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我走了多久，只知道最后，我来到了一个繁华的地方。
那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穿着好看的衣服。
满街都是食物的气息，即使是夜里，都点着明亮的，永远不熄灭的灯。
这就是阿娘以前生活的地方。
但是，我没有在这里停留。
走着，我看到一个建筑。
警察局。
我在画本里看到过这个地方。
抓坏人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看到我满脸灰土和血迹混杂，都慌了神。
“小妹妹，你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和叔叔说。”
我抬头看着他，目光冰冷。
我将那把匕首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
“我要自首。”
我说出声。
所有人都看向我。
整个警察局，针落可闻。
让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吧。
阿娘第三胎，依然是个女孩，
阿爹与阿娘当天晚上爆发了巨大的争执。
我听到了。
“每次都是女的！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我娘想抱儿子，你知不知道！”
“那儿子是我想生就能生的吗？
你怎么自己不生！”
阿娘沉浸在刚失去女儿的痛苦中。
阿娘也是阿爹和阿奶在城市里拐来的。
阿爹和阿奶对阿娘很不好，动不动就打骂她。
阿娘把她全部的爱都给了我。
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
阿爹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么好的基因，你生不出来，不就是肚子不行？”
说完，一脚就要踢向我娘刚生完孩子的肚子。
阿奶这时候出声说：
“我听说，一直生不出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