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头。
父女哪有隔夜仇。
周阿姨在旁边补充。
我和秦寻说过无数次,我的过去。
我是从残缺中生长出来的人,所剩的温柔不多,最多的便是乖戾和孤僻。
但是秦寻抚摸着我的发梢:没有关系,青青我并不介意。
在我们恋爱周年日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带他去看了中央剧院排练的舞剧。
它叫——《逢青》。
嘴巴里咀嚼爆米花的时候,我看着舞台上的青色身影在舞台中央翩然起舞。
最后,为首的那个女人,大步向前。
向观众致谢。
那本来是我母亲的位置。
我陷入回忆之中。
记忆之中的母亲总会向着中央剧院的位置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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