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伎俩似曾相识,惊觉他学坏了,心里暗叹,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你若这么说,我便用这种方式让你开不了嘴。”
江星远恨恨地看着我。
这个翩翩公子,现在也变得霸道了起来。
“阿远,值得吗?”
我摘了一朵昙花,用指腹转动着,这昙花啊,像极了我这可预见的一生。
江星远掰过我的身子,让我直视他的眼睛,“阿宁,我爱的便是你这般勇敢、独立、聪明、果敢的你,独一无二的你。”
他的眉眼忽而又垂了下来,“阿宁,给我一些时间,不会等太久。”
“阿宁,一定要信我。”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作为自己的答案。
其实阿远,我从未想过有人会,爱我如斯。
江星远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但是那天却和我从夕阳说到了夜幕降临。
万家灯火亮起,从山坡上看,合纵连横像极了一个大棋牌,江星远嗤笑一声说,沧州城就是个大棋盘,而他就是那颗最重要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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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先皇体弱,各方势力纷纷站队,而他便带着同父异母的江黎站到了当今圣上这边。
我望着远方的靖安王府说道:“我以为像你这样的性格,是不会站队的。”
“因为不站队会死。”
他苦笑道,“站错队也会死。
皇宫本就是九死一生的地方。”
“我以为皇兄对我……是有兄弟情的,没想到我终究只是皇兄棋牌上的一颗棋子。
他若当我是兄弟,便不会想杀你。”
“柳家靠着赫赫战功早已声名鹊起,柳景国几次三番想将柳延送上后位,皇兄怎么会看不透他的心思,一旦皇兄和柳延有了孩子,以柳景国如今的野心和地位,必然会危及到江山社稷。
无论有没有传闻,皇兄都会把柳延赐婚给我,一方面也并不失体面,另一方面皇兄知道我对他的江山并没有兴趣。”
江星远看着我,语气逐渐激动起来:“但他不该动你!”