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质问。
不可能的。
去跟皇帝抢女人。
那一年，念儿及笄。
她颤颤悠悠地翻进我的卧房，有些许狼狈。
我欢喜抱着她。
“我一直想去找你，没想到你先找来了。”
她笑起来，脸颊边有梨涡，十分可爱。
“因为我是偷偷跑出来的，皇帝不知道呢！”
她把自己缠在竹席里，被扔在乱葬岗里。
“阿月，你不知道京城里的宫墙有多高，里面有多无聊。”
“我不想在里面，我想和阿月浪迹天涯。”
但没有等到我和她实施浪迹天涯的计划。
她逃出宫的消息被皇上得知。
亲自上周家要人。
周家不见念儿，在聂家看到了念儿与我暧昧。
皇上面上有怒，随即拟旨，聂家与周家流放。
如何哀求都不顶用。
我和念儿再次分别。
2
聂家流放岭南。
家里人怨我恨我。
父亲与我割袍断亲，母亲也不认我，我无处容身。
当即拜别，并对天发誓。
“我聂淮月对天发誓，此生是生是死都不再与聂家有任何瓜葛！”
我在离开岭南的路上，改了名字，进了军队。
他们不知我是女儿身。
我与他们同做同息。
我参加过几场战役，从不知名的小兵一路到副将。
一直到收复旧土，我被封为大将军。
我才有了进京城的资格。
去见数年未见的念儿。
在号角连营的沙场上，我听闻念儿已母仪天下。
我也曾问部下：“可是立了太子？”
“立的不是皇后所生的太子，皇后没有给皇上生下一二儿女。”
“那怎么会让周风念当皇后呢？”
有部下疑问。
解答的部下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