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想起来了。
我以前不是没跟他说过关于张妍的事情。
就因为他看中张妍，想重用，所以我特意让人去调查她的背景。
可当调查的结果摆在顾渊面前的时候。
他没有相信，而是对我沉下脸。
说他招进来的人，怎么用，跟我没关系。
更轮不到我来管。
那是他第一次因为张妍跟我吵架。
我惊诧于他的变化。
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会有如此冷漠的一天。
我不甘心，我不认输。
于是我让步了。
自此，张妍在公司里越发如鱼得水。
所有人都在忙着附和她，似乎她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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