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程苏荷,你他妈有什么权力管我的时候,我又不是一件玩具可以随便推来让去,老子就是不能不喜欢你,怎么了,怎么了!”
那位女生被他吓得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跑到学校里面去了,后来,那位小理发师没有办法,便抡起拳头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地砸了一拳。
咚的一声,陈泽轰然倒地,那一拳仿佛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将雍懒不堪的阿Q微微抱紧,缓缓地坐在地板上,我将它的脑袋靠进自己的脖子里,轻声地对它说:“阿Q,以后咱们再也不去小泽造型了好不好,其实陈泽理的头发一点儿也不好看!”
虽然信誓旦旦地跟阿Q保证说以后再也不去陈泽那里了,但是后来我经过那家理发店去学校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地朝里面看一眼。
我看见陈泽面前的椅子上还是经常变换着不同的面孔,可是却再也找不到那一张始终后知后觉地傻笑着的,甘愿将自己变成一只不会说话的玩偶任其摆布的,微微有一点儿婴儿肥的脸。
我本以为,我和陈泽之间以后的故事会注定在这种两不相干的平淡中度过的,可是我错了。
我从没想过当自己放学路过理发店门口,看见陈泽那张被人打成酱瓜的脸,以及被砸得稀巴烂的理发店后会那么激动。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陈泽的理发店之所以被人砸是因为那位白头发的理发师与经常来店里做头发的那个开陆虎的女人之间有猫腻,后来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那个女人的大款丈夫的耳朵里。
于是,他便找了一帮人,将理发店给砸了,捎带着把陈泽好一顿臭揍。
因为那名理发师提前得到了消息早就跑掉了的缘故,那群人就把所有的怨气全都撒在了陈泽身上。
他们那么愤怒,甚至当我拼命地扑上前去,紧紧地抱住倒在一堆碎发之中的陈泽的时候,他们甚至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居然连我也打。
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