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要杀了她,只是把她送给我的东西,还给她而已。”
江屿白把刀比在自己脖子上:
“苏时野,你要是不解气,随便你划几刀都可以—只求你留琉樱一条命,只求你原谅我—”
我摊开掌心,把烟疤露给他看:
“放心,不会漏了你。”
我照着形状,在他手心划了一个血圈圈,锯木头一样。
上、下、上、下。
抠出一块肉来。
江屿白疼得浑身直打颤。
我不禁好笑:“江大少爷从小到大,这是受到的最大的伤了吧?”
“我长这么大,爸爸妈妈也没舍得打过我一下。”
“你是第一个。”
我卯足劲朝江屿白脸抡了十下,三个本七个利。
“不想让我杀你妹妹?”
我用刀尖挑玩了会儿他淌血的手心,然后将刀放上去,笑着对上他布满血丝的双眼:
“那你,杀了我?”
江屿白将刀扔在地上,疯狂摇头:
“苏时野,不要逼我……求你了不要逼我好不好,我下不去手……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
“没想过伤害我?”
我没忍住笑起来,笑得眼睛都疼:“江屿白,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样吧江屿白,我们来做个交易。”
“如果你答应,我可以不杀陈君珞,也不杀江琉樱。”
江屿白毫不犹豫,点头如捣蒜:
“我答应,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得到肯定答案后,我起身,拽起江琉樱面前,把刀放进她手中。
然后用力捅进自己肚子。
我偏头,看向一脸震惊的江屿白:
“江大少爷,这屋里的人是谁杀的,你可看清楚了?”
关于戒同所,一切证据搜集得很顺利。
这也是江屿白于我而言最后的用处。
戒同所被关停那天,我如约放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