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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手,为我擦一擦眼泪。但是攒钱可真难啊,我比旁人洗更多的衣服,做些缝补的活计。可容戚一场大病就吃进去我一张花梨木床。我瞒着容戚写了个小小的账本,上头的赏赐工钱写写画画,落在“容戚”二字上,总是白干了一年又一年。容戚看见了账本,耍赖着往我身边缩了缩:“母后张罗着要给哥哥们选妃了,但是我欠阿姊这么多钱,只能把自己卖给阿姊抵债啦。”“殿下有看中的姑娘吗?”“她们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们,容戚永远只喜欢阿姊。”那句喜欢,叫我心头无端一颤。无人处他总唤我阿姊。他已经十七岁,这个年纪说的喜欢太无赖了,又像情话,又像玩笑。所以可以算数,也可以不算数。5姜宝儿的病转到第七天。终于在父亲的呵斥中,姜宝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窗下。“...
主角:裴容戚容戚 更新:2024-10-09 0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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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容戚容戚的其他类型小说《若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坚果的洞洞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对我伸出手,为我擦一擦眼泪。但是攒钱可真难啊,我比旁人洗更多的衣服,做些缝补的活计。可容戚一场大病就吃进去我一张花梨木床。我瞒着容戚写了个小小的账本,上头的赏赐工钱写写画画,落在“容戚”二字上,总是白干了一年又一年。容戚看见了账本,耍赖着往我身边缩了缩:“母后张罗着要给哥哥们选妃了,但是我欠阿姊这么多钱,只能把自己卖给阿姊抵债啦。”“殿下有看中的姑娘吗?”“她们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们,容戚永远只喜欢阿姊。”那句喜欢,叫我心头无端一颤。无人处他总唤我阿姊。他已经十七岁,这个年纪说的喜欢太无赖了,又像情话,又像玩笑。所以可以算数,也可以不算数。5姜宝儿的病转到第七天。终于在父亲的呵斥中,姜宝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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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儿的病转到第七天。
终于在父亲的呵斥中,姜宝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窗下。
“我早听人说过,这次撵出宫的都是陛下厌弃的奴才,冯春儿她肯定也是被撵出来的!
“不然她怎么心虚,让爹爹不要跟旁人提起她?”
一众丫鬟婆子等着看好戏,姜宝儿像一只得意的小公鸡,抬起下巴看着我。
我不气不恼,静静地看着她:
“不错,我是被陛下厌弃撵出宫的。
“那你知道,什么样的女子会被陛下厌弃吗?”
姜宝儿怔住,吞吞吐吐道:
“我、我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知道!
我家世好,嘴又甜,爹爹说了没人会不喜欢我!”
又见没能难住我,她气呼呼地丢下书跑了。
“宝儿性子古怪,姑姑不要跟她计较。”
姜明珠看着我,还有一点不安:
“只是姑姑,陛下不喜什么样的女子?”
说话间,外头的雪絮絮地下了。
容戚二十七岁那年,先皇病得很重了。
皇子们轮流侍疾,而我要教导新进宫的宫女们,不常在御前伺候,已经不大见得到容戚了。
上一次
先皇在时,这里就荒废了,没有妃子愿意住在这里,都嫌弃它晦气。
容戚登基后,更不许人动这里的东西。
正宫后头有个奴婢们住的小房,阿姊在那里住过一阵子。
房间里头挂着一只折翼的纸鸢,毕竟是外头的货,做工粗糙得不像话。
容戚记得,他羡慕兄长都有纸鸢,阿姊花了钱托人从宫外捎带进来的。
可惜那纸鸢便宜,他年纪也小,一不小心将它挂在树上,纸鸢折了翅膀。
阿姊就哄他,说咱们明日、明日再去。
确实是哄他的,因为阿姊没有钱,只有洗不完的衣服,能陪他时间并不多。
还有那一盏灯笼,阿姊提着它,在雨夜里奔跑,找到宫墙下抹眼泪的容戚。
自己光顾着想念母亲,哭得伤心。
却没有发现阿姊跑得急,摔破了腿,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回去看时,阿姊的裙子摔破了,膝盖上都是血。
她的腿脚本来就不好,如今摔得狠了,天冷时更加怕寒,连走路都会疼。
容戚在床边坐了一会,却看见遗落在床边的小册子。
那是阿姊的账本。
下人用的东西,纸不是好纸,墨不是好墨。
年岁久了,又受了潮,看不出多少字了。
容戚模糊看到进项,又看到赏赐和支出。
那些一吊半两的碎银,总是加加减减,落在两个小小的“容”“病”字上头,就归了零。
容戚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忽然想起了二十年前,守着病床前的母妃时。
母妃已经病得很重了,她心死时,甚至不愿求生。
任由自己跪在床前苦苦哀求,她还是将那些药都吐了。
自己也是这样怕,怕她像母妃那样,就这么丢下自己。
任他如何哀求,可母妃还是走了。
他好像从来都留不
话。
“阿姊,和我回去吧。”
容戚急切地去拉我的手,“是我不该,不该疑心试探你,你是不是怨我,是不是生我气了……”
我摇摇头,觉得好笑:
“陛下何来试探一说,奴婢忠心侍奉主子二十年,心中感恩主子宽宥待下,不曾有一刻生出怨恨。”
“阿姊你不要说这样生分的话,当初、当初我只是糊涂,以为你心里有私,对我好只不过是想要搏一个前程……”
“陛下糊涂了,您的姊妹只有两个,如今都在公主府住着,虽然奴婢已经不在宫里当差了,陛下还是照旧唤我一声姑姑吧。”
“阿姊!”
容戚死死抓着我的衣袖,不肯放手,
“求你……阿姊……我求你了……别这么和我说话……
“是我糊涂,是我见惯了那些虚情假意,我分不清……我分不清楚了才想试你……”
他红了眼睛,好像我又看见了二十年前,那个苍露宫的孩子。
他在暴雨中绝望地嚎啕,并不知道为何身边的人总要丢下他。
“我已经知道徐家并不是只押中我一人,甚至徐婉贞这些年未嫁,也只是他们押着注……
“我冷待徐婉贞这些日子,徐家并不恼怒,他们还有很多待嫁的女儿,都可以送入宫……”
容戚真的糊涂了。
他和徐婉贞的故事,并不需要和我解释什么。
我只是一个奴婢,如何敢过问帝后之间的龃龉?
“陛下说笑了。”
“阿姊!
你看在我母妃的份上,应我一声,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提起柔贵妃,我怔住了。
看他赤红着眼睛,惶恐地拉着我的衣袖,生怕我再弃他而去。
我深深叹了口气:
“容戚,那天叫你在先皇面前不辩,我不是满肚子心机和算计。
“因为我十三岁,爹娘把我卖给人伢子,阿爹不舍地把我抱在怀里时,我知道他其实还有些钱,只是不愿留下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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