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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村民,只有五人扛不住,死了。
其中,三个是八旬老太,本就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另外两个,是七旬老头儿,也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人。
其他人就算没死,也被洗胃折腾得够呛,个个面容憔悴,却又气得脸红脖子粗。
婆婆路过偏僻的墙角时,被气愤的村民们堵住。
他们拿着棍棒就开揍,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该死的老巫婆!”
“你怎么不去死!”
“打死你!”
起初,婆婆还会忍着痛解释,她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气愤的村民哪儿会听她的话。
婆婆又瞥见了角落的我,指着我的方向道,“是她!
她说鸡肉是驱邪的……”
可村民们哪儿会信她,都知道这个家是婆婆做主的。
得亏婆婆平时爱炫耀,到处说我只是他们家的一头母狗,啥事儿都还是她做主,所以根本没婆媳矛盾。
我的忍气吞声,换来她轻描淡写的一句,“没有婆媳矛盾”。
如今,我的苦日子终于熬出了头。
婆婆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微弱。
我适时地大叫一声,“出人命了!
打死人了!”
待村民们回过神儿,扔掉手里的棍棒,我才上前查看婆婆的伤势。
她微微弓着背,大腿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鲜血从扭曲处渗透出来。
我一副崩溃的样子,双手抱头,颤声道,“怎么办?
怎么办?
呜呜……”
婆婆忍着剧痛,哑声道,“医院!
快,医院!”
我一副被吓掉了魂儿的样子,追问道,“什么?
医院?
医院怎么了?”
婆婆急得又要解释,却疼得张不开嘴。
围观的村民双手抱胸,哈哈大笑。
警察来了。
他们看看手里的手铐,又看看血泼中的婆婆,一时有些晃神,“我们要拷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