了。
“我那时入宫给太子当伴读了,等出宫再去寻你,你身边已经有那个姓江的了。”
眼看周玉徽瘪瘪嘴又要哭,我赶忙碰起他的脸: “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你当年要是有现在这个死缠烂打的劲,我早就是周夫人了。”
正说着,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我难受的皱起眉,忍着疼做回椅子上。
周玉徽见我这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来人,传府医!”
周玉徽的大手轻轻附在我的小腹上,一阵阵暖流经过的他手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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