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在我手中抢了幺哥,任我怎么呼喊哀求都没用。
裴城,幺哥异于常人,你这样对他是要害死他!
裴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光冰冷。
孽种而已,死了更好。
我被人关进了凉院,小小的院子从没这么热闹过,四方都有人把守,除非我长了翅膀,不然休想逃出去。
我靠在门边喉咙沙哑,守门的人铁石心肠,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作声。
也不知道我的幺哥怎么样了,自打两岁那年幺哥突然昏厥,就被大夫诊断患了不治之症,大夫断言,活不过十五岁。
幺哥今年七岁了,但他的智力只有两岁左右,幺哥从来没离开过我的身边,如今被裴城罚跪祠堂,我真的怕幺哥出事。
怕什么来什么,事发后的第三天,裴城命人带我去正厅见他。
一到正厅,我见到了我的幺哥,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幺哥。
我扑倒在地,颤抖地伸出手探鼻息,还好,还活着。
裴城,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啊!
叫什么大夫,死了更好,你可知他在祠堂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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