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出声,没想到还能看到这出场景。
“是你吗知雨?
我就知道你还在我身边,他们说你死了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裴景州顿时坐直身体四处张望,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他跟我对视上了,但我很确定他看不到我。
裴景州眼里的光渐渐消失剩下空洞麻木。
他回了主卧,跟着肌肉记忆打开衣柜,看到一柜子的女士衣服,有连衣裙短裙也有紧身包臀裙和大牌衣服,另一边则是多次水洗过的衣服和几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他的男士衬衫。
裴景州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抓起那几件衬衫扑到脸上,是以前的他说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视线掠过床头摆放了两个枕头,我习惯地睡在靠墙一边会更有安全感,而床的另一侧床单山没有什么使用痕迹。
床头还摆放了熏香,新公司开启那段时间裴景州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准备上市,我会提前点好安神香给他助眠。
裴景州走到沙发,上面有我还没织完的深色围巾,看大小和款式是织给裴景州的。
以前冬天没钱买衣服总是把手搓一搓放到脖子暖一会,我知道了就去买了几团毛线给裴景州织了一副手套和一条围巾。
听到有滴水的声音裴景州走到厨房开灯查看情况,等忽闪忽闪的好像是坏了,水龙头关上也在滴水。
裴景州不在家我一个人开始还不习惯,灯泡坏了开始会麻烦邻居帮忙久而久之也不好意思就自己在一旁学平日没事也看视频学,到现在学会了修好多东西。
“知雨,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过来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讲……”
目光落到玄关,是被裴景州进门随手放的我的手机。
他冲过去开机,解锁页面是我和他选公司地址时的合照。
“密码……密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